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好的。”这次筏希诺没有反驳,而是红着耳尖小声答应。

&ep;&ep;当天下午,第一军特意派出一队精英军雌,将唐煜安全送到柏谙公爵府。

&ep;&ep;“阁下,真的不需要我们进去吗?”带队的军雌面容严肃,冷淡地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感情。

&ep;&ep;“不是我不让你们跟着,而是柏谙公爵根本不会让你们进门。”唐煜摊手,不知是第几次表达出自己的无奈。

&ep;&ep;--柏谙公爵肯定会挖好无数坑等待他中招,要是有军雌贴身保护,还怎么成事?

&ep;&ep;况且唐煜拒绝了公爵府的邀请函、让其颜面大失,按着本土雄虫小心眼的天性,别说带虫进公爵府,他自己怎么进去都是个问题。

&ep;&ep;“…我们就在这里等。阁下若有事,请发消息给我们,我们会第一时间冲到阁下的身边。”军雌语气依旧冷淡,一板一眼地叮嘱。

&ep;&ep;“好。”唐煜打开飞行舰的门,站在门口回眸,“我们是同事,你大可不必‘阁下阁下’的叫,我是第一军指挥科长名下的一名学生虫,仅此而已。”

&ep;&ep;军雌队长顿了一下,颔首:“好的阁下,但老师吩咐要保护好您,请恕我不能违抗老师的命令。”

&ep;&ep;唐煜:“…”这两件事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ep;&ep;也不知道他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老师是只什么样的虫,他的资料刚入指挥科,就特地派来直系学生为他保驾护航。

&ep;&ep;“晚点我再上门感谢老师。”唐煜朝着军雌们点头示意,弯着眼睛告辞。

&ep;&ep;飞行舰就停在柏谙公爵府的正门口,并且熄了火,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ep;&ep;唐煜从阶梯上走下来,只见那豪华的大门紧闭,一个虫影都没有。

&ep;&ep;可谓是门庭深深、渺杳无音,存心想让他尴尬。

&ep;&ep;唐煜有点想翻白眼,他知道柏谙公爵一定在某处安装了监视器,躲在后面等着看他的笑话。

&ep;&ep;黑发黑眸的俊美雄虫规规矩矩站在门口,没有一丝气急败坏的迹象,表情冷淡地将门观察了片刻,突然抬起了手,对准门的正中央。

&ep;&ep;——这还要敲门了吗?

&ep;&ep;监视器对面的虫嘴角露出恶劣地笑,他要什么时候给虫开门呢?嗯,就等雄虫因为进不来门,屈辱地哭出来的那一刻吧!

&ep;&ep;安尔雅上将的雄主如此漂亮,哭起来一定美极了!

&ep;&ep;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ep;&ep;只见唐煜对着镜头不屑地歪头,然后竖起一根中指,极其嚣张地晃了晃,旋转一百八十度,向下。

&ep;&ep;是一个标准的星际通用手势。

&ep;&ep;“家…家主!他他他——”观察监视器的虫面色酱紫,气得舌头都不会打弯了,六神无主回头请示柏谙公爵。

&ep;&ep;柏谙公爵见状银牙紧咬,被身边的雌侍抚了几十秒的心口,才堪堪缓过这口气,恶声恶气质问:“好一个唐煜!一点客虫的样子都没有!咦?他虫呢?”

&ep;&ep;手下虫见鬼似的盯着监视器屏幕,整只虫臀部离开椅子,脸都快塞进屏幕中了,如实转述道:“走走走走…了。”

&ep;&ep;柏谙公爵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高声道:“什么!?”

&ep;&ep;门口的唐煜,在用出星际手势后,半点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ep;&ep;说实话,他很佩服柏谙公爵,明明命脉都捏在了旁虫手里,还能这么稳如泰山跟他打心理战。

&ep;&ep;但既然有虫不讲武德,就别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p;&ep;就在唐煜脚步轻快、即将踏上飞行舰的阶梯时,身后的大门倏然打开。

&ep;&ep;接待虫强忍着骂雌父的冲动,挤出一脸妥帖地笑容,弯身行礼:“唐煜阁下,请留步。”

&ep;&ep;跟着接待虫出来的,还有一些其他虫,看他们衣容华贵,应该是被临时邀请来宴会的贵族虫们。

&ep;&ep;“嗯?”唐煜回头,做出一副走错地方的懵懂表情,变脸堪比翻书,好像刚才朝着监视器竖中指的不是他一样,用指尖戳戳自己,“请问您是在叫我吗?”

&ep;&ep;接待虫有种不好的预感,硬着头皮僵笑道:“是的阁下,我是奉柏谙公爵的命令,来迎接您参加宴会的,请您进来吧。”

&ep;&ep;唐煜执拗地摇摇头:“不行。我不是来参加宴会的,是柏谙公爵说,他要亲自为伊文·柏谙绑架我的事道歉,我才来的。”

&ep;&ep;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ep;&ep;诸位贵族们窃窃私议,看接待虫的眼神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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