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薛尧哥哥!”

&ep;&ep;薛凝在台下大叫,却不敢上前一步,毕竟台上的风暴足以将她给撕成碎片,她甚至还在期待着薛尧现在能站起来暴打古钟一顿。

&ep;&ep;给她出口气,然后再羞辱薛宛卿一番,毕竟在她看来,强如薛尧,没理由会输给古钟啊。

&ep;&ep;只是身上的一点皮肉伤,薛尧哥哥应该可以克服吧。

&ep;&ep;如果薛尧知道此时薛宛卿心中的想法的话,肯定要跳起来暴打她一顿,娘的,老子的伤口都深的能看到经脉了。

&ep;&ep;你还觉的我能打?再打怕是要送命。

&ep;&ep;当然,薛凝可能根本就没关心过她薛尧哥哥的身体,她的眼里只有利益和名望,她在意的是能不能将薛宛卿踩在脚下。

&ep;&ep;至于薛尧,也不过是她上位路上可以随便拿来牺牲的人罢了。

&ep;&ep;“怎么样,小子,什么时候离开烈火城啊?”

&ep;&ep;古钟将倚天剑收回剑鞘中,居高临下的问道。

&ep;&ep;薛尧因为不堪压力,跪倒在古钟面前,而古钟看似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实际上却差点将他的双膝拍进地板里去。

&ep;&ep;“你…不要,欺人太甚…”

&ep;&ep;薛尧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牙齿中艰难的蹦出几个字来。

&ep;&ep;“好像欺人太甚的不是我吧?”

&ep;&ep;“要不这样,本座给你个机会。”

&ep;&ep;古钟也知道,薛尧就算是收拾了东西历来烈火城,也会有人把他找回来。

&ep;&ep;不过也不能白比试一场,重要从他身上拿点东西来。

&ep;&ep;“你去给宛卿和黑玫瑰道歉。”

&ep;&ep;“口头上道歉太便宜你小子了,在磕几个响头。”

&ep;&ep;“你!”

&ep;&ep;薛尧仰着脖子瞪着古钟,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好歹他也是六流门派的弟子,让她给两个女人道歉?

&ep;&ep;怎么可能,传出他以后还怎么在烈火城混,更别说将薛宛卿夺回来了。

&ep;&ep;以前他只是在薛宛卿面前抬不起头来,现在是要他在她面前站不起脚来么?

&ep;&ep;“恕难从命!”

&ep;&ep;薛尧言辞决绝。

&ep;&ep;“你决绝下跪的样子很威武,不过你挨打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ep;&ep;说着手掌之中已经燃起熊熊烈火,薛尧大惊,这是…火种,刚才古钟假装学着他的样子在空中舞了几下拳头。

&ep;&ep;不仅是在演他,更是想嘲弄他。

&ep;&ep;其实火种早就和古钟融为一体,他就算吹口气都能吹出火来。

&ep;&ep;看了一眼地上已经碎成两段的佩剑,其上焦黑的痕迹是那么显眼。

&ep;&ep;而古钟手掌上的火焰越发的靠近,在失去尊严和被烧成焦炭这两个选项中。他选择了前者。

&ep;&ep;“我道歉!”

&ep;&ep;逼近的高温突然消失,薛尧身上不断冒出来的汗却怎么也止不住。

&ep;&ep;“早说嘛,去吧。”

&ep;&ep;抬起脚在薛尧的屁股上重重一踢,他整个人顿时如一个皮球一般,滚下了比试台。

&ep;&ep;“对不起,宛卿,是我的错,我不该辱骂你,我不该对你大呼小叫。”

&ep;&ep;“对不起,黑玫瑰执事,我不该在怡情居大打出手,一切损失都算在我头上。”

&ep;&ep;“砰砰砰…”

&ep;&ep;一股脑的道完歉,又连续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薛尧强忍着身上四处传来的疼痛,头也不回的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ep;&ep;薛凝跟在后面,喊道:“薛尧哥哥,等等我啊。”

&ep;&ep;然而此时薛尧心里已经恨死了薛凝,平时他又不怎么来怡情居,白莲花也是薛凝以前的好姐妹。

&ep;&ep;要不是薛凝梨花带雨的跑来找他,说什么古钟欺人太甚,带着薛宛卿到烈火城来挑衅她。

&ep;&ep;他也不会气冲冲的跑来怡情居了,自然也不会发生刚才那种耻辱一生的事情。

&ep;&ep;而比试场内,黑玫瑰还处于蒙蔽状态,给薛宛卿磕头道歉也就算了,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薛少,竟然给她这个赌场里的小小执事磕头。

&ep;&ep;真让人不敢置信,不过聪明如黑玫瑰,自然不会拿这件事到处去说。

&ep;&ep;今日之事已经和薛家结下梁子了,要是她再大肆宣扬,恐怕薛尧等古钟一走就要提刀来杀她。

&ep;&ep;“古掌门…你其实不必…”黑玫瑰淡淡道。

&ep;&ep;“哈哈,小事,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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