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知道了。”季凤青总算松了口气,这位姑奶奶,可算是要回宫了。

&ep;&ep;闻人斐上了马车,却还是想着今日遇见的那位公子,怎么长得就那么面善呢?难不成真的在哪里见过不成?

&ep;&ep;徐玉郎刚回到家,徐老爷就打发人来请他过去。

&ep;&ep;“你跟父亲说,我换了衣裳就过去。”

&ep;&ep;知春在一边捧了衣服过来。

&ep;&ep;“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ep;&ep;徐玉郎伸着手问道。

&ep;&ep;“听说金陵那边大房来人了。”知春说道。

&ep;&ep;徐玉郎皱皱眉头,这个时候,大房人过来准没好事。

&ep;&ep;“几个人?”

&ep;&ep;“我只知道有两个二等仆妇,至于外边,不太清楚。”知春说着,把衣裳替徐玉郎穿好。

&ep;&ep;“见过娘亲没有?”徐玉郎又问道。

&ep;&ep;“没有。”知春摇摇头,“老爷借口夫人病了,没让仆妇进后院。”

&ep;&ep;“我知道了。”徐玉郎说完,等着知春给他穿好衣服,快步去了正院。

&ep;&ep;“父亲今日可做错了。”徐玉郎一进门就赶忙说道。

&ep;&ep;“玉儿何出此言?”&ep;徐老爷有些不解。

&ep;&ep;徐玉郎坐在徐老爷的下手,这才继续开了口。

&ep;&ep;“娘亲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见了大房派来的仆妇又如何?父亲这般行事,倒是要让她们那边怀疑了呢!”

&ep;&ep;“玉儿这话有理,为父思虑不周。”

&ep;&ep;“父亲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徐玉郎说道,“那两位仆妇现下安排在哪里?”

&ep;&ep;“安排在后面院子的厢房了。”徐老爷说道,“派去的都是我跟你娘亲的心腹,不会说漏嘴的。”

&ep;&ep;徐玉郎点点头,说:“后日就让娘亲见见她们吧。这个日子口过来,无非就是让咱们过年回金陵祖宅。”

&ep;&ep;徐老爷沉吟了一会儿,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点头允了。

&ep;&ep;“后日你不要出门,借口侍疾在家陪着你娘亲。”他说道,“我后日有桩重要的事情要谈,晚上才能回来。”

&ep;&ep;“父亲放心。”徐玉郎说道,“我定会护着娘亲的。”

&ep;&ep;金陵徐家大房的两个仆妇在后院厢房住着,两个人商议了一下准备拿银子撬开下人的嘴。谁承想徐夫人治家有一套,那些下人油滑得很,银子收得痛快,话也说得多,仔细一分析,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ep;&ep;徐家太夫人在内宅上很有一套,当初若不是徐家老太爷喝多了酒,也就不会有徐谦这个庶子。她本想着给这个孩子养废了,却没想到他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材料,这才多少年,这生意就比自家积年下来的还要大。

&ep;&ep;可能是因为娘亲太精明了,太夫人生的几个儿子都有些不太聪敏,做生意,很是有些不靠谱,徐家老太爷过去之后,这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ep;&ep;于是,徐家太夫人就把歪脑筋动到了这个庶子身上。

&ep;&ep;大齐很讲孝道,徐谦对自己这个嫡母表面也很是恭敬,年礼也备得充裕,只可惜,人心都是不知足的。徐家太夫人总想着让徐谦绝了嗣,再把自己的孙儿过继给他。这生意,不就又回到了大房手上了么!

&ep;&ep;徐玉郎闹出那一桩事情之后,太夫人很是懊恼了一段时间。她知道徐玉郎拼着舍出自己的名声,也要绝了媒人上门。知道徐谦去了汴梁之后,她又多加打探,这才发现她放在徐谦身边的那个人,被留在金陵。

&ep;&ep;徐谦这边就徐玉郎一个儿子,怎么都好下手,若是再来一个,那可就难了。

&ep;&ep;所以,她派人去了汴梁,无比勒逼徐谦一家过年的时候回金陵。

&ep;&ep;“我们也知道过年必是要一家团圆的。”徐夫人说道,“可是二位也看见了。我家老爷这般繁忙,天天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哪里还有时间回金陵。”

&ep;&ep;“二夫人这话可是说错了。”姓王的那位仆妇开口说道,“这过年,商家也要歇市的,”

&ep;&ep;徐夫人笑着摇摇头,说:“王妈妈说的是金陵,在汴梁,哪家商铺都是要开门到除夕的。而且,转过年来皇宫要采选,哪家姑娘不想做点好衣裳穿,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哪里舍得走开!”

&ep;&ep;那二位虽是跟在太夫人身边见多识广,但到底没有出过远门,不了解汴梁的情况。遑论许夫人说得是真的,就是她胡编的,这二位也不清楚。

&ep;&ep;“二老爷忙着外边的事情,您可是管着家里,二老爷走不开,您也走不开吗?”王妈妈又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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