若妍好受了几分,男子才开口道:“敝姓慕容,单名一个魏字。相见即是有缘,还请花道友安心在此养伤。若有需要的,也大可告诉我。”

&ep;&ep;孟染能说还好不叫慕容复吗?

&ep;&ep;慕容魏说着,指了自己居住的小楼给三人。

&ep;&ep;花若妍也大大方方的说了名姓,又将孟染和两仪当作自己的师弟做了介绍。

&ep;&ep;慕容魏便告辞道:“如此,便不打搅花道友休息,待花道友好些再来拜访。”

&ep;&ep;等慕容魏出了水榭,孟染便问道:“花师姐怎么就说了自己是无影宫的弟子。”

&ep;&ep;花若妍笑道:“这姑苏观,对各家功法都颇为了解。刚刚在山脚对招,他招招压制于我,只怕那时候他已经清楚我的来处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欺瞒于他,徒生疑窦?”

&ep;&ep;孟染想说,邪性!这姑苏慕容怎么还真与他知道的那个姑苏慕容差不多?若不是已经见识了纳新会在先,他都要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穿书了。

&ep;&ep;当然,看慕容公子彬彬有礼又不过分热情的态度,花若妍的说辞应该是取信于人了。

&ep;&ep;这个慕容魏看起来,也真的只像一个带着善意对待同道的修者。

&ep;&ep;加上那样清雅的容貌和气质,孟染觉得:“看起来似乎一点问题都没有。”

&ep;&ep;花若妍不置可否,两仪却道:“他周身的气息并不纯粹,甚至有煞气混入其中……”

&ep;&ep;两仪说得气,孟染与花若妍看不到。

&ep;&ep;但花若妍知道,自古以来便有望气之术。

&ep;&ep;至于孟染,两仪对孟染可以说从无保留,孟染也对两仪所言极为信任。

&ep;&ep;两仪说这栋小楼有煞气,他们就过来了,果然便也有人被他们引了出来。

&ep;&ep;两仪又道:“上次在青柳镇,那位女修你记得吗?她身上的气息便和这位慕容魏很相似。”

&ep;&ep;“女修?”孟染想了一会儿,才记起两仪说得是在面馆和他们搭话,后来死在余音谷的那位女修。

&ep;&ep;不知为何,两仪当时躲在他背后,甚至都不想和那名女修多接触的样子,也被孟染清晰的想了起来。今天也是一样,两仪全程都走在离慕容魏最远的位置。

&ep;&ep;那名女修是两仪山境外的散修,甚至修得是魔修的功法。

&ep;&ep;这位慕容魏,是两仪山境之内,姑苏观这样一个隐世大派的弟子。

&ep;&ep;两人倘若气息相近,那就真的很有问题了。

&ep;&ep;既然有问题,那就更要找问题了。

&ep;&ep;接下来的几天,孟染一行人便在姑苏观的住了下来。

&ep;&ep;几天之后,花若妍的“伤势”好了几分,这位慕容魏便过来拜访了,甚至详细问了花若妍的伤势。

&ep;&ep;花若妍将自己之前的伤势情况,九真一假,改做了隔一段时间发作,很是详尽地说给了这位慕容公子。

&ep;&ep;隔了两日对方再来时,带来了两份关于夔牛之兽的玉简。又道:“家师略懂医术,可惜十多年前就已经闭关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关,否则,倒是可以为花道友看看病情。”

&ep;&ep;花若妍的“伤势”只是一个借口,此时看对方如此真诚的关怀自己,觉得不好瞒骗太过,已经说道:“伤势经过阿染调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才有闲心出来踏青。只是前几日与人动了手,这才导致有些反复,否则现在都该要好了。”

&ep;&ep;慕容魏闻言,面上的忧色也少了两分,颇为真诚的道:“那便好。”

&ep;&ep;顿了顿对方又道:“若是能够早些认识花道友便好了。姑苏观位处此地,过了银川长河便是古战场,别的不敢说,对古战场的了解却是最清楚不过。”

&ep;&ep;花若妍听对方这样说,也多了一丝兴趣,顺口接道:“待伤势大好,便准备再次前往古战场历练,毕竟年龄大了,再不拼一把怕是都结不了丹,现在了解也不迟。”

&ep;&ep;方才在说到自己的伤势时,花若妍自然顺势提到了年龄,稍微算一算便也能知道,花若妍因为修行而增长的寿元,已经即将耗尽。表现出这样的迫切,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ep;&ep;慕容魏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似乎颇有些感慨,叹道:“花道友的心态倒是极好。”

&ep;&ep;花若妍笑道:“怎么也不能让前面的一百多年苦都白吃了。”

&ep;&ep;慕容魏便应道:“花道友能有这样的心态,必然心想事成。”

&ep;&ep;花若妍也颇为应景的笑道:“那就借慕容道友吉言。”

&ep;&ep;这么说着,花若妍便将慕容魏带来的两份玉简探看了一番,片刻后叹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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