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挺懂礼,难道……”

气质是一个人修养的结果,渗入灵魂,一但形成事实不易改变的,苏庸看着杨彬温润如玉的样子,心里一动,问道:“你这后生是哪里人,姓甚名谁,家里可还有人,可曾入过学?”

见未来的老泰山发问,杨彬不敢怠慢,急忙施了一礼,说道:“回伯父,我乃山东青州人士,姓杨名彬,……”

“原来是个流民!才上三年私塾,连学监都不曾入!哎,还是个叫花子,也不知清华会不会……哎,老不管少事,去他去吧!”

苏庸捋着胡须,暗暗叹息了一声,对杨彬高看得那一眼又低了下去。

杨彬看苏庸脸色变淡,心里有些揪心,而在这时院子里又响起了郑鹏嚣张跋扈的声音:“怎么还不出来呀!你们是不是把那臭叫花子撵走了,撵走了正好,把那新郎袍给我。”

“我去,这位仁兄是谁呀,听口音很坏呀!不过、不过这样催促对我好像很好,看他嫉妒的样子,新娘可能是位美女……这人也太助力了吧!”

如此想着,杨彬突然感觉郑鹏的嚣张声很动听。

而苏庸却‘哎’了一声,扭头对门后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道:“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