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领口处的黑色领带微微皱乱,伸出左手稍稍拨正,五指修长骨节分明。

&ep;&ep;嘴角噙着的浅笑骤然拉长,化作上扬的狐疑:“你要我帮你?”

&ep;&ep;凉水澈看着安室透在公安警官和波本之间骤然切换,意识到这好像是组织里的人打来的电话。

&ep;&ep;贝尔摩德的声音混着水声在另一头传来,似乎在洗澡,声音穿过水雾有些不真切:“是啊,菊地三深是琴酒的人。他现在落到了fbi的手里,琴酒怕他泄露组织的事情,让你去刺探一下情报,看看他现在在哪里,du品交易金还在他手上,一定要把交易金找到!”

&ep;&ep;“了解。”

&ep;&ep;安室透声线晴朗,修长的指骨握着爱枪,左右翻看着。

&ep;&ep;上面泛着点点的光泽,印入他紫灰色的瞳孔。

&ep;&ep;“对了,波本。”贝尔摩德喊住他挂断的指尖,漫不经心道。“你和卡贝纳一起出行这趟任务。”

&ep;&ep;“没这个必要吧,我一个人足够了。”

&ep;&ep;“这也是朗姆的意思,他觉得卡贝纳离开组织太久了,好像快要忘记自己该干什么。”

&ep;&ep;“……”安室透沉思片刻,半寐双眼骤然睁开。“知道了。”

&ep;&ep;通话结束之后,凉水澈看见他下垂的眼角拉长,挑起一抹邪气的笑意。

&ep;&ep;“fbi,这次不会再把犯人让给你们。”

&ep;&ep;他如说是。

&ep;&ep;组织的任务是要把菊地三深杀掉。

&ep;&ep;fbi的任务是想要从菊地三深的嘴巴里撬出来关于组织的信息情报。

&ep;&ep;而安室透的目的是,把原本就归日本公安处理的菊地三深从美国情报局人员的手里抢回来。

&ep;&ep;风见裕也知道后一直询问自己能帮上什么忙,安室透却道:“这次公安不要插手,是组织的任务。朗姆点名要我和卡贝纳一起执行,恐怕会在暗处监视我们的行为。如果你们搀和进来了,恐怕会暴露我们。”

&ep;&ep;“是!”

&ep;&ep;凉水澈摘掉自己的耳麦和护目镜,收拾好枪械后放在衣服的里面,撩了一下被塞进衣服里的长发:“琴酒这一手想要借刀杀人呢。”

&ep;&ep;“正中下怀。”

&ep;&ep;安室透侧首浅笑,眼角拉长:“能跟他们fbi过不去真是太开心了。”……

&ep;&ep;晚上十点。

&ep;&ep;在这个国土上下起了绵绵细雨。

&ep;&ep;街道里的所有飞车都在雨幕里淋透。

&ep;&ep;有一个男人站在公园长亭的角落里,嘴角咬着一根烟。

&ep;&ep;烟丝在飘出去的时候,混着雨水溅灭。

&ep;&ep;他戴着黑色的针织帽,右额前露出几缕卷卷的黑发,双眼抿闭再睁开时是犹如暗鹰一样墨绿的瞳孔,在黑夜中耀耀生辉。

&ep;&ep;后面站着卡梅隆,正绘声绘色的报告着对菊地三深的审讯。

&ep;&ep;这个男人身材高大,唇角紧抿一言不发。

&ep;&ep;身上穿着暗色的衬衫、黑色的长筒裤、棕色的腰带裹着健壮姣好的身材。完美的融入在黑夜之中,但浑身都散发着不怒自威又肃杀凌冽的气场。

&ep;&ep;在卡梅隆报告到尾声的时候,他才伸出指尖夹住烟丝。

&ep;&ep;中指一弹,烟丝飞到空中被雨水浇灭。

&ep;&ep;多年来酗烟让他声带沙哑,异常磁性:“吼?原来是个连代号也没有的家伙。”

&ep;&ep;“是,赤井前辈。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航班,明天出发把他带回美国做深入调查。”卡梅隆恭恭敬敬的回道。

&ep;&ep;赤井秀一手放在裤口袋中,侧身转过来,斜靠在梁柱前又掏出烟盒来,抿唇咬出一根:“没这个必要。他是真的不清楚,你再问也没有用。那里的等级森严,底层的成员是不可能有任何多余的信息接触。”

&ep;&ep;“那么……赤井前辈,我们……”

&ep;&ep;“别担心。”赤井秀一绿眸拉长,浮现一起精锐的薄光。“那群家伙的风格向来都是迅速解决掉不合格的成员,你们多加戒备,组织里的人可能会暗杀菊地三深。”

&ep;&ep;“是!”卡梅隆犹豫了一下,还是坎坷的询问:“波本和卡贝纳……”

&ep;&ep;“啊,他们不用管。如果想要菊地三深就给他们,毕竟这是在日本的领土,有些事情办起来他们更方便一些。”

&ep;&ep;“是,可那位少女还要继续暗中保护吗?”

&ep;&ep;“当然。”赤井秀一遥望远方,昏暗的星光犹如他眼底的光芒潋滟。“之前的窃听器被卡贝纳拿掉再找机会放一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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