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过师傅不用担心,我已经暗自观察过了,一般不超过六天就会有病人上门来的。”

&ep;&ep;“我担心什么,我什么都不担心。”赵四大夫嘴硬的说道:“以前我都没有担心过,现在有吃有喝我更不用担心了。”

&ep;&ep;艾香抿嘴,又哄着他说今晚自己做好吃的,让他到家里来喝酒。

&ep;&ep;自从伍志帆决定要经常来这儿住后,艾香让青莲在找了一家大户,租用了他们一个闲置的两进院落做起居室。

&ep;&ep;“你男人不会不喜欢吧?”赵四大夫道:“我可不想看到他的冷脸。”

&ep;&ep;“师傅,他从小就长成这幅模样,真不是针对你的,他从来不会笑,笑起来比哭还难看。”艾香为了说服赵四大夫就惜抹黑自家男人。

&ep;&ep;“你说谎。”赵四大夫两眼一瞪:“我就经常见他看着你笑,笑得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ep;&ep;艾香大窘,您老的眼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呢。

&ep;&ep;“我知道,你男人不喜欢我,正好,我也不喜欢他。”赵四大夫叹了口气:“偏偏,我又喜欢你给我买的烧酒,你说我有多难处啊!”

&ep;&ep;“师傅,您不用难处。”艾香乐了:“我请您喝酒,您尽管来喝就成了。至于我家夫君,您高兴就赏他一个正眼,不高兴就当他不存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ep;&ep;“这么说来,在这个家里,是你做主,你说了算?”赵四大夫就觉得特别的稀罕了:“你真的能做主?他都听你的?”

&ep;&ep;“师傅,我们家是很民主的,小事我说了算,大事我们商量着干,当然,一般来说,大事也是我说了算。”艾香哈哈大笑起来:“师傅,您听过民间的一种男人是耙耳朵的说法吗?”

&ep;&ep;赵四大夫疑惑的看着她,耙耳朵是一种病吧?

&ep;&ep;“那是当相公的人宠爱妻子的一种表现,就是什么都听妻子的,妻子的利益至上。”艾香想着现代川渝两地男人的标签就很开怀,她其实也嫁给了一个耙耳朵的忠犬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