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天晚上消耗太大,花伐饿的要死,中午吃了很多东西,吃完了便躺着不动,韧带处还是很酸,她看到自己的脖子上面好几个吻痕,精神萎靡,一副被掏空了身子的模样。

&ep;&ep;为了恢复体力,天一黑她就打算睡了,刚要睡着的时候就被白沉粗暴地摇了起来,他直接把身子钻进了她的双腿间,压着她的腰,把身子全部压在她的身上,意味很明显。

&ep;&ep;“不要……滚蛋……”

&ep;&ep;白沉的黑色头发垂了下来,弄得她的颈窝有些发痒。

&ep;&ep;她本来就身体酸痛,被这样一压更加难受了,骨头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ep;&ep;“滚蛋……听不懂人话么?”

&ep;&ep;“再骂骂咧咧的就把你关到大牢里去。”

&ep;&ep;识时务者为俊杰,花伐闭嘴了,的确,白沉想把她关到大牢里就能把她关进大牢里。

&ep;&ep;“白沉,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啊……!”

&ep;&ep;花伐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下半身传来一阵被撕裂一般的痛楚,明明只是被塞进去了一根手指,整个下半身却像是伤口被撕裂开了一般刺痛。

&ep;&ep;“好痛啊,白沉,真的好痛。”

&ep;&ep;“忍着。”

&ep;&ep;白沉想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自己是要为了自己说过的话而负责的,省得她一天到晚对着他一口一个滚蛋,得意洋洋的样子丝毫没有一丁点身为奴隶的自觉。

&ep;&ep;他没有把大灯打开,而是点上了一根蜡烛,发出一点微弱的光芒来,把她身上盖的被子掀了起来,强行脱掉了她的睡衣,用灯光照着她那右侧胯骨上方的烙印,那上面是他的名字,他把手放在那烙印上面,反复摩挲着。

&ep;&ep;“滚烫的铁烙在上面的时候疼吗?”

&ep;&ep;“废话,疼不疼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ep;&ep;那蜡烛略微倾斜着,照亮了她右侧胯骨上方的那一小片皮肤,蜡烛熔化的油滴了下来,疏离地滴在了那烙印的四周,她被蜡烛油烫的难受,小声呜咽了几下。

&ep;&ep;蜡烛一路向上,落在了她的乳肉上面,花伐惊叫一声,想要躲开那蜡烛油的侵略,却被那滚烫的蜡烛油猛地烫了一口乳尖。

&ep;&ep;白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玩具一样,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将那蜡油缓慢地向上滴,一路滴到了那他亲手纹在上面的墨梅,那原本清高冷艳的墨梅,在鲜红的蜡烛油衬托之下,变得异常淫靡妖冶,竟宛若在诱惑和邀请人一般。

&ep;&ep;“别这样,白沉……很烫啊……”

&ep;&ep;她暴露在一种诡异的疼痛与羞耻感里面,紧紧咬着下唇,他的双手从她的腰肢上一路抚摸上去,异常暧昧,然而这暧昧反而让花伐变得紧张了起来,她把双腿并紧,私处的肿胀感与被夹紧的充血阴蒂给她带来了一种特殊的刺激感。

&ep;&ep;“花伐洛娅,我是你的主人吗?”

&ep;&ep;他用手暧昧地摩挲着花伐身上属于他的烙印,花伐没有回答,然而右侧的乳尖被蜡烛油猛地烫了一下。

&ep;&ep;他低头亲吻了一下那他亲手纹在上面的墨梅,抓住她的脚踝,强行把她紧紧合拢的双腿拉开,非常缓慢地,把蜡烛油从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滴。

&ep;&ep;花伐感受到了几乎要击溃她的不安与疼痛,她开始挣扎,白沉怕蜡烛的火焰真的烫伤她,便先把蜡烛放在了一旁,压在了她身上,用一条黑色的带子强行把她的双手捆绑了起来,那带子采用了一种特殊的打结方式,越是挣扎,就会束缚地越紧。她先是剧烈的挣扎了几下,随后便放弃了,她睁圆了眼睛看着他,白沉用一条丝帕把她的眼睛蒙住了。

&ep;&ep;“花伐洛娅,记住我是谁。”

&ep;&ep;白沉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他略微用力地掐住了她左边的乳头,视力被剥夺,她的感官敏感度翻倍,疼痛和快感都变得异常清晰。

&ep;&ep;“我是你的主人吗?花伐洛娅。”

&ep;&ep;他重新拿起了蜡烛,把蜡烛油滴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她痛得颤抖了一下,感受到了一种清晰的威胁。

&ep;&ep;“是……你是我的主人。”

&ep;&ep;花伐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自尊心在被摧毁。

&ep;&ep;“花伐洛娅,你的主人叫什么名字?”

&ep;&ep;“白沉。”

&ep;&ep;“你是白沉的一条狗吗?”

&ep;&ep;“是的……我是……”

&ep;&ep;“你是什么?”

&ep;&ep;“白沉的一条狗。”

&ep;&ep;花伐的自尊心瞬间被击得粉碎,白沉把她头上的一个小发卡摘了下来,卡住了她一边的乳头,疼痛感让她感觉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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