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走在旁边的祉猷疑惑地看了眼莫长老,他看宗门册上的记载,望舒阁建于两千四百八十九年前,现任阁主剑法双修,最好的宗门大比成绩是二十八名。

&ep;&ep;难道宗门册记载有误?

&ep;&ep;五人走进酒楼,还未到用饭的时辰,里面的桌椅已经坐了大半。堂倌见他们是修仙者,引他们来到二楼:“贵客请坐。”

&ep;&ep;与热闹的一楼相比,二楼虽也不少些客人,但大都衣衫考究,说话的人也少。玖茴等人选好靠窗的桌子坐下,待堂倌送来点菜单,玖茴看了眼各种奇怪的菜名,把单子挪到祉猷面前。

&ep;&ep;谁知祉猷表情比她还要为难,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难题:“我从未在外面用过饭食,还是你来点。”

&ep;&ep;玖茴把单子递给莫长老:“长老,师兄师姐,你们想吃什么?”

&ep;&ep;莫长老师徒三人摆手,只要他们不点菜,等会就能厚着脸皮不付钱。

&ep;&ep;“劳烦店家上几道贵店的拿手好菜,还有这个露饮先来五杯。”玖茴把单子还给堂倌:“多谢。”

&ep;&ep;“贵客放心,小的一定替你们安排妥当。”堂倌拿着单子退下,走远了才回头偷看祉猷一眼。

&ep;&ep;诡计多端不想付饭钱的小白脸,啧。

&ep;&ep;“小二,来几道你们的拿手菜,速度快些。”两个九天宗弟子走进二楼坐下,神情有些疲惫。

&ep;&ep;“好的,贵客稍等。”

&ep;&ep;“找了整整三天,一个人影都没找到,还有其他几个宗门来凑热闹。”穿着深色锦袍的弟子叹气:“不知回去以后,掌派师兄会不会责备我们办事不力。”

&ep;&ep;“怪就怪那御珍宗……”

&ep;&ep;“怕南砜责备你们办事不力,你们还折道来祈月城品尝美食?”一个身穿华贵锦袍手持玉折扇的男人缓步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俸剑童子。

&ep;&ep;玖茴被这人金光璀璨的头冠刺得眼睛疼,连忙揉了揉眼,移开了视线。

&ep;&ep;“落烟师姐,这人看起来好有钱。”玖茴小声道:“这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ep;&ep;“御珍宗少宗主锦轻裘?”九天宗弟子认出来人,两人起身拱手:“锦少主有礼。”

&ep;&ep;“两位道友有礼。”锦轻裘收起折扇,向两人回礼,“相逢就是有缘,在座诸位用膳的费用,都由我锦轻裘承包了。”

&ep;&ep;“多谢锦少主!”

&ep;&ep;“锦少主大气!”

&ep;&ep;在座多是散修与小宗门弟子,省下一顿饭钱都很高兴,一时间鼓掌的鼓掌,夸赞的夸赞,整个二楼陷入欢乐的海洋。

&ep;&ep;尤其是望舒阁四人,鼓掌鼓得格外有力,笑容格外真挚。

&ep;&ep;祉猷犹豫片刻,眼神茫然的跟着拍起手掌。

&ep;&ep;“诸位道友客气了,客气了。”锦轻裘朝四周作揖,笑容满面地在玖茴邻桌落座:“大家都吃好喝好,吃好喝好。”

&ep;&ep;九天宗的两个弟子面色有些尴尬,他们方才抱怨御珍宗的话,应是被锦轻裘听见了。

&ep;&ep;“多谢锦少主的慷慨,只是无功不受禄,怎能让你破费。”九天宗弟子道:“少主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ep;&ep;这话一出,其他人神情变得有些为难,那他们还好不好让锦轻裘破费?

&ep;&ep;锦轻裘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把玩着手里的玉扇不说话。

&ep;&ep;二楼出现片刻的安静。

&ep;&ep;“锦少主,他们不用你请客,那我们能不能多添一道菜?”

&ep;&ep;锦轻裘侧首看向说话的女子,对方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梳着简单的交心髻,正笑眯眯地看他。

&ep;&ep;“堂倌,把你们店里好吃的都给道友这一桌上一遍。”锦轻裘用玉扇轻敲手掌:“我锦轻裘就欣赏姑娘这种大气爽朗的人。”

&ep;&ep;“多谢锦少主。”莫长老拱手道谢:“我们今日要厚着脸皮好好享一享口福了。”

&ep;&ep;落烟与长河也跟着作揖,谁能不喜欢一言不合就请客的人呢?

&ep;&ep;二楼再度恢复欢乐的气氛,大家开始感激打破僵局的小姑娘,赚钱不易,能省则省嘛,修仙者手头也不宽裕。

&ep;&ep;唯一不太自在的可能只有九天宗两名弟子,他们匆匆用了些饭菜便离开,前后不到两炷香时间。

&ep;&ep;等九天宗的人一走,锦轻裘才站起身道:“今日与诸位道友相遇十分有缘,四日前在问仙城发生的事,诸位可有听闻?”

&ep;&ep;“可是魔教护法偷袭问仙城,伤害无辜百姓一事?”

&ep;&ep;“正是此事。”锦轻裘向回话的人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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