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疯,也很危险。他远不是表面表现出来的这般。园宝,你尽量少跟他接触,尤其是不要单独跟他接触。”

&ep;&ep;沈西园眨眼:“他再危险,能危险过我?”

&ep;&ep;傅准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安全第一,好吗?”

&ep;&ep;看他说得这么郑重,沈西园也不想他担心,点头答应:“好。如果我不管他的闲事,那跟他自然也不会有太多交集了。可是我哥跟他好像是朋友,关系还不错的样子,那……”

&ep;&ep;沈西园有些纠结了。

&ep;&ep;如果谈之真的很危险,那跟谈之关系很好的陆彦庭,会不会有危险?

&ep;&ep;傅准笑了笑:“陆彦庭也不是善茬。”

&ep;&ep;沈西园盯着傅准看了一秒,忽然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说:“哦——我记得你跟我哥的关系也很一般的。”

&ep;&ep;傅准捉住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声说:“那是他以前招猫逗狗太讨厌了……嗯,以后的关系就会很不一般,毕竟,你叫他哥,我也得跟着叫。”

&ep;&ep;沈西园噗嗤一笑:“你叫得出口?”

&ep;&ep;傅准看了她一眼,声音愉悦:“非常乐意。”

&ep;&ep;黎叔准备了一桌子菜。

&ep;&ep;傅准一个人吃饭太可怜了,沈西园“免为其难”地陪他再吃两口。

&ep;&ep;吃饭的时候,傅准问她案子的情况,沈西园大致说了一遍。

&ep;&ep;傅准微微皱眉,给她夹了一块酥肉,说道:“Queen,实际上是谈之的产业。”

&ep;&ep;沈西园愣了一下:“你说Queen,是谈之的产业?”

&ep;&ep;傅准点头:“明面上的大股东是晋荀,但实际上晋荀,甚至晋家,都跟谈之关系匪浅。谈之投资了很多产业,分散到其他人的名下。”

&ep;&ep;沈西园皱起眉头:“这个酒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来头?一个酒吧而已,晋家不缺这个酒吧,谈之更不会缺,那为什么会要投资一个酒吧?”

&ep;&ep;傅准:“这个酒吧很可能是谈之某些生意的联络场所之一。谈之手头的生意,还是灰色部分比较多。”

&ep;&ep;沈西园点点头:“那聚宝瓶的事儿,你说谈之会知情吗?”

&ep;&ep;傅准:“应该是知情的。毕竟一般的生意人就算是迷信,顶多是看看风水,调整一下摆设,大多都是出于一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对于最终能否起效,都不会报太大希望。因为平时的那些风水大师,也大多都是骗子。”

&ep;&ep;傅准目光微微一凝:“正常人对风水一般也都是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是谈之不同,有他爱人的事儿,他对这种事情应该是深信不疑的。有了这个信任的基础,才会不择手段。”

&ep;&ep;沈西园凝眉思索。

&ep;&ep;傅准看了她一眼:“园宝,告诉你这些是我不想瞒着你,可不是让你去调查谈之的。”

&ep;&ep;沈西园:“但如果他真的跟这个案子有关,我肯定会调查的。”

&ep;&ep;傅准目光凝重:“你们从别的方向查,不要从谈之的方向查。实际动手的人肯定不是谈之,他最多只能算是一个高很多层次的决策者。”

&ep;&ep;沈西园皱起了眉头:“他要是决策者的话,那也应该算是主谋啊。就像是雇凶杀人,并不能说他没杀人就不犯罪,他雇凶了啊。”

&ep;&ep;傅准认真地看着她说:“谈之的事情,会有别人调查的,你们只要调查处那个实际动手的凶手就好。不要去查谈之。”

&ep;&ep;沈西园微微抿唇,“谁还在查谈之?”

&ep;&ep;傅准说:“谈之的事情牵涉面甚广,不能说是某一个人在查他。我也只是协助调查的一员。你们只管查你们的,这些到最后都会成为谈之的罪证之一。但是现在别动谈之,免得打草惊蛇。”

&ep;&ep;沈西园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ep;&ep;傅准又说:“聚宝瓶的事儿,谈之应该算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决策者,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自然会有人执行。至于于勋成和另外那几个人的死,应该跟谈之没有关系,他没那么闲。你们应该往其他方向调查。”

&ep;&ep;沈西园想了想:“我们先查着吧,我现在也没办法跟你保证不查谈之,真要查他,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儿,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我答应你,就算是要查谈之,我也一定会确保自己的安全。”

&ep;&ep;傅准一脸无奈:“我现在都后悔跟你说谈之的事儿了。”

&ep;&ep;沈西园冲他做了个鬼脸,“不说你就死定了!”

&ep;&ep;……

&ep;&ep;杭东诚死了。

&ep;&ep;沈西园闲的没事儿,正在做今年的高考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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