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在一起吗?如何不常见到他?”古筝有些吃惊,因为她听说成亲了的夫妻,是要睡在一张床榻上的。而苏姐姐竟然说她不常见到赵大人。

&ep;&ep;“……你一个姑娘家,把这话挂在嘴边,当心你姐罚没你的零花钱。”苏惟眇扶额,她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没心没肺的。她以为这个时代的人大多该是含蓄的。

&ep;&ep;“我是不懂就问嘛,为何要罚没我的零花钱?”古筝噘嘴,很是不忿,她的零花钱可是有许多用处呢,胭脂水粉自不必说,她还酷爱看戏听曲子。

&ep;&ep;“这话你可别当着你姐或者你爹的面儿说,否则……”苏惟眇摇摇头。

&ep;&ep;“孔子说过要不耻下问,我这问了,还不对了?”古筝很是不明白。

&ep;&ep;“你问的又不是学问,而是隐私,别人可以选择不回答。”苏惟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知春刚刚倒的茶水。

&ep;&ep;“苏姐姐,你好像更能言善辩了呢。”

&ep;&ep;“是吗?那一定是大人给我作了良好的示范,对我产生了正面的影响。”苏惟眇仍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因为古筝好像并不关心那些弯弯道道,脑回路好像也与众不同。

&ep;&ep;“奇怪,难道一个人的脑袋摔了后,反倒更聪明了?”古筝摸了摸鼻子,表示不解。

&ep;&ep;“你如果想试验一下,也可以啊。回去后,从楼梯上滚下去,保管你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痛苦。”苏惟眇点头建议。

&ep;&ep;“我才不要,我已经够聪明了,才不需要呢。”古筝竖起右手食指,摇了摇。

&ep;&ep;苏惟眇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小丫头有点儿趣啊。

&ep;&ep;“明天有一出戏,不知能不能请得动咱们的布政使夫人赏脸光临啊?”古筝问道。

&ep;&ep;“什么戏啊?”

&ep;&ep;“反正你明天来看就知道了。“古筝神神秘秘的说,也不知道她卖的什么关子。

&ep;&ep;赵海潮大人病倒的第二天下午,又来了一拨大小官员前来探病。苏惟眇连面都没有露,反正是来看赵海潮的,她只是吩咐人准备好茶水糕点。

&ep;&ep;其实照苏惟眇的看法,现下正是抢险救灾工作的重头时刻,各级官员们撸起袖子加油工作,就是为赵大人分忧了,比来探病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她总不能借此不让那些人登门。

&ep;&ep;苏惟眇倒是带着知春出了门,上了马车直奔教堂,她在家的这几天,也是挂心教堂的安置工作是否做到位了,是否有遗漏,能不能做得更完善。这些事情总要眼见为实,她也不放心全然听信别人的说辞。

&ep;&ep;不过第二天苏惟眇还是按照约定时间来到了白梨苑,地处繁华地段,进进出出的人很多。

&ep;&ep;“夫人,听说这白梨苑是咱们这儿头几号的戏园子,遇上他们的角儿登台,一票难求呢。”知春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随着苏惟眇站在白梨苑大门外。

&ep;&ep;看戏她没有看过现场的,于是古筝邀请她来看戏,她就愉快的答应了。既然她现在生活在这个世界,她势必要了解周围人的生活状况。

&ep;&ep;书中压根没有具体写苏惟眇嫁给赵海潮之后是怎么过日子的,出现的剧情都是她整好一大桌菜,等着赵海潮回来吃,而赵海潮却对她的作为视而不见。

&ep;&ep;甚至有些情节只是为了体现男配的完美和完美男配对女主忠贞不渝的情意,至于苏惟眇其他时间是怎么度过的,书中没有任何文字描写,偶尔从侧面可以窥见几分,也极为有限。

&ep;&ep;苏惟眇看着手帕上多的一划,想她来到这个世界不足一个月,之前一门心思的回忆剧情,或者遇到各种事情,她还没有过什么社交活动。

&ep;&ep;待她一进门,就被张望着大门口许久的古筝看到了,对方连连朝她挥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ep;&ep;“你可来啦,苏姐姐,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古筝挽着苏惟眇的手臂,吐吐舌头。

&ep;&ep;“怎么会,我答应要来的。”苏惟眇自认为是个诚实守信的人。

&ep;&ep;“哎,你不是和姐姐一样认为,出入戏园子是不入流的事情嘛。”古筝撇撇嘴。

&ep;&ep;那不是她说的啊。但苏惟眇没办法对之前的事情进行否认,因为她压根不知道,不知道原主是不是个戏迷还是厌恶看戏。

&ep;&ep;“行了,我这不都来了吗?”苏惟眇和古筝说说笑笑地走进了戏院大堂。

&ep;&ep;宽阔的一楼大堂被一张张方桌圈椅搭配占满了,已然坐下了不少人,堂倌在各个桌子之间穿梭为客人服务。

&ep;&ep;古筝是个戏迷,早就是白梨苑的座上宾客,这次也早早定了前排的座位。两人携手而来,落座。知春和古筝的小丫鬟在方桌后的条凳上坐下,凑在一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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