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算什么?将生命当做什么?

他们将脑袋里的线理出来,然后顺着那东西的口腔往里看。

“卧槽!”肖雨打着电筒往里照,“这里面都是这石头!”

“行了,我们走吧。”我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越来越愤怒,这种愤怒被我压制在心里,我只想快点离开。

“还要肉吗?”肖雨认真的回头问我。

我回头瞪着肖雨,完不是在开玩笑。此时此刻我哪里还想要吃什么东西,看到这种糟践生命的行为,我恨不得把这山给炸了去!

肖雨识趣的闭嘴,伸手拿路边的积雪将手上脸上的血擦干净,然后过来背上我,继续往山上走去。

我们肢解那东西花了3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快下午了。山上的云雾越来越大,我们明显感觉到不合季节风在猛烈的吹着。走到一处拐弯时,我们停下来休息吃喝,我因为内心的愤怒,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吃点吧,不然后面的路怎么办?”肖雨掰了一半压缩饼干给我。

“我特么就想不明白哪个傻逼会干这种事情!”我拿过饼干拽在手里,恶狠狠地指着来时路的方向大吼。

“别想了,我们要是死在这里估计也会被做成那样的。”肖雨想安抚我,只是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还好我理智尚存,为了避免争吵,我咬了一大口饼干使劲嚼。

风越来越大了,带着路两边并不严实的积雪在空中狂卷,我担心接下去会因为视线不佳而迷失方向,提议等风小些再前行。但是Docto并不赞同,他认为这风一时半会停不了,而且这山上白天都奇奇怪怪的,昨晚上也发生了大蛇袭击的事情,所以我们还是尽快上山,寻找一个更为安的地方过夜比较好。

由于肖雨背我背到手麻,所以这一段换Guy背我,肖雨也可以休息一下胳膊。

我们越往山上走,那山道越狭窄,两边的山体快要将这路逼成一线天的感觉。从山下吹来的风由于山道变窄,力道就更大了,像一只只手从后面狠狠地推我们往山上走去。风吹过这狭长的山道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我不知道是自己脑洞太大还是吃压缩饼干吃傻了,那些风声听起来很像层出不穷的人声在合唱一首歌,歌声听起来时而高亢时而悲伤。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刘师傅。

路越来越狭长,但是明显看得到路的尽头有大光,所以可以肯定着狭长的路到那里一定会变成开阔的一片。我回忆着之前阿成他们上山的画面,好像没有这样场景出现过,难道说我们走错路了?

“我们来的路上没有出现过岔路吗?”我问他们。

“没有,一直就是这一条路往上,没有出现过别的路。”Docto回答我。

不对...我心里再一次回想阿成他们上山的情况,我确定他们没有走过这种狭窄的山道。可我们一路上来也并没有出现过任何别路可以选择的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满怀疑问的趴在Guy背上,他们继续前行。行至这条路比较中段的地方,右边路有一块多出来的地连着右边的山面,就像个桥,山面那边是个一人高的洞穴口。我们打算就在那里过夜。

进入洞穴,里面大概10个平米,内控很低,我刚好直立,他们就要弯腰。我们几个人挤在里面围成圈,为了不被一氧化碳毒死,我们只能用探照灯立在旁边。

洞里面不进风,但还是很冷。洞内最里面那堵墙上有渗水,地上也很潮湿。我们坐在地上觉得屁股都要冰成块了,但是条件有限,我们只能忍着冰冷的感觉啃压缩饼干。

看下时间,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虽然是在洞穴里,但是这山里的情况复杂,我们还是决定轮流守夜。

吃喝完了,Docto给我处理脚上的伤口,顺便也处理了之前我在大蛇战时扭伤的手腕。我现在是伤患,为了不拖后腿我主动请求晚上守夜以保存他们的实力,因为明天他们还要轮流背我上山,很费体力。

“你们说,为什么这山上总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我望着洞外漆黑一片,心里有太多的槽点找不到一个良好的方式吐出来。

“它们是被现代科技改造过的,看来这山里面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Sneezy摸着手上的刀,白天他用着到剥下了一块一块的肉块,上面粘的血还没有完擦干净。

“不管是谁,都太残忍了。那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知道它们会不会痛。”我莫名的对那些东西感到心痛。

“你还操心它们!”肖雨靠在墙上打着哈欠,“不管它们有没有生命,反正我知道它们是来要我们的命的。”

他说的没错,从一路上来和阿成他们之前遇到的兔子精,这些东西都是毫不犹豫的对我们进行攻击。我相信它们被改造成那样肯定无比痛苦,或许死亡,对它们来说是一种解脱。想到这里我猛地摇头,我这种想法,真特么混蛋!任何生命都是求生不能求死,如果可以有办法将它们复原,将它们原本的样子原本的生活还给它们,这才是真正的解脱。

“你想什么呢?”肖雨看我行为异常,凑过来问我。自从他跟来和我们成为一起探险的伙伴,我就完看不到他原来那种优柔寡断的文艺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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