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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姜式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知道，枪里没有子弹。
&ep;&ep;所以他始终相信牧楚为有分寸。
&ep;&ep;比起刚重逢的那段日子，此刻的牧楚为，理智尚存。
&ep;&ep;勉强还有个人样。
&ep;&ep;梁夫人：“梁家任何一个人出了事，你都别想逃脱制裁。”
&ep;&ep;“谁说我要逃脱了？”牧楚为似笑非笑，把玩着手里的枪，调笑道，“我自己会去坐牢，不劳你们操心，监狱我都修好了，私人的，还带泳池呢。”
&ep;&ep;私人监狱，听起来极其荒谬，但在座的人了解牧楚为的手段，清楚地知道这反而最像是牧楚为能干出来的勾当。
&ep;&ep;躲几年清净换一条人命，怎么都不亏。
&ep;&ep;闻言，梁夫人沉不住气了。
&ep;&ep;见没有后路可退。
&ep;&ep;她面色不改，依旧从容，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我偿命，本来就是我闯下的祸，不关孩子们的事。”
&ep;&ep;“不行。”牧楚为晃了晃食指，“梁晞，梁晚，选一个。”
&ep;&ep;挂在指尖的枪，转一圈，重新握回到手中。
&ep;&ep;枪口在兄弟二人之间来回比划。
&ep;&ep;“快点。”牧楚为不耐烦地催促，“一个人偿命还是一家人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