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应长楼本想和人死耗,没想到对方只叫他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这个速度让他心里一喜,整理好自己的仪表,跟着门童进了院子。

&ep;&ep;院内种满了花花草草,五颜六色,好看中带着俗气。而这些花草虽然都带着淡淡的灵气,但是并不名贵。

&ep;&ep;“弟子见过张长老。”应长楼规矩的行礼,然后立在一旁等人开口。

&ep;&ep;张时正在下棋,他手里捏着白子,微微垂着眸子冥思苦想。发白的头发被清风吹动,扫到白子之上。

&ep;&ep;应长楼粗略看了一眼,白子被困,这一步至关重要,是死还是生,全看下棋之人的意思。

&ep;&ep;“你说,我这白子该怎么走?”张时问道,苍老的声音带着叹息。

&ep;&ep;“大可一搏,置之死地而后生。”应长楼略通棋艺,恭敬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他现在已经看明白,那个白子就是少年。

&ep;&ep;只是为何会有生死危险这一点,他不懂,于是虚心请教。

&ep;&ep;“敢问张长老,照局势来看,白子前途大好,为何会突然被黑子扭转局势?”

&ep;&ep;“所谓的前途不过是别人布的一个局,他想让你有价值,自然会培养你,一步步的引导,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就是毫不留情的杀你个片甲不留。”张时的话里带着无奈,眼里弥漫着一股悲伤,连带着房间里的气氛也静谧下来。

&ep;&ep;应长楼看人闭上眼,入定一般,他识相的退了出去。按照张时的说法,尧白已经被危险盯上,对方现在缺的就是一个时机。

&ep;&ep;而关于掌门夺去弟子修为永葆青春的事情,他们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而尧白,太过自负,认为就算真的是掌门所为,他也有能力全身而退。

&ep;&ep;但是现在,尧白并没有退路可选。即使有,他也不愿意退。

&ep;&ep;应长楼了解尧白的固执,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人回来。几日不见,少年似乎清瘦了不少,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也看不见肉,仿佛一瞬间成长了。

&ep;&ep;一直明亮的眸子带着深深的倦意,一回来就直接躺下,平时很讲究的人,今日竟然鞋都不脱就睡着了。

&ep;&ep;应长楼在心里捣鼓了许久的话这会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本想到后夜等人醒来,然而他自己支撑不住先睡了。结果他醒来的时候,尧白那小子又没了踪影。

&ep;&ep;气的应长楼真想摔杯子,他烦躁的走来走去,又跑去求见张时,然而这一次,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半点回应,弄的他更是生气。

&ep;&ep;胸腔内仿佛冒着火,应长楼感觉自己随时要爆发,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对象,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他连头都没有回,直接一脚往后踹,然后响起一个爽朗的男声。

&ep;&ep;“应师弟,何事惹你,这么大怒火。”

&ep;&ep;“赵师兄?”应长楼有些惊讶,随即想起那一幕,脸色开始变的不自在,往后站了几步说道,“还请赵师兄见谅,我始终参透不了剑法,这会正心生烦闷。”

&ep;&ep;每次一同听师叔授课,应长楼都是一副神游九天的模样。一旦结束,跑的比谁都快,当然成绩也是最差的。

&ep;&ep;但是从未见他困恼过,每日还是去混时间。

&ep;&ep;赵亚明了然的一笑,也不戳穿,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酒葫芦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天大的事情都没有喝酒重要。应师弟,不如来一杯?”

&ep;&ep;喝酒确实是一个解压的办法,应长楼被说的有些心动。两人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饮酒,天南海北的说着各种事情,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ep;&ep;“应师弟,来,给我倒上一杯。”赵亚明坐在左边,身子微微向右斜,伸长的手臂落在应长楼怀前。

&ep;&ep;两人隔着三尺的距离,并没有接触到。然而在远处看,就好像赵亚明靠在应长楼肩膀上,手也伸到对方下腹处一般。

&ep;&ep;“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应长楼手一抖,酒撒了大半,沾湿了自己的衣襟。他回头一看,清瘦的少年伸着手指怒视着两人,泛红的眼眶好像有眼泪流下。

&ep;&ep;“小然,你听我解释。”赵亚明顿时顾不上可惜酒,站起身就追人。

&ep;&ep;应长楼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舒了口气。正要收回目光,却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让他心里一颤,张了张嘴,“尧哥......”

&ep;&ep;第19章出门采药

&ep;&ep;这一刻,应长楼慌了手脚,不知道该藏酒杯还是该擦衣服,手忙脚乱的样子看的少年眉头皱的更深。

&ep;&ep;尧白平静的眸子看不出喜怒,正是这种反常的态度才叫人更是害怕。

&ep;&ep;“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随掌门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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