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陪你——你去年国内到处跑演出,统共加起来也没在这儿待几天,我看活守寡的不止梁桁,还有我!”

&ep;&ep;乔稚晚抿了口酒,只是笑。

&ep;&ep;夏帷:“我说,你怎么刚去见梁桁没喝,心电感应啊,知道我要来找你喝酒?”

&ep;&ep;乔稚晚轻轻弯起嘴角:“嗯是啊,留着回来跟你喝,我开车了,喝酒了我怎么回来?”

&ep;&ep;“我说你也是太独立要强了,让梁桁送你啊?他可是你男朋友诶!”

&ep;&ep;“他有事儿,去忙自己的了。”

&ep;&ep;“——他说忙你就真信吗?你这大半年不在,你也不怕他劈个腿什么的?你这个恋爱谈的怎么满不在乎的?心真大。”

&ep;&ep;“无所谓。”乔稚晚说。

&ep;&ep;夏帷醉得不轻,又絮絮叨叨几句,头一歪就躺下了。

&ep;&ep;真是许久没见乔稚晚,借着酒劲儿,从他们唱片公司的老板吐槽到北京的吃穿住行,还说自己借由工作便利泡了个小乐手,见面的时候热情的不得了,一口一个姐姐,转头就不理人了,发消息也不回。

&ep;&ep;说了好久诸如此类乱七八糟的就没声了,乔稚晚兀自小饮片刻,给夏帷拿了条毯子,照顾她睡下,到阳台抽了会儿烟。

&ep;&ep;然后去浴室冲了澡,也准备休息。

&ep;&ep;许是心里装了太多的事,回来和夏帷喝了不少的酒助眠也毫无困意,只得用平板不断来回循放过往的演出录像。

&ep;&ep;好一阵才睡着。

&ep;&ep;半夜时分,乔稚晚起夜喝水,朦胧听见一楼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回房间时掠过楼下一眼,见门开了,夏帷好像拥住了个男人。

&ep;&ep;她以为是自己做梦,没多留心。

&ep;&ep;又回去睡了。

&ep;&ep;直到一大早,一道颀长瘦高的身影,突然从她家浴室晃了出来。

&ep;&ep;年轻的男人这回完全赤/裸上半身,劲瘦窄腰上松松垮垮挂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裤,慵懒自如。

&ep;&ep;头发才洗过,全都顺到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没有乱七八糟的色彩遮掩,五官很俊气,一双眼睛更明亮。

&ep;&ep;就是那通脖张扬的纹身,这么一看,更扎眼了。

&ep;&ep;怀野正拿毛巾擦头发,见到人了,下意识地说:“浴室怎么停水了,”又看清了是昨天的那个女人,他微微地一愣,登时又眉开眼笑:“这真的是你家啊?”

&ep;&ep;……什么叫真的是她家?

&ep;&ep;“你怎么……”

&ep;&ep;乔稚晚还没想清楚他怎么在她家,正要说话,喉中猛然泛起一股恶心。

&ep;&ep;她推开他,冲进卫生间就吐了。

&ep;&ep;怀野:…………

&ep;&ep;第6章chapter.05

&ep;&ep;chapter.05

&ep;&ep;乔稚晚趴在马桶边,昨夜的酒劲儿这才气势汹汹地冲上了天灵盖。

&ep;&ep;她的肠胃因了常年工作奔波、日夜颠倒,总犯小毛病,昨天晚上回来和夏帷喝酒之前就没吃太多的东西,这会儿空落落的胃连带着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

&ep;&ep;louis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动静,一溜烟儿地跑上楼,冲进浴室,绕着她汪汪直叫,着急地打转儿。

&ep;&ep;怀野擦头发的手顿了下,也跟了进去。

&ep;&ep;他昨晚来时没细看,只觉得这狗眼熟,居然真是昨天梁桁拴在排练室门口的那条。

&ep;&ep;乔稚晚只穿了条轻透的丝绸睡裙,纤薄的脊背因了过渡呕吐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孤零零地坐在洁白的地砖,单薄苍白,恍若与这清早温冷的空气融为一体。

&ep;&ep;怀野见状,走上前,在她身后半蹲下来。

&ep;&ep;他见她一副痛苦的模样,犹豫了下,抬了抬手,掌控好力道,好心地拍了下她的背:“喂,没事——”

&ep;&ep;他话还没说完,她就是一句:

&ep;&ep;“别……碰我。”

&ep;&ep;她近乎嘶吼,很难受似地,用力到整个人都在发抖。

&ep;&ep;她很瘦,两侧的肩胛骨嶙峋,如枯蝶的翅膀,随着干呕而不断地翕动,震颤剧烈。

&ep;&ep;怀野的手停了停,却还是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脊背:“你这么难受——”

&ep;&ep;“……说了,别碰我,”乔稚晚感受到他的力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嗓音沙哑了不少,声音破碎,如同硬挤出来,“——听不见吗!?”

&ep;&ep;怀野有点儿讥嘲地哼笑了下:“吐成这样还有力气凶我,你不会是装的吧。”

&ep;&ep;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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