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想,与其等着白沉发号施令,不如自己主动一点,说不定还能稍微好受一点。这样想着,她半蹲在了地上,伸手去解开白沉的腰带,白沉什么都没说,既没有阻止她,也没有命令她。阳具一下子弹了出来,弹到了花伐的脸上,它比花伐印象中的更加粗大。

&ep;&ep;花伐洛娅只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阳具的顶部,再努力地把那阳具吞入口中,说实话她真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儿,但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就算做的不好,也强撑着要做到射精为止,来回笨拙地吞吐那阳具,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沉终于射精了。

&ep;&ep;他掐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把口中的淫秽之物吐出来,花伐洛娅知道自己如今是他人砧板上的鱼肉,没能力反抗,从前她稍微一皱眉头,整个宫殿的下人都要提心吊胆,如今大哭大叫也无用,只会死得更快。她只得生生把口中的淫秽之物给咽下去了。

&ep;&ep;“你比我想的更没出息,花伐洛娅。”

&ep;&ep;花伐没忍住生理性的恶心,咳嗽了好几声。

&ep;&ep;其实白沉说什么都刺激不到花伐,她心态好的离谱,又很有自知之明,只是眼里含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即使内心平静无波,这幅脸被掐红了,又含着眼泪的样子确实有点可怜。

&ep;&ep;“你竟然还会哭……”

&ep;&ep;“我没哭,只是有些咳嗽,我想喝水。”

&ep;&ep;花伐明快(欠揍)的声音成功的消灭了白沉刚刚产生的一点点内疚,她飞快地拿走了白沉的水杯,把里面的茶水全部喝进去了。

&ep;&ep;东煜国的茶水可真是苦……花伐皱了皱眉头,花翎国的茶水要加蜂蜜,牛奶,砂糖,冰块,可是东煜国的什么都不加,味道又淡又苦,真不知道有什么可喝的。

&ep;&ep;“这茶叶,让你喝真是糟蹋了。”

&ep;&ep;“苦的离谱,东煜国的茶水可真难喝。”

&ep;&ep;“花翎国的茶也配叫茶?又甜又腻人。”

&ep;&ep;白沉露出了一个很嫌弃的表情,

&ep;&ep;“这水杯你扔了吧,我不要了。花伐洛娅,我发现你真的没一点廉耻心。”

&ep;&ep;“那又怎么样。之前我确实做的不对,我对你做过什么,你都可以报复回来,等你消气了就放我走吧。”

&ep;&ep;“不会有那一天。”

&ep;&ep;“你真那么恨我吗?我也没有特别过分吧。”

&ep;&ep;花伐又开始厚着脸皮颠倒黑白了。

&ep;&ep;“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ep;&ep;白沉就算言语上羞辱她,花伐其实也根本无所谓,更何况白沉骂人一点都不狠,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能力可以算是天下第一了,在之前的世界里,上课她从来都听不进去,成绩差的离谱,最后考试快要糊弄不过去了,就逼迫白沉去她家给她补习。

&ep;&ep;不管别人对她说了怎样羞辱人的话,花伐都觉得无所谓,因为在她眼里那只不过是跳梁小丑在试图吸引伟大公主的注意力而已,花伐的自信确实异于常人。

&ep;&ep;她仔细想一想,自从白沉舍弃了他那可笑的自尊,安心给她当一条狗之后,她好像也没继续体罚过白沉什么了,毕竟她也不是什么虐待狂。嗯,果然这么一想,事情也不太严重。

&ep;&ep;花伐坐在地上,原本应该是一副被摧残过的可怜样子,但她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ep;&ep;白沉看花伐这惹人生气的样子,脸色阴沉了下去,

&ep;&ep;“花伐洛娅,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ep;&ep;“可是我最后不也是放你走了吗?”

&ep;&ep;花伐说这话根本就没过脑子,一下子就触碰到了白沉最痛的逆鳞。

&ep;&ep;所以非常倒霉的,花伐被关到水牢里了。

&ep;&ep;水牢是一种东煜国的酷刑,把人关在水位及腰的牢房里,让人无法坐下休息,也不能吃饭睡觉,过不了几天就会体力不支溺死于水中。

&ep;&ep;花伐并不知道这是东煜国的酷刑,只是觉得自己被关到了游泳池里,一开始还觉得挺新鲜,在里面来回游了两圈。

&ep;&ep;她的新鲜劲儿大概也就维持了半个小时,随后未吃过苦的身子就撑不住了,花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要泡在脏兮兮的冰水里,她很快就开始全身发抖。

&ep;&ep;大概过了叁个小时,君王前来水牢欣赏亡国公主的丑态,如果是个正常的亡国公主,一定会保持清高的气节,拒绝向敌国的君主求饶,宁死不屈,死后说不定还能挣得美名,让君王十分敬佩,还给立个牌坊。

&ep;&ep;不过正常的亡国公主也不会给敌国的君王口交,所以花伐非常没节操的求饶了。

&ep;&ep;“白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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