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庄凡赶紧道:“不当真,你大师兄唬你呢!丑些还算是人样子,三头六臂那还能在凡间行走么,莫胡闹!”

&ep;&ep;被训了的师兄弟两个对视一眼,彼此做个鬼脸儿,吐吐舌头,十分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ep;&ep;悟忘道:“要不小师弟坐上绿舟,抱着大黄上去躲躲?”

&ep;&ep;悟空道:“咋?真不想走啊,要出去吓唬人?”

&ep;&ep;八戒哼哼道:“上次玉华州,咱们就被逼得差点儿连夜出城,这今日刚住下,还没过夜呢,这么走,实在是不甘心。”

&ep;&ep;悟忘和悟忧也点点头,确实觉得有点儿窝囊。

&ep;&ep;庄凡听徒弟们这么说,想了想,道:“那成,悟忘和悟忧先在屋子里带着,师父领着悟空和八戒,出去会会门口那群娘子军。”

&ep;&ep;悟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爹爹,她们算什么娘子军啊!”

&ep;&ep;庄凡捏捏悟忧小脸,逗他道:“所以说,不可小瞧女子嘛!你瞧,你刚是不是就在女子手里吃亏了?”

&ep;&ep;悟忧一扁嘴,不说话了。

&ep;&ep;正好庄凡行头也没卸,他把禅杖掏出来,左手拎着,领着悟空和八戒来在大门之前,见结界珠还笼罩着整个院子,便道:“悟空,收了这珠吧!”

&ep;&ep;八戒顺嘴嘀咕道:“不知走了没?”

&ep;&ep;悟空一挥手,把结界珠收在手中,顿时,外面锣鼓喧天,吹吹打打,听阵仗,倒比方才更加热闹了三分。

&ep;&ep;猴子笑道:“听这动静儿,不像是走了,反倒像是又添了人哩!”

&ep;&ep;果然,只听外面有一把尖嗓子喝道:“新姑爷,莫害羞,我家长公主已经派了喜轿来!今日便是吉日,此时就是吉时!姑爷莫要在磨蹭,此地已经被团团围住,想走是走不脱的!今日这堂,你是拜定了,这亲,也是非结不可!新姑爷,快出来吧!”

&ep;&ep;八戒啧啧称奇,道:“还知道围了院落,不叫咱们走脱,怎地竟未曾强攻呢?”

&ep;&ep;他话音刚落,悟空拉着师父和师弟,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那黑油漆大门被撞木从外面猛烈地撞了一下,剧烈地摇晃了起来,门边咔咔响了几声,紧接着又被撞了几下,便轰隆一声摔倒尘埃,扬起好大一股子灰来。

&ep;&ep;悟空怕这灰尘呛着师父,赶紧吹出一口仙气去,只见院中呼地一声刮起一阵清风,卷起那股子扬尘和跌落在地黑油漆大门,到卷了回去。

&ep;&ep;站在外面正洋洋得意的众家丁,登时被吹了个灰头土脸,迷眼的迷眼,呛灰的呛灰,好不容易等烟尘散去,众人揉着通红的眼睛,抬头望去,顿时如见了鬼一般,被吓得够呛!

&ep;&ep;那原本已经被撞倒的黑油漆大门,如今依旧好端端地站在那里,犹如从未曾被撞倒一般,漆面崭崭新,墙边上的砖也整整齐齐!

&ep;&ep;众人被吓得不清,原本的得意劲儿也没了,后面的吹拉弹唱也陡然地停了下来,这小巷子里瞬时鸦雀无声起来。

&ep;&ep;院内,悟空嘻嘻笑道:“师父,您常教导我们,莫要占了百姓便宜,说他们日子不易,如今徒儿这一手如何?这客栈老板,可是半点儿损伤也无!”

&ep;&ep;庄凡笑着道:“不错,就这么着!”

&ep;&ep;八戒噘着猪拱嘴儿,甩着大耳朵,撸胳膊挽袖子地道:“师父,这回该叫俺猪上了吧?”

&ep;&ep;庄凡摇摇头,道:“八戒是重型武器,放在最后上,师父去会会他们。”

&ep;&ep;说罢掏出一把椅子,放好了,自己拄着禅杖坐下,摆好袈裟,正好毗卢帽,身姿端正,大手一挥,那大门重新咣当一声打开,庄凡端坐在椅子之上,对着门外朗声喝道:“贫僧乃是南瞻部洲东土大唐唐皇御弟,奉佛祖如来之命,前往西天拜佛求经,如今是哪个,在贫僧门前闹事?哪个想迎亲!迎得又是谁!”

&ep;&ep;这一嗓子,庄凡含了几分暗劲于其中,门口之人,首当其冲,只觉得声浪一波波传来,犹如洪吕大钟,振聋发聩,在脑中嗡嗡作响。

&ep;&ep;有几个胆小的,吓得腿软,噗通一声瘫软在地,起不来身,那几个抬着撞木撞门的家丁更是吓得屁滚尿流,丢下撞木,手脚并用,爬到了后面去。

&ep;&ep;只那媒婆,并不敢走,僵着一张脸,堆起假笑,强撑着迈过门槛,走进院中,站在庄凡面前,一挥帕子道:“这位长老,好大的威风!我们这里是大天竺国,可不知那南瞻部洲什么唐在哪里!这位长老,好叫你得知,今日要娶亲的,乃是我朝大长公主!我们大长公主,乃是我们陛下嫡嫡亲的亲妹子!今日接你徒弟过门儿,你徒弟就是当朝驸马爷,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若是小两口努力,明年就能抱上胖娃娃也说不定!有了自己血脉,不比吃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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