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看见屋内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蒲团,其余什么家具都没有,整个房间里都是空空荡荡的,危柯有说的话果然不错,真的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ep;&ep;虽然李龙想去先折腾个吊床用来睡觉,可今天一天实在是太过于疲倦了,蒲团就蒲团吧,也不是不能用。

&ep;&ep;李龙就这么自我安慰自己,盘腿坐上了蒲团,按照以前自己一知半解学会的练气方式,调动自己周身不多的真气进行一次次的大周天运转。

&ep;&ep;不多时,李龙就赶紧渐入佳境,进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修真状态。

&ep;&ep;第二日,日光微露。

&ep;&ep;清晨的阳光不算太过于强烈,透过没有窗户的房间,正好就找到了李龙的脸上,李龙经过一个晚上的修炼,似乎又有所进展,整张脸都有些半透明起来。

&ep;&ep;李龙长叹了一口的浊气,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轻盈起来,走路都有力了许多。

&ep;&ep;从李龙的这个角度看向外面,是此起彼伏的山峦,郁郁葱葱的树木植被覆盖在上面,像是一块巨大的绿色翡翠,而山上的条条沟壑黑銮,则像是丝丝入扣的银丝,盘旋在翡翠之上,显得华贵异常。

&ep;&ep;李龙以前听一些文人墨客这么形容释然峰的山景,说是早晨的山,早晨的树,就好像是大地的尾巴,而释然峰的山,则是其中孔雀的尾巴。

&ep;&ep;那么恐怕这释然峰的山,就是孔雀尾巴上的点翠了。

&ep;&ep;李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山中新鲜的空气,只感觉自己的肺部都被清洁了一番,十二分的舒适。

&ep;&ep;突然,只听见危柯有的声音从门外隐隐地传进来,说道:“哇塞,小师弟你真的是,认真勤奋刻苦啊,今年的勤奋刻苦奖可以颁给你了。”

&ep;&ep;李龙只感觉每次听危柯有讲话都有一种风中凌乱的感觉,无奈只好敷衍地说道:“是是是,不过还是师兄昨天教导的好,只给了我一个蒲团,做也不是,躺也不是,只好老老实实地修炼了。”

&ep;&ep;“哈哈哈哈。”危柯有听了李龙的话开怀大笑,不由得摇了摇自己手上仿佛是摆设的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说道:“好了好了,闲话不多说,我们走吧。”

&ep;&ep;跟着危柯有走出了门的李龙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危柯有没有像昨天一样把自己提走御风而行,就问道:“那个什么,无为斋离这里很近吗?”

&ep;&ep;“啊,说进不近,说远不远,只不过呢,师尊说了,早课啊,要清醒地做,所以我们做弟子的就只好早上起来锻炼锻炼,防止像某些人一样在无为斋睡着咯?”

&ep;&ep;“危柯有!!!”还没等危柯有把话说完,李龙就听见自己的耳边发出了一声简直是爆喝的女声。

&ep;&ep;李龙转头一看,原来是聂凌柏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似乎对于危柯有的揭短有些生气:“没有没有搞错啊!那时候是谁半夜三更叫我去做萤火虫,害得我第二天早课迟到?你还说!你还说!”

&ep;&ep;“啊,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害得你被苍师兄狠狠地责罚了一顿,这不是看你想和大师兄亲近,我只是另外帮你找了个途径而已啊…”

&ep;&ep;“你!!闭嘴!我不准你说话!”

&ep;&ep;聂凌柏和危柯有两个人一见面,就像猫狗打架一样掐了起来,聂凌柏恨不得咬了危柯有一口的毛,二人吵吵闹闹,让李龙不由得十分好笑。

&ep;&ep;等聂凌柏终于发泄完了自己心里的怨气,转头对着李龙说道:“喂,新来的,我和你讲,这个人的话啊,可行度很低,你可千万别被他给耍了。”

&ep;&ep;“这…我自己会判断他的话,说起来,危柯有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吗?”李龙对于释然峰上的事情十分的好奇。

&ep;&ep;“他?也就对我敢这样了,对于苍师兄他也不就是老鼠见了猫,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现在又多了个你可以捉弄和使唤,危柯有高兴还来不及呢。”

&ep;&ep;“嗯?除了我们几个,难道就没有其他弟子了吗?”李龙想了想,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

&ep;&ep;聂凌柏有些怜悯地看着李龙,带着一丝的惋惜说道:“看你长的人高马大的,怎么就看不见呢?除了我们几个,你还看到谁了?”

&ep;&ep;偌大的一个释然峰,就只住了四个,哦不,五个人?

&ep;&ep;正当李龙还想问些问题,走在前面的危柯有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有问题等会儿再说,无为斋看见了没,赶紧先进去做早课。”

&ep;&ep;在李龙和聂凌柏一问一答只见,三个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山腰之上,一座竹制的竹屋静静地矗立在松树边,透露出一股清冷的味道。

&ep;&ep;竹屋边还有一口小小的山泉,细密的流水从石缝之中流出,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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