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老婆说。”

&ep;&ep;苏清越转过身,“我们是夫妻,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ep;&ep;徐乔亲了亲她额头,“乖,我们属于彼此,但也属于自己,没有你,我可能觉得活着都没意思了,但让我只为了你活着,我也是做不到的。”

&ep;&ep;他吻她眉毛,“你不要妄图想要占有我的全部,让我在你面前百分百的透明,不可能的。——我不会也没必要每一件事都让你知道。”

&ep;&ep;轻轻含住了她圆润的耳朵,“好姐姐,给我一点儿私人空间好不好。”

&ep;&ep;男人长腿禁锢住老婆,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带着蛊惑和诱哄,“可以吗?”

&ep;&ep;……

&ep;&ep;徐乔很会接吻,掌握着或轻或重的节奏,或急或缓地在唇舌间调动着每一根神经末梢,或漫不经心地掠过,带起一串酥麻;或如重锤,灵魂颤抖,或温柔细腻,柔肠百转。

&ep;&ep;就算是山巅上的千年积雪也要被这份热情融化了。

&ep;&ep;……

&ep;&ep;“好乖。”

&ep;&ep;……

&ep;&ep;“真可爱”

&ep;&ep;……

&ep;&ep;“老公疼你。”

&ep;&ep;……

&ep;&ep;“乖,喜欢吗?……爱你。”

&ep;&ep;家是讲道理的地方吗?

&ep;&ep;媳妇儿需要你做她的人生导师吗?

&ep;&ep;当语言交流搞不定时,要身体干嘛使的呀,当然是睡!

&ep;&ep;徐乔累出一身细汗,笑着拉苏清越一起去浴室冲澡,苏清越拒绝,徐乔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老婆拒绝了,要是继续在浴室来一次,他非得丢人不可。

&ep;&ep;好汉不提当年勇,这该死的身体!

&ep;&ep;苏清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想起这个世界的一句诗:悔教夫婿觅封侯。

&ep;&ep;徐乔再也回不去当初的单纯了,他的狡猾和圆融表现在方方面面。

&ep;&ep;他其实可以说,苏清越,你不要太过分,老子受不了你了!也可以一言不发,梗着脖子气鼓鼓抗议,都好过像现在这样和她玩儿心眼儿。

&ep;&ep;……

&ep;&ep;不管有多怀疑宋明哲的居心,徐乔目前都得继续和他打交道,这就是做人的两难境地,你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根本没得选。

&ep;&ep;他是选择毁约不合作赔偿人家几个亿?

&ep;&ep;还是选择放弃翡翠?

&ep;&ep;宋明哲他得罪得起吗?

&ep;&ep;硬要得罪也不是不可以,无非是被他搞到破产,搞到一无所有,无权无势无依靠,最后再任他宰割。

&ep;&ep;当然也可以利用非人类的手段收拾宋明哲,不说宋明哲是影响力非常大的公众人物,这样做的后果风险有多大,就说一旦开了这个头儿,是不是以后碰到解决不了的人,就都这么对付?

&ep;&ep;肯定不行!

&ep;&ep;那就是一条不归路,一旦开始,他能保证收得住手吗?降维打击是会上瘾的,他有预感,一旦他和苏清越胆敢为所欲为,后果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ep;&ep;与其如此,不如边周旋,边积蓄自己的力量。

&ep;&ep;就像他刚开始创业时,明知道身体是一切的本钱,但必要的时候还得把这本钱豁出去,人家让喝酒,就往死里喝,喝到人家高兴为止。

&ep;&ep;委屈吗?

&ep;&ep;委屈个屁,多少人连上桌的机会都没有,若非他表现得那样懂事儿,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儿怎么会引起薛坤的注意,从而被赏识帮助,获得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ep;&ep;人都是现实的,说句残酷的话,如果他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蹬三轮车的,什么本事也没有,许明砚和周雅或许会怜惜他,但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他,疼爱他吗?

&ep;&ep;许明砚说父母爱子女是血缘本能?那为什么同父同母的孩子还是会受到不同的待遇,人都有好恶的,归根结底你还是得有被人喜欢的资本。

&ep;&ep;人始终还是要靠自己的。

&ep;&ep;不过,徐乔还是宁愿是自己想多了,是他单方面的疑神疑鬼,宋明哲说不定就是跟他投缘,所以把他当知己好友。

&ep;&ep;不管怎么说,回来一周了,都没搭理过宋明哲,得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从缅甸带回来的石头没还切呢。

&ep;&ep;宋明哲的别墅里气压很低,每个人都看出宋明哲心情不好,脸色阴沉地像是要滴出水来,就连张朋跟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不想触了他的霉头。

&ep;&ep;偌大的别墅里,几乎听不到什么声响,落针可闻,寂静到让人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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