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来算的话,差不多都有几千万上亿岁。但在人类,确实很少有,天庭好像听人说起过这个人,说是受了什么惩罚,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在天上朋友很少。”

又是一盆冷水,很多时候,真是不能抱有太大期望,期望落空的时候,失望要来得猛烈得多,大爱道知道再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们晚上就睡外面吗?”凯恩并不介意睡外面,反正他一直都是站着的,他这话是为牧师问的,这一问也打破了僵局。

“只要我们坚持不打扰和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会给我们住的地方。”白若很自信。

这是一个看似矛盾的逻辑,但很显然,白若是个聪明的女人。

傍晚的时候,一位法师回寮房,看见了他们三个人在谈着什么,一个瘸,一个手臂吊在脖子上头绑扎带,还挂着盐水,行事很是奇怪。

“三位施主,不好意思,这里游客是禁止入内的,而且也过了开放时间,请你们离开这里吧。”法师很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这位师父,实不相瞒,我们遇到些麻烦,想在寺院修养几天,还请师父行个方便。”白若马上上前招呼,怕凯恩先说话,把气氛弄僵了。

白若从包里拿出一沓钞票,态度非常恭敬的双手托过头顶供奉法师“师父,这几天可能会多有打扰,这是我们供养的功德钱。”

现钞已经很少了,但白若还是拿出了一沓,可见白若是特意准备的,也可见白若是真心供奉。

当然,法师不敢接,双手推阻“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是结了仇家还是犯了什么法,在这里躲难吗?”

“这位师父,谁躲仇家会找风景区,会找一个人多嘴杂的地方躲难呢?我们确实有些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的原因才跑到这里,我们就在外面住,不会打扰师父们,也不会打扰游客,还请行个方便。”

说罢,白若又双手过头顶,将钞票供奉给法师。大爱道与凯恩也双手作莲花状,稽首礼敬。

法师一看,这几人并没半分恶意,举止符合佛家礼仪,说话也客气,就没有再执意的要求他们离开。

“你们不走,我也没办法,这事我会禀告给方丈,让方丈来决定吧。这功德钱,我也不能收,还请收回吧。”法师说着就要离开。

白若拄着拐杖拦着法师去路“这位师父,功德钱是供养给佛的,收不收留我们,与这供养没有关系,我们几个行动不便,还请代为供养。”

“还是等方丈来了,让方丈决定吧。”法师执意不收。

“佛怜悯众生,应该会给众生机会积累资粮。”白若说道。

这话绝对不是一般香客能说出来的,法师想这帮人应该与佛教有缘,但法师依然不肯接受。

“我只是个修行中的和尚,不是佛,还是等方丈来吧。”

“众生皆佛,更何况,上师是佛法僧三宝的总集,所以,还请您接受我们的供养。”白若不依不饶,坚持要法师接受供养。

法师推挡不下,只好接受“我会转交给方丈来处理,施主腿脚不方便,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说着,双手合十,礼敬而去。

不一会儿,方丈就来到三人面前,三人恭敬礼敬。

“三位施主,贫僧智圆,你们的事,我刚听圆觉说了,应该都是与佛教有缘的人,不知道之前在哪里学过法?师从哪位上师?”方丈就是方丈,探听底细,轻描淡写。

“我叫凯恩,是个机器人,之前没学过法,但之前和牧师在五明佛学院呆过六年。”凯恩说着,单手示向大爱道。

“是的,我们在佛学院呆过六年,但我是基督教牧师,我叫大爱道,三岁开始开始在教堂孤儿院学习,最近六年在五明佛学院学习,没有皈依上师,但时常得蒙扎西堪布和丹增活佛指导。”

“我叫白若,我是个演员。”白若没有亮明身份,可能仅仅是担心解释起来麻烦。

“三位看起来都是性情随和的人,怎么会伤成这样呢?”

白若简单的解释了拍戏出故障的经过,智圆方丈也释怀了。

“既然伤这么重,怎么不住医院呢?”

“哦,他们两个在五明佛学院住了六年,昨天在医院住的不安心,伤势又不是太严重,所以非要跑寺庙里住才安心,我对这一带熟悉,就把他们带这里来了。等伤势稍微好点,就去五台山,不会麻烦方丈太久,还请方丈行个方便,不要赶我们出去。”

话说到这份上了,智圆方丈自然是不好再往外推,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平常的一个挂单而已。

“既然与佛家有缘,哪有让三位在外露宿的道理,我给三位找两个房间,就暂且养伤吧。”出家人慈悲为怀。

“不,谢谢方丈,我们不是出家人,也不是在家居士,我们都不是佛教徒,所以,我们不敢在佛家挂单,我们在外面住就行,以现在的气候,在外面住我们也是可以的。”白若坚持住外面。

“佛哀悯众生,并不限于佛家弟子,在五明佛学院的六年,你们难道住在室外?”

“可是……..”白若还想推辞。

“不用推辞了,让游客看见你们露宿在佛家净土,对我们也不好,圆觉,去给他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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