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惟眇困倦得很,抓着赵海潮的手肘,哈欠连连地往自己卧房走。她不知为何自己一下子就好像被瞌睡虫上身了一样,哈欠不停,昏昏欲睡。

&ep;&ep;她定是太累了,才这般。要知道之前苏惟眇从未在赵海潮面前表现这幅模样。

&ep;&ep;知春几步远地跟着,低着头,心里为小姐高兴。

&ep;&ep;苏惟眇定是不稀罕她的高兴,她理解知春的心思,却不能认同。

&ep;&ep;因为她压根不打算完全按照原主的行为做事。

&ep;&ep;进了屋,苏惟眇直奔床铺,倒下来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住,就不愿意动了,任旁边人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反应。

&ep;&ep;赵海潮无奈一笑,这样的苏惟眇,他从未见过。

&ep;&ep;知春端着水盆进来时,只看到她家夫人搁床上躺着了,睡得甚是香甜,她只有过去帮她取下珠钗首饰,解了外裳,洗脸擦手。

&ep;&ep;小五另外端了盆水给赵海潮泡脚,就退到外间去了。毕竟夫人也在卧房里,他再留着多有不妥。

&ep;&ep;洗了脸脱了外衫的苏惟眇,顿觉舒爽许多,翻个身,抱着被子满足的睡去。

&ep;&ep;赵海潮费了点劲儿,才将她挪到里间。这一夜赵海潮才发现他家夫人睡相并不算好,可明明之前都睡得规规矩矩的,他很是不解。

&ep;&ep;踢被子、翻身、将腿搭在他身上,令他不能安然入睡。

&ep;&ep;这一夜没睡好的换人了,苏惟眇算是阴差阳错的为自己之前的委屈报了仇,只此刻睡得正香甜的某人不自知。

&ep;&ep;备受折磨的赵海潮只睡了两个时辰天就亮了,然后就听到小五在外轻轻敲门的声音,语气焦急的喊他。

&ep;&ep;他拿开搭在他胸膛上的手臂,起身下地,穿衣出门。

&ep;&ep;这一夜睡得很踏实的苏惟眇醒得挺早,旁边的床铺没有一点暖气,看来某人已经起床好一会儿了。

&ep;&ep;她起床,换了衣衫,走出门,打算去大院里跑步,没办法这个千金小姐的身体真的娇弱得很,光靠食补是不行的,绝对要进行有氧运动,加强锻炼,待身体强健了,去学会骑马,马车又颠簸又慢,骑马快多了。

&ep;&ep;当她在院子里跑第十圈的时候,知春跑来找她了。她一早起来端着水盆去伺候小姐洗漱,可是推门进屋,没找见人。她在兰院找了一圈没找着,问了一个小丫鬟,才找到这里。

&ep;&ep;“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啊?”跑得气喘吁吁的知春,叉腰喊在院子里绕圈跑的小姐。

&ep;&ep;“跑步啊。”苏惟眇也有些喘,决定今天就跑十圈吧,一口是不能吃成一个胖子的。

&ep;&ep;小姐在闵城赵家时,也时不时跑步,只是想不到回了苏家,小姐还在跑。

&ep;&ep;“找我什么事啊?”苏惟眇放慢脚步。

&ep;&ep;“听说,大人已经回闵城了。”大人怎么自己走了?知春不解。

&ep;&ep;“嗯,咱们还要在这住几天。”我好不容易跑一趟,多不容易啊。

&ep;&ep;知春点点头,小姐素来有主见,她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

&ep;&ep;在莱阳逛了一下午的苏惟眇刚回到兰院,就被苏二夫人逮着了,说要同她说说体己话。

&ep;&ep;此时转头闪人已经来不及,苏惟渺硬着头皮跟着进了花厅,苏二夫人要说什么话,她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不外乎又是讲夫妻相处之道啊巴拉巴拉的。

&ep;&ep;“这次不是说姑爷不来吗?怎的又来了?”苏二夫人昨晚想了很久,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决定还是问一问女儿。

&ep;&ep;“最近因为水灾,他忙得很,本来是来不了的,最后又来了,估计挺赶时间的。”苏惟眇语气平和,她明白苏二夫人想要知道内情的心情,可她也不知道啊。

&ep;&ep;“知道他忙。”

&ep;&ep;“你啊,他不仅是你的丈夫,还是朝廷大员。要敬重他,爱戴他。”苏二夫人说得语重心长,这是她这么些年从婚姻中得来的经验,男人,尤其是有本事的男人,是需要女人的仰慕、爱戴和敬重的,这样夫妻关系才能走得更长久。

&ep;&ep;“我知道了,娘,多谢你的教诲啦。”苏惟眇咧着嘴笑,关于夫妻相处之道,她知道的理论知识可不比苏母少。

&ep;&ep;这么说是全了苏母的一片爱女之心。

&ep;&ep;两人叙话,一盏茶都尚未喝完,就听到外间仆人们闹哄哄的,接着传来苏父的怒喝声。

&ep;&ep;母女二人相视一眼,出了花厅。

&ep;&ep;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苏惟眇有些摸不着头脑。扶着苏母的手臂,走到了主屋。

&ep;&ep;“二爷,大夫人遣小的来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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