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来是了。”唐煜从他的态度里得到想要的答案,松开手,深深呼吸保持冷静,“想好该怎么向外界解释你的‘神机妙算’了吗?”

&ep;&ep;重活一世这种事情,太过违背常理,也实在容易引虫产生不该有的想法,一旦处理不好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ep;&ep;--万一小年糕被发现了,遭到毒手怎么办?

&ep;&ep;雄主极少慌乱成这个样子,这说明他在唐煜心中是有一定地位的。

&ep;&ep;安尔雅心里有点甜:“难得看到雄主这么慌乱的样子,您是在担心我吗?”

&ep;&ep;又在答非所问。

&ep;&ep;安尔雅还年轻,新官上任,很多核心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中,这个时候出现纰漏是致命的。

&ep;&ep;雌虫莽撞的行为太过危险,唐煜没法不担心,双手抵在墙上,一条腿卡在安尔雅的双腿之间,将他牢牢锁住,抬头与他对峙。

&ep;&ep;唐煜的表情看起来不严肃,语气听上去也不严肃,可压迫感却强得让虫下意识屏住呼吸。

&ep;&ep;安尔雅眨巴着眼睛,有点无措:“雄主,您生我的气了吗?”

&ep;&ep;“我生气?你哪只眼睛见我生气了?我是担心你好吗?”唐煜打定主意审问到底,哪怕往来的医虫时不时看他们,都被他忽视个彻底,就是不松手。

&ep;&ep;安尔雅臊得不行,求饶道:“这一次是事发突然,不会有下次了,雄主,您就放我一回吧。”

&ep;&ep;以他现在的地位,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吸纳了元帅之位的所有权利,别说被怀疑有猫腻,就算真的坦白承认所有事,也无虫能轻易撼动他。

&ep;&ep;有恃无恐。

&ep;&ep;沉寂片刻,唐煜脑海里冒出四个字。

&ep;&ep;他叹了口气,放开安尔雅,联系手下军雌,要求他们集体出动,查清楚给癞蛙当内应的叛徒虫是谁,并严刑拷问出癞蛙的计划。

&ep;&ep;惹了麻烦的安尔雅自知理亏,乖得不得了,紫瞳温温柔柔注视着唐煜为他善后,眼里的笑意都藏不住。

&ep;&ep;他本想事后随意抓一只倒霉虫顶锅,因为怕唐煜反感这种行为才没有说来,现在看来用不上了。

&ep;&ep;唐煜发完了通讯,板着脸朝安尔雅递过一只手。

&ep;&ep;雌虫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ep;&ep;唐煜依旧伸手,甚至晃了晃手指,严肃道:“你不是想带我看病吗?”

&ep;&ep;安尔雅目视唐煜清明的眼睛,对雄虫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了如指掌,却还是选择了纵容,牵起他的手,朝检查室里走。

&ep;&ep;唐煜在安尔雅看不见的地方,得逞地弯起眼睛,笑个不停。

&ep;&ep;安尔雅面皮薄,在外虫面前总是和他保持一些距离,想和雌君在外面牵手什么的,还是需要花费一番心思的。

&ep;&ep;——这招儿简直完美,下次有机会还用。

&ep;&ep;顺利经过医疗设备精细检查,手持检查报告的医虫不多时就到了两虫面前,看面色有些一言难尽,神色更是欲言又止。

&ep;&ep;“怎么了?”安尔雅急得从座位上面站起来,“请问是雄主他……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ep;&ep;年纪很大的医虫摇头,面露悲怆。

&ep;&ep;雄虫没事,倒是元帅……问题更大了一些。

&ep;&ep;摇头跟悲哀的表情结合在一起,在安尔雅眼中就是在传递“不行了、救不了”的意思。

&ep;&ep;轰隆--

&ep;&ep;晴天霹雳,安尔雅只觉得头晕耳鸣、五内颠倒、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往后踉跄一步。

&ep;&ep;不行,不行!

&ep;&ep;唐煜是他的雄主,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雄主,怎么可以--

&ep;&ep;安尔雅的瞳仁剧烈颤动,嘴唇嗫嚅,说出口的话自己却听不见,不知是失声了,还是失聪了。

&ep;&ep;坐在软椅上的唐煜眼疾手快扶了安尔雅一下,雌虫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停地用气音唤着“雄主”两个字。

&ep;&ep;唐煜蹙眉,一边抚摸安尔雅的头发,释放出草莓冰淇淋味儿的信息素,一边视线凌厉地瞪向老医虫,出离地怒了:“你摇头做什么?”

&ep;&ep;--莫名其妙,把他的虫吓成这样。

&ep;&ep;老医虫满脸无辜,不懂雄虫为何突然发脾气:“您的身体很健康,没有生病。”

&ep;&ep;唐煜:“…”

&ep;&ep;有气无处发,他只能烦躁地腾出手揉了揉眉心:“那你一脸遗憾是怎么回事儿?”

&ep;&ep;老医虫一拍大腿,遂站起身双手张开,恨天怨地:“元帅他太节制了!旁的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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