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差大哥能允许小女稍稍询问一下吗?”

闻言,那个京兆府的差役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勉为其难的说道,

“在方氏的手中取出了绣着她名字的帕子,证据确凿。而且,还有证人亲眼看到她用青瓦砖砸方氏的脑袋。”

听到那个差役的这句话,林瑶玥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冰寒。青瓦砖啊,她似是叹了口气。那不是方氏想要砸死自己,却被自己抢到手中的吗?

林瑶玥回眸看了一眼颐儿,原来今早上颐儿种种异常的反应,是因为这个啊。

但下一刻,就听得那京兆府的差役向着林瑶玥冷声言道,“得罪了。”紧接着,京兆府的差役们隔开了林瑶玥与此时护在颐儿身前的袭香,一把将颐儿拉走了。

而颐儿的双眸,却一直含泪注视着林瑶玥,似是有千言万语想与她说。

“小姐!”袭香不由得急的跺脚。但林瑶玥此时却是平静的向着府中走去。

“小姐,侧夫人怎么可能是颐儿杀的呢?颐儿与她之间从来没有过节。况且,颐儿在府中小心翼翼,根本也不会与侧夫人起什么冲突啊!”

听着一路上袭香焦急地不断说着,林瑶玥那平静至极的面庞,忽然回眸望向袭香,一双墨色的凤眸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如果不是颐儿,那袭香觉得是谁杀了方氏呢?”

闻言,袭香方才还滔滔不绝的话语,瞬间停滞住了,她只想过不可能是颐儿,却没有想过杀死方氏的凶手究竟是谁。

“对呀,只要找到真凶。颐儿就可以无罪放出来了啊。”顺着林瑶玥方才的问话,袭香显然有些理解错了林瑶玥的意思。

下一刻,就见林瑶玥平静却又直白的问了出来,“你就没有怀疑过是小姐我,杀了方氏吗?”

闻言,袭香的双眸瞪得老大,但下一刻,林瑶玥却是平静的抿唇一笑言道,“不管怎么样,颐儿是无辜的。我们必须要将她救出来。”

言毕,林瑶玥殷红色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极冷的笑容,继续向着沁香居而去。

一时间,紧跟在林瑶玥身后的袭香忍不住眉头微拧的望向林瑶玥此刻那散发着森森寒气的背影。

而这边,刚把审讯完的颐儿关进京兆府的牢房之内,柳画月后脚便到了京兆府中。

就见她利用她父亲柳权信的特权,破格见到了这位素来以公正为名,上斥昏君,下斩佞臣的李正清李大人。

“林夫人,本官明白你今日前来是什么意思。”

闻言,柳画月不禁抿唇一笑,“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李大人果然清楚镇国大将军府中的真实情况。”

实际上因为这一世林瑶玥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归来,以柳画月为首的二房一家并没有像前世那般与林瑶玥一家相处的其乐融融,好似阖家团圆的模样。

如此一来,李正清的心中不禁有所偏向。而柳画月显然像是很了解这一点似的,就见她看向李正清,笑了笑方说,“其实民妇今日前来,只不过是因为往日与方氏交好罢了。而且,民妇前来正是想要告诉大人,绝对不可能是林瑶玥杀了方氏。”

柳画月的这一番话,听得李正清不禁皱起了眉头。最厌恶的人来给嫌疑人打包票。怎么看,都有些匪夷所思。

李正清望着柳画月此刻那诚恳的身影,停了片刻,方才说道,“林夫人此言是真心话吗?”

而柳画月则望着李正清那不置可否的模样,似是一笑言道,“当然是真心的。若是我们府上的这位林大小姐干的,相信您也知道吧。现场是不会留下那么多证据给您查证的。”

“呵”,闻言,李正清不禁发出了一声似是嗤笑又似是夸赞的笑声,“柳公的消息还是一如以往的灵通啊。虽然不在京中,可是京城中发生的大事小事,他都知道。”

李正清此刻分明是意有所指,但柳画月此时却是浅笑着上前一步说道,“其实按着证据来讲,是谁杀了方氏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但是民妇知道大人最是公正廉明。这件事的背后,还有隐情,相信您已经发现了。”

看着柳画月眸底那隐隐闪烁着的光芒,李正清沉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几次与林瑶玥打交道之后,一直对她有所偏颇。如今,也到了该听一听其他人的声音的时候了,“林夫人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只是本官采纳与否,却是不一定的事情了。”

听言,柳画月似是一笑,“那么民妇也不拐弯抹角了。依着平日里林大将军的侧夫人方氏与正夫人的女儿林瑶玥间的关系,民妇认为很明显是林大小姐授意颐儿杀了方氏的。”

柳画月的话一出口,李正清便摇了摇头,“林瑶玥并未让颐儿杀了方氏。凭着本官多年的断案经验,颐儿口述说得不是谎话。林瑶玥从未跟她说过让她杀了方氏。”

“不,大人,您并未真正明白民妇的意思。”就见柳画月眸光灼灼,向前半步。“并不是林瑶玥告诉颐儿,让她杀了方氏。而是林瑶玥不需要说,颐儿就会帮她杀了方氏。”

柳画月的后半句话一脱口,李正清便没有再言语什么,而是眉头紧皱。

“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大人可派人在镇国大将军府中暗探一下她们二人平素间的关系,就会明白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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