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清晨甜甜一笑,并不正面回答,“怎么了?难道你还怕我跑了呀?”

“我问你在哪?!”季云扬倏然严厉起来。

无趣的呶呶嘴,龚清晨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跟我妈妈在一起啊!”

季云扬提着的心一松,“哦?龚阿姨?”龚妈妈他是知道的,以前见过。

“嗯!”龚清晨点点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季云扬问道。

“这个不好说,家里不好住,我先带妈妈去住酒店,说不定今晚就不回去了!”龚清晨含糊的略过了‘家里不好住’的原因。

季云扬一听她不回来,脸色黑黑,“住什么酒店,带阿姨回来住!”

龚清晨眨眨眼睛,“可以吗?”

“回来!”说完季云扬顺手砸上了电话,可恶!难得他把今天的工作早早做完赶回家,家里居然没人!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果然是回到他身边来整他的,季云扬心里烦躁不堪。

嘴角勾起一抹好玩的笑意,龚清晨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拐弯去滨江别墅。”

“好咧!”司机师傅紧紧握着手里的方向盘流畅的转动着。

龚妈妈迷惑地看向自家女儿,“咱们这是去哪啊?”

“去季云扬家。”龚清晨笑着对妈妈说道:“妈你别担心,我和他现在在交往。”

龚妈妈眉头紧皱,“可你刚离婚,这样好吗?”

龚清晨无所谓的笑笑,看向前方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焦距,“没什么不好的......”

与季云扬相处是件令人愉快又伤感的事,龚清晨每每总能忆起自己曾经怎样无情的说过那些伤害他的话语,她自责、内疚,但却又离不开他,偿还对她来讲是个中性词,这意味着她能够呆在他的身边,但却不一定会获得他的眷顾,龚清晨自嘲一笑,她想她或许已经疯魔了,在五年前就已经疯魔了。

客气的季云扬与不安的龚妈妈打完招呼,见龚妈妈满脸疲惫,他忙道:“阿姨你先洗洗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龚妈妈年纪大了,越来越没有精力,闻言也不再客气,跟在自家女儿身后便进了客户。

安顿好妈妈睡下,龚清晨轻的轻脚地合上房门走了出来,没想到季云扬竟然还在客厅里坐着!

“你不睡啊?”龚清晨探身用胳膊支在沙发背上,好奇地歪头看着季云扬。

季云扬脸色阴沉,“谁准你出去的?!”开始找后帐了。

龚清晨耸耸肩,觉得有些好笑,“不会吧,连屋子都不能出,难道你要把我当做禁脔圈养起来?”

季云扬闪身拽住龚清晨的两条胳膊,在龚清晨的惊呼中,一个用力将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眉目阴森,“你以为你是什么,别忘了你是怎么来的!”

龚清晨的笑容登时凝固在了脸上,她没忘记,在他眼里,她就是个被丈夫丢给合作伙伴的发泄工具。

眸中的绝望浓稠的如同化不开的黑夜,季云扬心中一惊立即将她的眼睛捂住不敢再看,咬牙低低的咒骂了一声低头啃了下去。

没错,就是啃,龚清晨察觉到脖颈的动脉处季云扬用牙齿在轻轻摩挲着,她吓的浑身发抖,致命的所在,没有谁会在遇到这种情况时不会害怕。

季云扬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耻笑不已,“就这点儿胆量,你是怎么敢同意顾瑞文的要求的?”

龚清晨立即不动了,她忽然觉得有些悲哀,自己费心心机回到季云扬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如果能由季云扬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是不是也算另一种的善始善终终?

但季云扬却没有再继续噬咬下去,他打横将龚清晨拦腰抱起,眼底溢满嘲讽,“你妈妈还在,我可没有做给她老人家看的癖好!”

早晨醒来的时候季云扬已经离开了,摸摸身边冷冰冰的被窝,龚清晨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温存过后的冷漠,心居然不是那么太痛了......忽然,她觉得有些冷,忙起床穿好衣服走向阳台,果然,外面斜风细雨如织,这是典型的倒春寒,伸手关上窗户,顺利的阻隔了外面企图溜进来的冷空气。

厨房响起“咚咚咚”的切菜身,龚清晨顺手拽下衣架上的披肩披在身上快步走了过去,“妈,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龚妈妈不好意思的冲龚清晨笑笑,“我睡不着,起来顺便做点事。”

龚清晨拿下披肩披在龚妈妈身上拿掉她手里的菜刀,“我来吧!”龚妈妈拽拽快要滑下去的披肩,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龚清晨认真忙碌的身影,龚妈妈突然说道:“清晨,今天我想回家去。”

龚清晨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扔下菜刀顺手拿出两个鸡蛋,“回去干什么?”声音冷冷淡淡。

察觉到自家女儿不高兴,龚妈妈为难的低下头,小声说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觉得还是在自家最舒服。”

龚清晨没有说话,她顺手在平底锅底刷上油,继而又利落的将鸡蛋用力磕开摊进锅里,粗暴的洒上椒盐,密密麻麻的椒盐完盖住了还呈液体的鸡蛋,引来节俭的龚妈妈一阵阵惊呼,“椒盐太多了,这么咸都没办法吃了!”

龚清晨忽然用力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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