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木兰,你说金蚕还活着么?”

&ep;&ep;“王妃,想金蚕死可不容易,它不怕火不怕水,烧不坏淹不死的。”

&ep;&ep;“你说它认得回家的路,可为何……”她又瞥了一眼那空空如也的匣子。

&ep;&ep;“王妃别担心,它既能自己离开匣子,必是有了灵性。有了灵性,就更不会丢了!”

&ep;&ep;不知木兰是安慰她,还是确实有把握。

&ep;&ep;听她语气稳稳当当的,陆锦棠也只好放下这档子心事儿。

&ep;&ep;“王爷去练剑时,可带了红泥小炉,可炜了热茶?”陆锦棠又问。

&ep;&ep;“那哪儿有,叫着廉将军,提着把剑就走了。”宝春连连摇头。

&ep;&ep;陆锦棠抿了抿唇,“冬季天干,该多喝水的,他练剑耗动体内燥热之气,更容易口渴,去煮了清茶,我给他送去。”

&ep;&ep;宝春与木兰挤眼睛,“都说王爷牵挂王妃,其实王妃不也是?处处都挂念着王爷!一会儿不见,如隔三秋呀!”

&ep;&ep;木兰不善开玩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是也。”

&ep;&ep;反而惹得宝春笑个不停。

&ep;&ep;陆锦棠狠狠蹬了两个丫头一眼,“我看是该把你们一个个都嫁出去了!”

&ep;&ep;宝春嘿嘿一笑,去煮茶。

&ep;&ep;陆锦棠的“思念茶”还未送来,却有别人替她来关心她家王爷了。

&ep;&ep;“你在这里望风!我去去就来!”有个姑娘叮嘱她的丫鬟道。

&ep;&ep;丫鬟一把攥住小姐的衣袖,“小姐,别去了……这里人多眼杂,万一叫人看见了……”

&ep;&ep;“放心,我很快回来,不会叫人看见!这衣服是我亲手做的,我若是不送给他,我一辈子都不会甘心的!”小姐拽开丫鬟的手,快步穿过梅林。

&ep;&ep;飒飒剑声,夹着点点寒芒,就在梅林那边。

&ep;&ep;小姐快步而去。

&ep;&ep;那练剑之人听闻脚步声,唰的长剑一挥。

&ep;&ep;“啊……”小姐一声惊呼,还未完全喊出来,她便自己捂住自己的嘴。

&ep;&ep;尖利的剑尖正指在她眼前一寸远的地方。

&ep;&ep;她捂着嘴却捂不住心跳砰砰砰。

&ep;&ep;“王爷……飞燕见过王爷……”

&ep;&ep;“郭小姐?”秦云璋收起长剑,“你走错路了。”

&ep;&ep;郭飞燕咬着下唇,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ep;&ep;“襄王爷,小女是来寻您的。”

&ep;&ep;秦云璋微微一愣,回过头来,愕然看着她,“寻本王?有事?”

&ep;&ep;郭飞燕舔了舔下唇,她脸红的比一旁的红梅还要娇艳,她气息微喘,透着紧张,“是,小女有一物,要送与王爷。”

&ep;&ep;秦云璋挑起眉梢,“你送我东西?为什么?”

&ep;&ep;“此物,乃是小女的一翻心意,还望王爷,莫要嫌弃,请王爷收下……”郭飞燕又向他靠近一步,将自己怀里的小包袱递到他面前。

&ep;&ep;那包袱上,还夹裹着她身上淡淡的芳香。

&ep;&ep;秦云璋的眉头却是立时蹙起,他看了那包袱一眼,并未伸手,“这是什么东西?”

&ep;&ep;“王爷快请收下吧。”郭飞燕急的脸都红了。

&ep;&ep;“你爹你爷爷都是在朝的文臣,难道没有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襄王哂笑了一声。

&ep;&ep;郭飞燕脸色尴尬,“王爷,这是小女一片心血,不管您怎么想,小女若是不送出来,小女只怕会一辈子心不安。”

&ep;&ep;“一辈子都不安?”秦云璋语调微扬,“那看来这东西很重要了?”

&ep;&ep;“是,比小女的性命还重!”

&ep;&ep;“比性命还重?”

&ep;&ep;秦云璋眯了眯眼,他抬手在把剑一扔,剑头插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ep;&ep;他伸出一只手来,撩开那包袱,唰的一抖。

&ep;&ep;一件藏青色的深衣,被抖开。

&ep;&ep;藏青色的深衣上还绣有暗纹,像是祥云缭绕之中,一只猛虎踏着山石而来。

&ep;&ep;金丝暗纹,微光粼粼,煞是好看。

&ep;&ep;“这衣服,用心了。”秦云璋说。

&ep;&ep;郭飞燕脸颊上立时更添红晕,“这一针一线都是小女亲手做所,一阵一线里都是小女的思念牵挂。”

&ep;&ep;秦云璋提着那衣服,狐疑的看了郭飞燕一眼,“你确定这衣服是送给本王的?”

&ep;&ep;郭飞燕重重的点头,小脸儿上尽是娇羞,“是,只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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