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庄峰故作轻松地说:“哪里哪里,你说的挺好的”。

&ep;&ep;季红见庄峰并不是讨厌自己,心里也是高兴起来了,看着情人,季红的身体需要又开始了,两个平时道貌岸然的人、一对深深以身体相互迷恋的激情男女,毫无顾忌地就在专用的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又展开了生龙活虎的肉搏大戏。

&ep;&ep;这场欢爱大戏战事正浓的重要关头,却突然发生了一个重大意外,猛听得“咣”的一声巨响,却是放松了的季红放了一个大屁,差点把个庄峰震落滚下季红身下。

&ep;&ep;原来,季红自小上下通气,健康的很,天生就是个屁王,读书时,她们宿舍时常都弥散着难闻的臭味,而同室的女生们却揪不出到底是谁放的,因为每到这种令人羞愧和难为情的时刻,季红都要红着脸憋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出来。

&ep;&ep;而此刻同自己情郎交欢,心情这么一放松,屁也就不争气地吼着闪了出来,看着又羞又恼的季红,庄峰这个务实的男人显现出了少有的宽容,隔了一刻,他轻轻把转过背去的季红扳了过来。

&ep;&ep;季红感激得几乎流出了泪……

&ep;&ep;在庄峰和季红大战后熟睡之际,凌晨四点,邻省的一个省会城市里,一个阴冷的男人就从沉睡中醒来,没有梦,在黑暗中,这个男人清醒的睁着眼睛,似乎从未睡着过一样,他离开了柔软的大床,赤着身子走进浴室,灯光柔和明亮,映衬出窗外阴黑的世界。

&ep;&ep;在浴室里,他撒尿、刷牙、洗澡、刮脸,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回到卧室,从橱柜里取出全套干净的衣服,内裤、袜子、衬衣、西装,一件一件仔细得穿在身上。穿上皮鞋,他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是一个身材匀称、干净而体面的男人,他关掉了最后一盏灯,打开门,走进了外面的黑暗。

&ep;&ep;他要到北江省的新屏市去,所以要赶早,他从来都不喜欢坐飞机,因为他信奉着教父电影里的一句话:绝不要坐电梯,因为那样你没有退路。

&ep;&ep;所以他现在就发动了自己的那辆三菱吉普,这种越野的汽车他最喜欢,不仅马力大,而且速度快,就像自己一样,不仅能花钱,也能杀人。

&ep;&ep;凌晨四点,月落日未升,车在城市的街头快速奔跑,街灯昏黄,还没有被清扫的垃圾在街面上浮荡。

&ep;&ep;街边门店闪烁着残缺的霓虹灯,此时是这个城市最难看的时刻。

&ep;&ep;这个叫凌冬的杀手,虽然生活在这里,但这城市从来没有让他有过亲切感,昨天晚上,在酒吧里,有一个寂寞的发了疯的醉客问他:“你是做什么的?”

&ep;&ep;凌冬告诉他:“我是一名杀手。”

&ep;&ep;醉汉愣了一下,咴咴的笑起来,旋即觉得这个话题很有意思,就接着问:“你杀一个人多少钱?”

&ep;&ep;凌冬说:“那没有定数,看人要价”。

&ep;&ep;“那你的活儿多不多?”醉汉又问。

&ep;&ep;“不多。。。。。。不过明天要去办一个。”凌冬好像有点惭愧的说。

&ep;&ep;“是吗?什么活儿啊?”

&ep;&ep;凌冬很认真的说:“去邻省的一个小城市,杀掉这个城市的一个副市长。”

&ep;&ep;“呦,这是政治谋杀吧!”醉汉呵呵呵的笑着说。

&ep;&ep;“我不知道。”凌冬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ep;&ep;“那你身上带着枪没有?让我看看。”醉汉笑的跟欢畅了。

&ep;&ep;“没有,我不干活的时候从来不带枪,而且就算干活也很少用枪。”

&ep;&ep;“我艹。。。。。。”那个家伙表情夸张的瞅着凌冬,大约两秒钟后,他憋不住狂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说了一句:“真他妈有意思嘿!”

&ep;&ep;凌冬也笑了,觉得是他妈的挺有意思。

&ep;&ep;凌冬赶到新屏市的时候,已经是庄峰和他联系后的第二天晚上了,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开车进城天已经黑了,凌冬直接去了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叫王朝的酒店,他来之前已经预定好了一间的套房,他在酒店的餐厅里品尝了这里制作精良的海鲜料理,喝了半瓶红酒,把剩下的红酒带回自己的房间。

&ep;&ep;这酒店新建成不久,大概有3.5年的历史,房间的豪华和舒适程度都要高于北方城市的同级别酒店,隔音效果也很好,房间里非常安静,凌冬把皮包锁进了房间的保险箱,然后坐在沙发上略作休息。

&ep;&ep;在晚上八点左右,当街面上的灯光全部亮起来的时候,他就去街上游荡,这跟他的任务无关,时间还是比较宽裕的,凌冬怀着一个观光客该有的心情游荡在新屏市的街道上,应该说这城市的夜景美极了,街道并不宽阔,但却花团锦簇、绿树联排,街上行人的脚步要比省城里的行人慢半拍,没有那种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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