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博取佳人一笑。

&ep;&ep;“这是不好,怎么这事儿传得沸沸扬扬。若是二姐姐无异于对方,岂不是害了二姐姐。”黛玉心思灵敏,对于这些更加的敏感。

&ep;&ep;因此水豫宸眼中丝毫不用在意的,对黛玉来说却是麻烦的根源,迎春毕竟如今未曾出阁。与柳湘莲也没有一个正路,若是他日,以此为挟,反而不美。

&ep;&ep;听了这话,水豫宸也收敛了笑容,他虽在这男女之事上有些大而化之,但终究不是个傻子。

&ep;&ep;他紧锁眉头说:“若是按照玉儿,你想得恐怕你二姐姐是被那位皇子算计了。”

&ep;&ep;按照正理来说,这种事情本不该宣之于天下,无论事情成与不成,对女子也是极大的伤害。

&ep;&ep;这并不是说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而是世情如此,对于女子多有苛刻之言。便是能耐如黛玉也只能潜移默化,却无法直接用雷霆之威。

&ep;&ep;就像眼前对方这样高调的示爱,虽说不符合常理,但是并不会对男子有苛责,而相反若是迎春直接凌驾他人。心胸宽广的还好,若是心胸狭窄的,恐怕会因此怀恨。

&ep;&ep;想到这里黛玉脸色变凉:“这人真不是个好东西,若是真心求娶也就罢了,怎么还耍这种阴谋诡计。”

&ep;&ep;水豫宸扶着黛玉的后心,轻声地安抚:“要我说,索性便指了你二姐姐和柳湘莲,他们二人过了明路。”

&ep;&ep;这样也不怕那些人再说些什么。

&ep;&ep;黛玉自然是读懂了,可是却心头不悦。她用胳膊撑住罗汉椅的抱枕。侧转身形带着几分恼怒:

&ep;&ep;“我就是觉得不甘心,凭什么这些人想要怎么着就能怎么着。好好的女儿家,他上前便是这样耍心眼,最后竟还能全身而退,偏偏受苦被排宣的又是女儿家。”

&ep;&ep;想到这儿,黛玉鼓起脸颊,显然是真的气得不轻。

&ep;&ep;她自幼,便有心将天下之法度平衡,可偏偏这世间最难平和的便是人心。

&ep;&ep;就比如迎春这件事情谁人都知她是无辜,可偏偏在那有心之人的话中,变成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ep;&ep;一句世情如此,未免让人心头阴郁。

&ep;&ep;水豫宸怎舍得青梅如此,连忙仔细地安慰:“这件事情是他们的错,你且放心,那小子如今已经人在皇陵这一辈子很难出来,找他的麻烦简单至极。”

&ep;&ep;就算是对方没有被逐出皇族,以水豫宸的身份想找对方麻烦,也是轻松简单。

&ep;&ep;他早就计划得周周全全,此时不说,也是免得青梅惦记。

&ep;&ep;黛玉听到这话就知道水豫宸自有想法,她心中清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ep;&ep;便是她现在做的,可能也需要数年乃至十数年,非一朝一夕,扭转天下。

&ep;&ep;她一时气不过,索性奋笔疾书,快速地修书将自己的心情告知迎春。

&ep;&ep;革命尚未成功,吾等将继往开来。

&ep;&ep;数日之后,迎春在衙门之中便接到了黛玉,这言辞古怪的信件。

&ep;&ep;她开始还有些茫然,然行至一半已忍不住双泪晶莹,待看到最后有不自觉地露出笑脸。

&ep;&ep;柳湘莲一入房中便看见。迎春如此,心头有些许的茫然。

&ep;&ep;他手中抱着几本等待核销的账本,此时看着迎春如此,竟有些进退维谷。倒是迎春身旁的丫头看到上前说话,这才解了他的困局。

&ep;&ep;迎春抬起头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年轻武将,唇角勾起笑意。

&ep;&ep;“你拿什么来了?给我看看。是林大人的信,如今她不知多少事情偏要为我白白操心。”

&ep;&ep;她笑着摇了摇手中的信,眼神中全是对于未来的期盼,随即小心翼翼地将信封叠好放到一旁。

&ep;&ep;柳湘莲虽不知信中写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该多问,因此立刻压住了自己的性子,不多言,也不凑过去看。

&ep;&ep;“你也别每日都在屋中,多多少少也该松散松散才是,是咱们到这儿就未曾见你歇过一日,若是这样天长日久身体垮了可怎么办。

&ep;&ep;多多少少也该出去暖暖太阳。”

&ep;&ep;柳湘莲自认不是个碎嘴子,甚至他的诨号都是冷二郎,可是每每看见迎春他都是忍不住唠叨几句,偏偏每回说完,他都觉得自己说话太多。

&ep;&ep;又会忍不住懊恼不已,如今日日如此日日重复,只让迎春看得发笑。

&ep;&ep;对于柳湘莲的心思,迎春自然心知肚明。可偏偏就是心意相通,才难以诉说,难以描画。

&ep;&ep;她垂头,翻开一页账本,心思却完全不在账本之上,柳湘莲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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