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鬼城一事,还有变数。”京落晖苦恼道,“万一惊动了布阵之人,将我阵法解开,那暗竹林百姓恐怕要遭殃了。还请家主暂为保密,等我查清楚幕后之人,再行解决之法。”

&ep;&ep;“好,我答应你。”卫行歌也不是能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丧命的人,“只是你需要尽快,三教和流规矩繁多,派个人磨磨唧唧,这里调人那里请人,你提前说了,他们才会重视。”

&ep;&ep;“我提前说了,这事便是我的了。”京落晖还能不了解那群人的作风?鬼城一事麻烦非常,查不清真相,万一让他们找上清阳派问罪,那可就好玩了,清阳派现在可打不过他们。

&ep;&ep;卫行歌也是深有了解,“也是,招摇山之战没见他们出力,后面来主持什么大局,简直笑死人了。”

&ep;&ep;近些年三教和流排斥异端已经到了近乎魔障的地步,当年妖族十大妖祖之一化名原澹来到人间,将中原搅得腥风血雨,又加上中原内乱,导致人族被妖族重创。

&ep;&ep;此后的三教便不再招纳没有名门正派之人入三教和流,向来也是怕极了。

&ep;&ep;再说目前他们还与鬼界保持着微妙的关系,恶鬼这种事情,问罪可以,查案就免了。

&ep;&ep;京落晖深深叹息,招摇山之战后,明明所有人都渴望和平盛世,却又如同惊弓之鸟,生怕再被一个原澹害了中原。警惕不是不对,只是警惕到了这等地步,便不能说是未雨绸缪,反而是害人害己啊。

&ep;&ep;只可惜京落晖也属于来路不明之人,三教和流根本不管他做了什么,反而想着抓他把柄,好将他赶出正道,免得他坏了正道名声。

&ep;&ep;卫行歌莫名同情了他一下:“这还不是当年那个寒无栎和毒医,此两人不属正道,却偏偏有一身恐怖的符灵之力,当年可是害人不浅。”

&ep;&ep;“当年之事,也不好说什么正道不正道。”京落晖倒是没这个想法,“只是各有立场,互相争斗罢了。”

&ep;&ep;但卫行歌提起但这两人,倒让他有几分异样之感。

&ep;&ep;他说不清这种异样之情,只是思绪乱了,也不太想继续套卫行歌的话了。

&ep;&ep;卫行歌明显不想提起宫乘心更多事情,此中必有许多隐情,京落晖也无所谓,也不是只能问卫家。

&ep;&ep;只要去查卫家与宫家这些年所做的事情,便能寻到冲突点,宫乘心失踪与这些冲突点总有联系。

&ep;&ep;“两位赶路辛苦,暂且住下吧。”卫行歌喊人过来,也让人带京落晖一同去后院,“我还有事,恕不能陪贵客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下人。”

&ep;&ep;她行步匆匆,京落晖心中有谱,跟着小厮去了后院,后院只有卫何意与萧钰两人论剑交谈,身边仆从甚少。

&ep;&ep;京落晖这才回想起他进来这一路,卫家的仆人少得不似这样大一个世家。

&ep;&ep;“你兄长出外办事,你怎么不去?”京落晖慢吞吞地摇着扇子,突发一问。

&ep;&ep;卫何意本就自来熟,就算知道京落晖不好相处也不在乎,再见还高高兴兴一喊:“前辈啊!”

&ep;&ep;听见京落晖的问话,他便撇撇嘴,不满道:“我也想去啊!只是我娘非说我修为不如卫问余,逼我在后院练剑。母亲真是,卫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让我出马呢?”

&ep;&ep;“不让你去是对的。”京落晖嘲笑他一声,“不然你兄长还得顾着你。”

&ep;&ep;“……”卫何意无从反驳,只能看向萧钰,“我说萧兄,你怎么也认识他啊!”

&ep;&ep;自己来就行了,怎么还带来一送一的?

&ep;&ep;“卫家出事?”萧钰茫然不解,“出什么事了?”

&ep;&ep;卫何意被噎了一下,看向嘴角带笑的京落晖,轻咦一声:“原来你们不知道啊……”

&ep;&ep;京落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难得温和了一次:“我进来发现你们院子里修士甚少,按理说不应如此,你兄长平时对你最是疼爱,自然不会放你一个人练武,想来应该是出去了。”

&ep;&ep;“嗯......这么说也对。”卫何意犹豫了一下,“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卫家庇佑杻阳,但最近依附我卫家的一些小家族莫名遭难,且查不出凶手,卫问余是为此事出去的。”

&ep;&ep;杻阳以卫家为大,但在周围也有不少门派家族,这些都是些不知名的小门小家,向来靠依附大门派大家族生存。卫家习惯了这样护着杻阳,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ep;&ep;但奇怪的是,在半个月前,杻阳附件有两个卫家分支遭受灭门之灾,家中修士一夜之间丧命。出手之人修为高深,快如鬼影,这些修士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等着天明时,才有人能窥见这一幕惨剧。

&ep;&ep;“这人专挑卫家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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