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有问题?”

&ep;&ep;此刻的叶拂灵很是狼狈,一身血迹不说,她方才着急之间易了容却没换衣服,她将自己易容成了一个白脸小书生的模样。

&ep;&ep;容虽然是易了,可身上的衣服尚且来不及换下。

&ep;&ep;此刻,她可不就成了一副不男不女的样子?

&ep;&ep;那蓝衣女子明唤灵芝,女子医术高超,却唯独没见过这种针法。

&ep;&ep;太妙了!

&ep;&ep;她甚至来不及回话,而且急忙开始给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把脉,细细的瞧了瞧,眼底闪过一抹欣喜。

&ep;&ep;“主上!夺命散有解药了!”

&ep;&ep;最近江湖上盛传这个夺命散之毒,听闻这种毒无药可解,就算是主上这等不凡之人也只能制药暂缓而已,却不曾想……

&ep;&ep;“你当真,确认过了?”

&ep;&ep;灵芝笑了笑,嘴角梨涡浅显:“属下怎敢妄言,这位……人,他确实中了夺命散,还是大剂量的毒药,他胸口中了一支毒箭,按理来说,这毒药应该是压制不住的……”

&ep;&ep;“可是,这毒不但没有侵入他的五脏六腑,反倒逆行,居然解了!”

&ep;&ep;灵芝将叶拂灵的身子转了过来,瞳孔一瞬间睁大,欣喜的说道:“主上,这人当真厉害,竟以银针护心脉!”

&ep;&ep;“还有他这解毒丸,究竟是什么制成?居然这般厉害……”

&ep;&ep;帝冥夜转身,朝着马车走去。

&ep;&ep;“既然是个有本事的,那便带上吧!”

&ep;&ep;他转身的一瞬间,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疑惑,究竟是什么人,本是女子之身,却偏偏隐瞒,还遭受诸多磨难?

&ep;&ep;……

&ep;&ep;叶拂灵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环境。

&ep;&ep;身子在颠簸,她微微拧眉,正要坐起身来,一道宛如天籁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ep;&ep;“醒了便不要乱动,你身上的伤可不轻。”

&ep;&ep;叶拂灵的身子似乎也跟着男子的z声音而颤抖了一下,这世上有美男皆可信,可若是连这声音也这般好听岂不引人犯罪?

&ep;&ep;她微微扭头,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ep;&ep;只是一眼,叶拂灵就屏住了呼吸,好俊俏的男子,就像是一副上好的水墨画一般。

&ep;&ep;任何的形容词,此刻在男子面前都不值一提,叶拂灵也是到了今日才明白,这世间最美的并不是只有女子,还有这祸国殃民的男子。

&ep;&ep;“对本座这张脸可是看入迷了?”一抹带着轻笑的声音将叶拂灵拉回了现实。

&ep;&ep;天哪!太丢人了,难不成是前世二十五年冰冷的教官生涯太磨人,还是深宫里整日对着一帮面无表情的太监太久了,她才会饥渴到这种地步?

&ep;&ep;居然会对面前这男子看入迷了……

&ep;&ep;她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毫不违心的夸赞:“公子确实宛如天人。”

&ep;&ep;男子轻轻一笑,手执白玉棋子,原本低头下棋的他,忽然间抬头看了过来。

&ep;&ep;“多谢夸奖……”

&ep;&ep;叶拂灵再次感受到了“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景象。

&ep;&ep;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也不怕祸国啊!

&ep;&ep;她心底这么想着,脸上却手带着淡淡的笑意,似腼腆又似害怕一般瞧了男子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ep;&ep;左右瞧了瞧,她这是在马车上?

&ep;&ep;这也太奢华高调了吧!金丝楠木的马车,里面很是宽敞,桌椅软榻一应俱全,梨花木的桌子上放着棋盘。

&ep;&ep;男子安静的下棋,香炉里阵阵香烟袅袅。

&ep;&ep;叶拂灵皱眉,记得自己驱毒之后晕过去了,所以?

&ep;&ep;“是公子出手相救?”

&ep;&ep;帝冥夜含笑望着她:“你以为呢?”

&ep;&ep;叶拂灵:……

&ep;&ep;她也这么认为。

&ep;&ep;“既然如此,小生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ep;&ep;帝冥夜微微挑眉?小生,真当自己看不出她是女儿身?

&ep;&ep;她易容的手法确实高超,却不曾想如何能瞒得过他呢?

&ep;&ep;“如此……你想如何报答?”

&ep;&ep;叶拂灵嘴角一抽,忽然间想起了以前出宫去茶楼听画本子的时候,听到过不少人说书人说些什么“公子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只能以身相许”之类的故事。

&ep;&ep;她清澈平静的眼珠子上下打量了帝冥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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