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可阻挡,泛滥成灾,他们就像磁铁的正负极一样强烈的吸引着,强烈地、贪婪地、疯狂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柔情密爱,兴趣盎然,乐此不疲。

&ep;&ep;不过今天还是很遗憾,他们两人并没用尽兴,当黄老板在紧要关头,传来了一阵恼人的电话,而且电话偏偏还是赌场打来的,黄老板不得不停下来,他不是一个毫无理智的人,他知道工作的重要性。

&ep;&ep;“什么事?”黄老板有点喘息的问。

&ep;&ep;“老板,不好了,我们赌场被劫了?”

&ep;&ep;黄老板一下从葛秋梅的身子上趴了起来,有点难以置信的说:“被劫了,赌场被劫了?”

&ep;&ep;“是啊,是啊。”

&ep;&ep;黄老板一下就挂断了电话,他不想在继续听下去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觉得很诧异。

&ep;&ep;葛秋梅正在性头上,但现在身子里面一空,本来颇不高兴,不过他看到了黄老板阴沉下来的脸色之后,葛秋梅就明白黄老板遇到麻烦了:“赌场出事情了?”

&ep;&ep;“是啊,我要过去看看。”黄老板脸色很难看的说。

&ep;&ep;要是搁在过去,一个赌场算不得什么,但现在黄老板能够挣钱的项目和地盘已经越来越少了,北江市政府不断的挤压着他的生存空间,而这个赌场的地位在黄老板的生意里已经显得尤为重要,他绝不能等闲视之。

&ep;&ep;“我陪你去?”葛秋梅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很小心,也很仔细的帮他擦拭着。

&ep;&ep;黄老板摇下头说:“你还是不要露面为好,我去看看。”

&ep;&ep;“那好吧。”葛秋梅又开始帮自己擦拭起洞口。

&ep;&ep;黄老板拿起了电话:“准备好车,我到赌场去。”

&ep;&ep;然后他穿好衣服,很快的离开了酒店。

&ep;&ep;黄老板的这个赌场在北江市南郊的一片城乡结合部上,这里有一个长途车的货场,货场的生意平常还不错,很多要转到外地走公路的货物都暂时在这里囤积,然后联系到过路的便车,就可以发往全国各地,所以院子里摆放着各种包装的货物,但穿过前面十几亩地的这个货场之后,后面还有一个院子,这个小院里有一个废弃的汽车维修车间,现在已经被装修的舒适而豪华。

&ep;&ep;但从院子的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因为那扇铁皮大门几乎永远都是关闭的,大门两边写着仓库重地,闲人免进的字样,只有那些熟门熟路的常客,才叫的开门。

&ep;&ep;黄老板的车就开进了院子,当他踏进赌场的时候,黄老板的心就开始疼了,往常这个时候,赌场的生意异常红火,每一次黄老板进来,热烈的气氛都会铺面而来,他会很心满意足的放眼望去,巨大的赌厅内,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一盏盏大型施诺华其水晶吊灯,将整个赌厅照得如同白昼。

&ep;&ep;上百多台赌桌前,都围满了人,角子机不断地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所有人都将精力投注到赌桌上,有人欢笑,有人兴奋,有人叹息。有人愤怒。

&ep;&ep;世间所有表情,都在这个赌场内,展示得淋漓尽致。

&ep;&ep;但今天黄老板却看到的是一副空荡荡的景象,凌乱的桌椅,空旷的大厅,还有十多个萎靡不振,眼光飘散的手下。

&ep;&ep;看到了黄老板过来,其中的一个像是头目的年轻人张皇失措的跑过来,一副哭丧的表情说:“老板,你来了,我们被打劫了。”

&ep;&ep;黄老板怒极反笑的厉声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嗯,你们十多个人啊,怎么还让人家打劫了,这不成笑话了吗?说一说情况。”

&ep;&ep;这个年轻人就咽下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开盘时间不长,大概就是7.40的时候,有人叫门,小三和狗子问了一下,对方说来过几次了,他们两人就打开门,准备在盘问一下情况,没想到就被进来的人给制住了,然后这些人冲进来,拿枪逼住我们,开始对所有赌客进行抢劫。”

&ep;&ep;“对方来了多少人”?

&ep;&ep;“8.9个人,不过个个手里都有枪。”

&ep;&ep;黄老板皱了一下眉头,他所有赌场的人都是没有配备枪支的,让他们和8.9个荷枪实弹的家伙拼肯定是不现实:“我们请来的那个客人呢?”

&ep;&ep;黄老板说的是他们请来准备对付华子建的那个人,这个人是从外地高价邀请过来了,黄老板本来打算找一个在北江市没有案底的人,这样安全一点,而这个人今天就暂时安顿在赌场的一个房间里。

&ep;&ep;“受伤了,他准备反抗,被那伙人打了一枪,伤到胳膊,好在是自制的火枪,威力不算太大。现在已经送到私家医院包扎去了,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ep;&ep;黄老板心中那个气啊,自己走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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