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跟在涂山暮身边多年,阿紫的医术也不错。

&ep;&ep;一眼看出这几张药方若是女子服用。

&ep;&ep;不仅会有月事崩漏的情况,长期下去还会导致月事不调。

&ep;&ep;若是再严重些,对之后的怀孕也会造成影响。

&ep;&ep;“先看看,若是过几日还有人来开这样的药,你去县里的药局打听看是什么情况。”

&ep;&ep;涂山暮穿越至此,之前一直都在妖界,鲜少踏足外面。

&ep;&ep;对人间的了解也只是在这两年多的时间,也仅限于遥水镇。

&ep;&ep;只是这几张药方,涂山暮怎么看都觉得不对。

&ep;&ep;抽了一张纸抄下来。

&ep;&ep;后院。

&ep;&ep;阎魄坐在石桌边,一手扶额,问黑鸦:“当初本尊被误会病弱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反驳呢!”

&ep;&ep;他其实也是可以表现出正常样子的。

&ep;&ep;只是到遥水镇的那段时间,恰好他旧伤复发,咳嗽了一阵。

&ep;&ep;好事者问的时候,阎魄懒得回答,也就默认了是常年体弱多病的缘故。

&ep;&ep;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如今反倒是被这个人设卡得死死的。

&ep;&ep;愣是给自己装了一个枷锁,还乐颠颠的戴着满世界乱窜。

&ep;&ep;黑鸦活似黑妈妈,围着阎魄转了几圈,确定他真的没事,这才痛心疾首的说:“尊主,您如今受伤,下次出门带属下一起吧。您一个人出门,属下当真是不放心!”

&ep;&ep;阎魄更痛苦了。

&ep;&ep;他没有一刻像如今这般的想念着黑焰。

&ep;&ep;“现在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本尊在暮大夫的面前颜面尽失吗?”阎魄看着黑鸦那真挚的眼神,又无奈的消了气。

&ep;&ep;黑鸦人虽然蠢笨了些,却是最忠心的。

&ep;&ep;抬手拍了拍黑鸦的肩膀,阎魄觉得自己可能是魔界创立以来脾气最好的魔尊了,说:“算了,本尊自己想想办法吧。虽然是假夫妻,可这夫纲不振,传出去本尊的颜面置于何处?”

&ep;&ep;“暮大夫难道不是一直都比您强吗?”黑鸦认真发问。

&ep;&ep;从两人成亲开始,黑鸦就不觉得尊主在暮大夫那里有什么颜面。

&ep;&ep;“上次您还追着暮大夫去了甜水村呢。”

&ep;&ep;在甜水村被热情“建议”的不光阎魄。

&ep;&ep;还有憨头憨脑的黑鸦。

&ep;&ep;到甜水村之前,黑鸦觉得尊主追着暮大夫,那都是因为同心果。

&ep;&ep;从甜水村出来,黑鸦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受到了洗礼。

&ep;&ep;原来尊主是追着暮大夫跑啊!

&ep;&ep;难怪他们在树林里的时候,还抱在了一起。

&ep;&ep;阎魄:……

&ep;&ep;黑鸦还没说完,面前就飘过阎魄那青色的衣角,冷冰冰的话传入黑鸦耳中:“待回了魔界,自行领罚。”

&ep;&ep;黑鸦皮糙肉厚,阎魄还没当上魔尊的时候,就经常被老魔尊送去挨打,早就习惯了。

&ep;&ep;虽然还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好端端的要挨打了。

&ep;&ep;但也没有放在心上。

&ep;&ep;慢悠悠的跟在阎魄后面,就听他又说:“罚抄魔界律法,三遍!”

&ep;&ep;阎魄说完,满意的听到后面黑鸦哀嚎的声音,摇着折扇心满意足的离开。

&ep;&ep;他不能在暮大夫那里争口气,还不能来欺负欺负下属了?

&ep;&ep;他可是魔尊!

&ep;&ep;开什么玩笑。

&ep;&ep;一直到吃过晚饭,涂山暮和阎魄都没有进行过多少沟通。

&ep;&ep;看得阿紫和黑鸦都一头雾水。

&ep;&ep;总觉得气氛怪异。

&ep;&ep;要说涂山暮和阎魄闹别扭了吧。

&ep;&ep;可两人还偶尔有眼神交流。

&ep;&ep;涂山暮眼底含笑,阎魄躲闪不及。

&ep;&ep;黑鸦几次想说话,都被阿紫用棒子骨给堵住了嘴。

&ep;&ep;洗漱后,四个时辰也已经满了。

&ep;&ep;涂山暮惬意的依靠在房间的软塌上看书,半湿半干的长发披散着,额前细碎的发丝抚过额角,还有一缕落在她的脸颊上,发尾一直通过脖颈,钻入衣领中。

&ep;&ep;阎魄进门看到这一幕,眼神都不敢落在她身上。

&ep;&ep;“我还以为你今日都不打算进来了。”涂山暮的目光从书中移开,看着门口的阎魄,笑道:“阎夫子,不过是晕倒而已。换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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