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到了教室门口,原本以为已经唱完歌的杨凯瑞站住了。

&ep;&ep;此时老师安德鲁正在讲解《生命之歌》,他也不嫌烦,讲了无数遍。

&ep;&ep;想都不用想,坐在最前面的肯定是姚思洁和兽耳男克莱蒙特和康塞尔,蛙人彭奇和拿鲁多分别坐在自己的专属座位上。

&ep;&ep;蜥蜴人莎莉钠钾和兽耳妹子斯密特坐在他们后面,然后其他位置上肯定是蚁人。一千多人,虽然个头小,但也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空间,就连墙壁上都是他们的座位。

&ep;&ep;杨凯瑞和埃菲尔氢钙放下背篓,正要溜走,莎莉钠钾叫了起来:“姚老师,杨凯瑞和埃菲尔氢钙在外面!”

&ep;&ep;“嗯。我也闻到味道了。”斯密特也跟着起哄。

&ep;&ep;“快进来吧,我们要开始唱歌了!”姚思洁站了起来。

&ep;&ep;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比唱《生命之歌》更加重要了,杨凯瑞很不情愿的进了教室,坐在了斯密特的旁边,就算旁边的斯密特对他笑脸如花,他的心情也没好起来。

&ep;&ep;我们是妈妈的孩子。

&ep;&ep;就算我们有不同的样子,

&ep;&ep;机械手臂,

&ep;&ep;绒毛尾巴,

&ep;&ep;或者是滑溜溜的皮肤。

&ep;&ep;我们都是妈妈的孩子。

&ep;&ep;就算我们摄取的能量不同,

&ep;&ep;碳水化合物,

&ep;&ep;纯糖、电能,

&ep;&ep;或者是分子衰变的辐射能量。

&ep;&ep;我们都会长大,

&ep;&ep;我们都会消亡,

&ep;&ep;但是妈妈树会给我们补充新的伙伴。

&ep;&ep;我们都是兄弟姐妹,

&ep;&ep;互相扶持,

&ep;&ep;互相帮助,

&ep;&ep;直到世界末日来临。

&ep;&ep;有人生命很长,

&ep;&ep;有人生命很短,

&ep;&ep;这是我们的基因使然,

&ep;&ep;这是妈妈树的召唤。

&ep;&ep;在花开的日子里,

&ep;&ep;我们手牵手在一起树下歌唱,

&ep;&ep;她会听到我们的声音。

&ep;&ep;在收获的日子里,

&ep;&ep;我们将收获献给妈妈树。

&ep;&ep;妈妈树会给我们一切。

&ep;&ep;我们都是妈妈树的孩子。

&ep;&ep;就算我们接受知识的能力不同,

&ep;&ep;语言表达,

&ep;&ep;歌唱画画,

&ep;&ep;物理数学化学全都不能落下。

&ep;&ep;我们都是妈妈树的孩子。

&ep;&ep;我们有不同的擅长领域,

&ep;&ep;思考幻想或是记忆,

&ep;&ep;天上地下或是水里,

&ep;&ep;不必羡慕他人的能力,因为我们都是兄弟姐妹。

&ep;&ep;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

&ep;&ep;太阳照常升起,

&ep;&ep;我们不必害怕它会突然消失。

&ep;&ep;每一年都是新的一年,

&ep;&ep;花儿会开放,果子会成熟,

&ep;&ep;我们不必为未来忧虑。

&ep;&ep;这首歌,他从心底里就反感,特别是歌里说道“不必为未来忧虑”,又说道“直到末日来临”,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不喜欢,反感,唱的时候自然就没有感情,甚至是忘记了歌词。

&ep;&ep;不过,就算姚思洁唱歌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滥竽充数的样子,杨凯瑞觉得也没有关系,毕竟自己经常这样,以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

&ep;&ep;好不容易到了吃饭的时候,分下来,却少了一个果实,这让大家都有些意外,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ep;&ep;背篓的盖子自己在摘完果实的时候确实盖上了。果实那么大,也不可能掉出去。这时候就连和自己一起摘果子的埃菲尔氢钙都用那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ep;&ep;“拜托,树上的果实我已经摘完了。”杨凯瑞说道。

&ep;&ep;“嗯,我作证,杨凯瑞和我把果实都摘下来了。”

&ep;&ep;“摘得时候没有掉吧?路上背篓的盖子盖好了吗?”姚思洁问道。

&ep;&ep;“当然了,白痴都知道要注意这些。”

&ep;&ep;“你们先吃,我沿路去找一下。”姚思洁把自己的果实给了克莱蒙特。

&ep;&ep;“你这是不相信我!你是不是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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