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列大人,朕可算是把你盼来了。”皇上一见列渊,差点是老泪纵横。

&ep;&ep;陶安歌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

&ep;&ep;“朕这半月夜不能寐,生怕皇儿坚持不到大人来的那天,现在见到大人,朕可算是宽了一半心。”

&ep;&ep;“二王爷吉人自有天相,皇上放宽心。”列渊微笑,介绍身旁之人,“这位便是能医治二王爷的人,陶大夫。”

&ep;&ep;陶大夫?

&ep;&ep;陶安歌惊异,他知道她叫陶安歌,之前是以为她说梦话透露的,可现在斩钉截铁的这么称呼她,不得不让人疑惑。

&ep;&ep;“陶大夫是姑娘?”皇上本高高兴兴,但见她随即收了笑容。

&ep;&ep;这话她就不爱听了,跟那大王爷一样歧视女性啊!

&ep;&ep;陶安歌并未表示出不悦,而是学着记忆中的方式拜礼:“民女见过皇上。”

&ep;&ep;“陶大夫师从何门?”皇上打量她,询问。

&ep;&ep;“皇上,师从何门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那本事。天底下名医神医的徒弟多了去了,可谁又治好了二王爷呢?”她这暴脾气不反驳两句不行。

&ep;&ep;果然皇上被她这话反驳的哑口无言:“陶大夫说的对,是朕愚昧了。”

&ep;&ep;“好说好说。”哎呀呀,一国之君对她说愚昧,陶安歌表示承受不来。

&ep;&ep;“朕听说近几日天辉国的村镇死了不少人,大人对此事可有看法?”皇上收回目光,邀他们入座。

&ep;&ep;“这些人死相各有不同,再加上近日的谣言,看来是有人打算动国之根本。”列渊道,“这件事你看着处理罢,我只负责二王爷。”

&ep;&ep;皇上不好意思的笑笑。

&ep;&ep;他这皇帝当的也真够怂的,自己的儿子保护不了,还期望着让外人来护国。

&ep;&ep;哎,真是人越老越不中用了。

&ep;&ep;陶安歌听着这两人交谈,发现皇帝对他都很是客气。

&ep;&ep;本以为皇帝就已经是万人之上了,而这列渊也驾在万人之上的皇帝上,这到底得是多大的身份背景?

&ep;&ep;“好了,朕也是许久未见你了,今日就好好叙叙旧吧。”皇上长袖一挥,挥去了刚才忧愁的面色,“明日是峰儿的大喜日子,这天辉国也需要点喜庆事了。”

&ep;&ep;陶安歌很想问到底什么时候去救二王爷,她可是连装备都随身带着呢。

&ep;&ep;皇上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笑了两声说道:“陶大夫,朕皇儿的性命就拜托你了,今日先享用晚宴,救皇儿的事明日再说。”

&ep;&ep;等等,一个当爹的见到救命大夫都不着急?我去,就她一个大夫在这干着急是吧。

&ep;&ep;“皇上,民女之前就听闻二王爷病重,这真要拖到明天?”陶安歌善意提醒。

&ep;&ep;“明日小王爷喜宴,届时会有很多人赴宴。”列渊瞥她一眼,道。

&ep;&ep;听他这么一说,陶安歌恍然。

&ep;&ep;这可能是一出调虎离山之计?

&ep;&ep;晚宴只有三人,皇上,列渊,以及陶安歌。

&ep;&ep;歌舞升平,陶安歌没什么胃口。

&ep;&ep;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她,那炽热又阴狠的目光。

&ep;&ep;“陶大夫,这饭菜可还合胃口?”皇帝见她兴致缺缺,举杯问道。

&ep;&ep;陶安歌回神,也举杯回敬:“合的,民女谢过皇上。”

&ep;&ep;这怕她穿越以来吃过最好的一顿,满桌的山珍海味,不吃白不吃。

&ep;&ep;就在她大快朵颐的时候,跳舞的歌女突然哎哟一声,跌倒在地,其他歌女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向皇上请罪。

&ep;&ep;然而那跌倒的歌女突然口吐鲜血,染红面前的一块地。

&ep;&ep;“怎么回事?”皇帝面色一变,愤怒质问。

&ep;&ep;陶安歌抬头一看,蹙了下眉,一眼瞧出了这歌女吐血的原因。

&ep;&ep;“回皇上,奴,奴婢也不知道,请皇上恕罪!”其他歌女生怕被连累,丢下那吐血的歌女下跪求饶。

&ep;&ep;“废物,还不赶紧拖下去找大夫瞧瞧!”皇帝发怒,整个宫殿的气氛降到零点。

&ep;&ep;陶安歌叹了口气,放下玉筷,淡定的起身:“皇上,让民女瞧瞧吧。”

&ep;&ep;“这会不会太麻烦陶大夫了?”皇上很客气。

&ep;&ep;“身为医者,不麻烦。”她走到那跌倒的歌女面前,蹲下把脉。

&ep;&ep;果然是不出她所料,这位歌女被人下了毒。

&ep;&ep;“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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