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罪有应得!”竺紫琴道,“你切勿劝我软了心,烨儿登基才一月有余,许多方面都还不甚稳固,起码得再拖上个三两月,贺兰棠才能彻底解脱。”

&ep;&ep;“他若早知今日会受制于我们,一定悔不当初,不该拼了命的夺取皇位。”

&ep;&ep;竺紫琴苦笑,“世人所见,都不过是眼前之利,有几人能做到先知先觉先见之明呢?”

&ep;&ep;“所以!”凤墨在竺紫琴身边坐下,“我也只能见到眼前利,有你就足够,管它什么长计久远呢?”

&ep;&ep;“你怎么跟贺兰元荣一个追求?”竺紫琴白了凤墨一眼。

&ep;&ep;凤墨失笑,“说起这个,我还真是羡慕贺兰元荣,喂你什么时候退位,和我一起远走高飞吧?”

&ep;&ep;“呃……”竺紫琴偏着头想了想,“烨儿才五岁,就算他到十五岁可以独立掌政……”

&ep;&ep;“算了算了!”凤墨忙坐离远了些,愤愤道,“我不问了,若是还等十年,我不如自己想办法,要不,我还是谋个一官半职?太后要怎样的官品才可下嫁?”

&ep;&ep;竺紫琴笑而不语,隔了半天才凑向凤墨道,“你不如多讨好讨好皇上,兴许他一高兴,你便是再低的官品,他也能让你平步青云?”

&ep;&ep;“去!我凤墨是伸手要官的人吗?”凤墨爬起身,“一边玩儿去,我要看看皇上去了,看他今天……今天要不要跟我学功夫……”

&ep;&ep;说完凤墨便慌慌张张地溜了,剩下竺紫琴一个人笑到了肚子疼。

&ep;&ep;三年后,覆楼顶阁密室,迟景良在门外屏退左右,方推门而入。

&ep;&ep;室内正首,坐着一位面遮银纱的女子,听见响动,缓缓地看向迟景良。

&ep;&ep;迟景良忙上前几步,跪拜道,“微臣拜见娘娘!”

&ep;&ep;“都说了,迟大哥,你我私下见面,免去一切繁文缛节,怎就是改不掉呢?”女子起身离座,走近迟景良,“免礼吧,乌护国方面怎么样了?”

&ep;&ep;“火候差不多了!”迟景良虽然起身,仍是恭敬道,“三年的功夫没白耗,宇文祺现在是天怒人怨,引起众多王族和百姓的不满,连赫连太后也被气病了。”

&ep;&ep;“看来咱们找的小哥儿不负所望啊!”

&ep;&ep;“是,那孩子不仅秀丽动人,扮成女相连好多女子都黯然失色呢,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又胆大心细,楼主挑中的人,果然厉害!”

&ep;&ep;竺紫琴笑,“迟大哥才是楼主好吗?”

&ep;&ep;“哪里,娘娘才是真正的覆楼主心骨,没有娘娘,覆楼发展不到今天,每每看到覆楼所查出的消息能为老百姓伸冤解困,微臣真是觉得再辛苦也是值得,这可是以前的迟龙堂远远不能比的!”

&ep;&ep;“行了,迟大哥你老是这么客气,本来是我该感谢迟大哥和诸位兄弟呢!”

&ep;&ep;“属下们皆甘为娘娘驱策,在所不辞!”迟景良抱拳道。

&ep;&ep;“辛苦了,迟大哥,你去通知凤墨让他准备启程吧,还有多带些弟兄,山高路远,以备万一嘛!”

&ep;&ep;“呵,还得感谢娘娘慧识,一年前迫着乌护国开通了互市,覆楼不少弟兄早就乔装成商人、小贩在互市待命了,娘娘放心,他们准备充分,绝对能保证凤老弟安全进入乌护国!”

&ep;&ep;“我会在宫中等你们的好消息!”

&ep;&ep;“是,微臣定不负娘娘所托,恭送娘娘!”

&ep;&ep;迟景良深深一个大礼,待他直起身子来时,密室中已早无竺紫琴的身影。

&ep;&ep;又隔一月,贺兰烨的案头放着乌护国送来的国书,请求两国永修盟好,永不相犯,互利互惠。

&ep;&ep;贺兰烨拿着国书递给竺紫琴看,问道,“姑姑,凤大哥当国主了,你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要不,朕也以国书的形式邀他常访永元朝?”

&ep;&ep;竺紫琴默默地看着,淡淡笑道,“他要理一国朝政,哪儿有功夫跑来玩儿呢,烨儿乖,不要胡闹了啊,他们的请求,你一一应允便是,其他的,就不要叫你凤大哥作难了!”

&ep;&ep;“可是姑姑你……”

&ep;&ep;“姑姑很好!”竺紫琴伸手,抚摸上贺兰烨的头,“思念一个人放在心里就行了,无论山高水远,只要你心里有那个人,就迟早总有再相见的一天。”

&ep;&ep;两年过去,京城突然发生内乱,洛王贺兰颜谋反,带兵冲入皇宫。

&ep;&ep;但等贺兰颜的人刚冲了一半进去,宫门便在他们身后紧紧关死,将叛军截为两部分,无论宫里宫外的叛军均察觉他们掉入了早就埋伏好的陷阱,于是拼命冲杀,试图突围或抓住贺兰烨。

&ep;&ep;只是等待他们的是重重箭雨和重兵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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