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你是下凡来的。”
&ep;&ep;专门拯救他的小天使。
&ep;&ep;司柠窝到季明臣怀里，说：“我回来的另一个原因，也是你总是报喜不报忧。”
&ep;&ep;她不信他能顺顺利利解决所有事情。
&ep;&ep;别的不说，许虹的电话不就是例子？
&ep;&ep;季明晴只会比许虹更难缠，季明臣不知道又听了多少戳心的话。
&ep;&ep;“季明臣。”司柠叫他，“你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我可厉害了，我能保护你的。”
&ep;&ep;季明臣想说，不用。
&ep;&ep;你能来到我身边已经胜过所有。
&ep;&ep;一些难听的话，你说过的，听了不入心，我都记着。
&ep;&ep;但此时此刻，季明臣心生依赖。
&ep;&ep;想他的年纪会对一个小姑娘产生这种心理，简直不可思议。
&ep;&ep;但事实就是如此。
&ep;&ep;他对司柠已经不止是喜欢，是无数爱与恋的融合。
&ep;&ep;“可你保护我了，不就显得我很没用？”季明臣问，“万一你哪天不要我了怎么办？”
&ep;&ep;司柠蹭一下坐起来：“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
&ep;&ep;“你确定？”
&ep;&ep;“我确定啊。”
&ep;&ep;这话说完，房间里忽而静悄悄的。
&ep;&ep;这边小区里的住户大多是租房的学生或老师，一到过年就都回家了。
&ep;&ep;楼和楼之间，只有零星几个窗户亮着灯。
&ep;&ep;这样的气氛比往年司柠在家里还要冷清许多。
&ep;&ep;但因为有季明臣在，她又觉得比哪一年都要温馨幸福，内心更加满足。
&ep;&ep;同事，她也在心里肯定了她的答案：她不会不要季明臣。
&ep;&ep;永远不会。
&ep;&ep;司柠问：“你要不要在零点的时候许个愿？”
&ep;&ep;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是新年了。
&ep;&ep;“我爸以前告诉我这个时间许愿很灵。”司柠又说，“你可以试试。”
&ep;&ep;季明臣不说话，只凝视着她。
&ep;&ep;桃花眼多情。
&ep;&ep;可司柠却觉得季明臣的眼睛多情里带着清明，清明里含着深邃，像是宇宙里一颗自发光的星球，悬于浩瀚夜空，让她仰望着，沉迷其中。
&ep;&ep;司柠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眼睛，又拨动他的眼睫毛。
&ep;&ep;季明臣乖顺地闭上眼任她随意。
&ep;&ep;摸够了，司柠笑着说：“我很早之前就想这样了，季明臣，你的眼睫毛怎么那么长啊？”
&ep;&ep;季明臣睁开眼，攥住那只刚刚在他眼睛上作乱的手，问道：“很早是多早？”
&ep;&ep;“就是你第一次给我……”司柠顿住，不说了。
&ep;&ep;他明明知道的。
&ep;&ep;司柠噘噘嘴，想去厨房倒果汁喝。
&ep;&ep;可季明臣没有顺势松手，反而是握的更紧，把她扯进了怀里。
&ep;&ep;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他问她：“你刚刚说的零点许愿真的很灵？”
&ep;&ep;“其实也就是讨个吉利。”司柠说，“不实现又能怎么样？”
&ep;&ep;“会实现的。”
&ep;&ep;见他说的笃定，司柠有点儿好奇他要许什么愿望。
&ep;&ep;正想问问，季明臣低下头说：“今天不去酒店了，行吗？”
&ep;&ep;停了一会儿的雪又开始纷纷洒洒飘舞起来。
&ep;&ep;司柠还靠在季明臣怀里。
&ep;&ep;他心跳快而有力，像是应和着她的，一下又一下，砸在她身上。
&ep;&ep;这是第几次了？
&ep;&ep;再不大方点儿，似乎也说不过去了。
&ep;&ep;而且，司柠也不是不想，就是有点儿怕疼。
&ep;&ep;尤其她学医，对这个过程有些过于明确了，所以少了神秘感，多了科学性，总感觉可能也就那么回事吧。
&ep;&ep;但对季明臣，她知道，科不科学就无效了。
&ep;&ep;司柠垂下眸，嗓子里轻轻溢出一个嗯。
&ep;&ep;几乎是这个音节发出来，季明臣就抬起她的下巴，压下了吻。
&ep;&ep;之前在沙发上的那一次，季明臣起初吻的又重又急，后来就放慢下来。
&ep;&ep;而这一次，司柠感觉到不一样了。
&ep;&ep;他直接探入舌尖，霸道地夺走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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