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得不到。

&ep;&ep;不过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这是孔玲珑前世的经验,她以为的不可能,最后都成了可能。

&ep;&ep;邺城县太爷守着这个清贫苦差,苦熬了三十载,孔家富贵满天下的名声他怎么会放过,难得这次新上任的当家人如此上道,他收到状纸的当天就抖擞精神把衙役全派了出去,一天时间就抢了咸阳县令的一个先机。

&ep;&ep;孔玲珑从马车上下来,县太爷早就等着了,立刻领着孔玲珑去见了那水窛。

&ep;&ep;孔玲珑看了一眼那水窛,长的五大三粗,脸上一道伤疤,倒是标准的凶悍模样。

&ep;&ep;而这水窛看见孔玲珑一个女子,竟然冷笑一声,眼中露出几许轻薄出来。他们常年在水上漂,可是很少见到这样可人的姑娘家。

&ep;&ep;孔玲珑看了那人几眼,不在意地看向县太爷:“大人,不知道可审出什么了?”

&ep;&ep;县太爷姓李,李大人捋着胡须说道:“已经审了一夜了,这贼子横竖这副德性,本官也是没有办法了。”

&ep;&ep;那水窛冷哼一声:“捉人拿脏,大人就这么把小的抓过来,小的如何能心服?”

&ep;&ep;孔玲珑示意李大人借一步说话,李大人会意。

&ep;&ep;二人走了两步,李大人才问道:“看出少当家是个有主意的,信中让本官只拿住一人即可,却不知少当家有何后招?”

&ep;&ep;李大人虽然几十年都是个七品县令,眼力见却该有的不少,他知道这位孔家出身的丫头既然在信中那样交代,想必有后续手段。

&ep;&ep;孔玲珑对李大人道:“大人,这些水窛常年在水上横行,其家人亲眷也一定都生活在水上。看这个人年岁不小,定然儿女双全,他虽然被大人抓了,但是也会想到,如果真的供出来,会危及自己家人亲眷的安危,所以肯定咬死不会说。大人拿不到实证,也很难开堂定罪,所以玲珑想来想去,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ep;&ep;李大人听孔玲珑一番分析,早就心服口服,说道:“少当家请说,只要不违背律法,本官鼎力相助。”

&ep;&ep;李大人心里的轻重还是能掂量的,这少当家年纪虽轻,看起来是个能办事的,自己给她一个人情,对自己日后也是有利无害。

&ep;&ep;孔玲珑微微一笑:“有劳大人。是这样,那伙水窛现在定然知道手下有人被抓了,大人不妨放出消息,说现在告状的苦主,同意私了,只要水窛愿意将劫走的运盐船送回,我们便既往不咎,放了此人。”

&ep;&ep;李大人想了想,说道:“就怕那伙人不愿意为了一个人,放弃少当家手上那么多船货。毕竟,奇货可居啊。”

&ep;&ep;这满满几船精盐,是多少万两黄金,李大人都一清二楚,那些个贪得无厌的水窛,怎么可能罢手?虽然现在扣了他们的人,但是这些贼寇之间,能有什么义气可讲。

&ep;&ep;孔玲珑说道:“大人说的很是,或者这般说吧,我孔家东巷和北巷丢失的运盐船,加起来有十船这样多,只要他们肯放回一船,来交换他们被扣住的同伙,就算他们让步。我孔家也收回状纸,事不追究。”

&ep;&ep;李大人有些奇地看着孔玲珑,这少当家倒是有趣,被劫走了十船,只要求归还一船。当然一船也是不少的数目了,原本是血本无归,若是能找回一船来,多少也是降低了损失。

&ep;&ep;李大人想明白,便应下来:“本官明白了,这就命人给那群水窛传话。具体要如何做,还要看他们怎么决定。”

&ep;&ep;孔玲珑说道:“自然,大人能帮忙抓到人,已然帮了大忙。”

&ep;&ep;玉儿立刻眼疾手快塞了一包银子过去,李大人一掂量,随即笑了笑:“放心,今日太阳落山之前,保管那群水窛就能收到本官传递的消息。”

&ep;&ep;孔玲珑谢过李大人,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ep;&ep;李大人回身对着那个被抓住的水窛,桀桀一笑:“孔大小姐心善,还愿意给你一条生路。只要你那群兄弟同意放出一船运盐船,便把你交换回去。但凡你的人还有一点顾及到你,都不该不答应这么宽厚的条件。”

&ep;&ep;放回一船,还有九船在呢,真真是九牛一毛。连李大人都想不到他们不同意交换的理由。

&ep;&ep;可是,听见这话,那水窛的脸色,却刷地一下全白了。

&ep;&ep;孔玲珑回到孔宅,嘴角却慢慢掠过一丝笑。

&ep;&ep;玉儿这下是当真从心底佩服,说道:“大小姐真是妙计无双,一点儿也不输老当家!”

&ep;&ep;孔玲珑看了看她:“先不要得意,孔三叔纵横生意场多年,他一时想不到,说不准想想就明白了。”

&ep;&ep;孔耀光第一次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背着手在屋中踱步,焦急等着刘阿四的到来。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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