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唔……”陆锦棠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恋恋不舍放开她。

&ep;&ep;“我没有怪你,”陆锦棠脸颊微红,“我就是来想办法解决这问题的,既然你也在关注此事,不如与我一起去寻沈世勋。”

&ep;&ep;月光恬静,银辉洒落在她姣美的小脸儿上。

&ep;&ep;她脸颊微红,润泽的唇上,是他刚刚亲吻过后的痕迹,这夜色太美。

&ep;&ep;唯一煞风景的大约就是“沈世勋”这名字了。

&ep;&ep;“好!”他闷闷应了一声,他陪她去,总好过叫她一个女子,大半夜的去寻他。

&ep;&ep;“驾——”秦云璋夹了夹马腹,“他这次只怕不会痛快拿出这么多钱财来,沈家不都是他说了算的,军饷是个大把扔钱的地方,沈家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ep;&ep;“唔,我明白,所以我是来和他做买卖的!”陆锦棠窝在他怀里笑了笑,“不叫他赔本的买卖!”

&ep;&ep;秦云璋低头看了她一眼,怀里这小小的人儿,好似他的福星,总有用不完的精力,总能带给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ep;&ep;沈世勋是被随从,从热乎乎的被窝里喊起来的。

&ep;&ep;他也不顾礼数了,披散着头发,踩着一双高头木屐哒哒的就出来了。

&ep;&ep;“大半夜的,王爷您有何等军情不能……”沈世勋只听说是襄王寻他,当瞧见秦云璋身边还站着个俏生生的“男子”时,他舌头都猛打了个结。

&ep;&ep;该死的随从!怎么没告诉他陆锦棠也来了?

&ep;&ep;他扭头就要往回走……怎么能这般蓬头垢面,踩着一双木屐就来见她?

&ep;&ep;“舅舅别走啊,王爷有要事与您相商呢!”陆锦棠轻快说道。

&ep;&ep;沈世勋咬牙切齿的瞪了随从一眼,把随从瞪的心惊胆战,莫名其妙。

&ep;&ep;“衣衫不整见王爷,实在是失礼至极,望王爷宽恕,这就去更衣来见!”沈世勋沉声说。

&ep;&ep;秦云璋似笑非笑,“事出紧急,念在沈君你睡得迷迷糊糊,本王不会计较这等小事,望沈君素来商议大事,莫要耽搁。”

&ep;&ep;沈世勋的脚步恍如在地上扎了根。

&ep;&ep;“舅舅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陆锦棠轻笑。

&ep;&ep;沈世勋一脸哀怨的调头回来,坐在厅堂里,看着对面的两人,他只觉浑身不自在,凳子上都如同长了钉子一般,叫他坐立不安。

&ep;&ep;“舅舅的生意,可曾涉及矿藏?”陆锦棠开门见山。

&ep;&ep;沈世勋看她一眼,“近两年开煤矿颇能挣钱,沈家自然也买了几个煤矿,出煤品质还算不错。怎么,外甥女也对煤矿感兴趣么?”

&ep;&ep;陆锦棠笑着摇了摇头,“我对煤矿不感兴趣,倒是对亮闪闪的矿藏感兴趣。”

&ep;&ep;沈世勋狐疑的看她一眼,“海外倒是有钻矿,夜朝还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钻矿……玉石价格浮动大,战时玉矿更是卖不上价……”

&ep;&ep;“那金矿呢?”陆锦棠笑着问道。

&ep;&ep;沈世勋正欲喝茶,一听金矿,他差点把杯子里的水给洒了。

&ep;&ep;他赶忙放下杯盏,看了一旁的秦云璋一眼。

&ep;&ep;秦云璋稳如泰山一般坐着,让他看不出深浅。

&ep;&ep;陆锦棠笑眯眯的,倒是胜券在握的模样。

&ep;&ep;“外甥女不知道吧?金矿属于朝廷,不许私人开矿。”沈世勋说道。

&ep;&ep;“朝廷也是委派官员与商贾合作,监管控制金矿的开发,提炼,以及后期的铸钱……更何况,如今朝廷时局不稳,如今能占了金矿,日后等朝廷收回金矿的时候,中间这开出的矿藏,还不是谁开了就是谁的?”秦云璋在一旁说道。

&ep;&ep;沈世勋这才呵呵笑起来。

&ep;&ep;日后的朝廷……那还不是他说了算的。

&ep;&ep;倘若真是个大矿,授权给谁开矿,还不说他说了算的?

&ep;&ep;有秦云璋在这儿坐着,沈世勋觉得,这事儿可以好好谈谈。

&ep;&ep;“外甥女手里有金矿啊?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ep;&ep;“各人有个人的运气,我交了好运呗。”

&ep;&ep;陆锦棠笑的坦然。

&ep;&ep;“你的消息沈家一直未断过,你若出门寻矿,舅舅会不知道?”

&ep;&ep;“那舅舅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习得医术在身的?”

&ep;&ep;陆锦棠说完,厅堂里霎时一静。

&ep;&ep;她颇有些兵行险招了,本来她会医术的事情,就容易让人起疑,她还故意拿出来说。

&ep;&ep;沈世勋深深看她一眼,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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