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光,跟着吃了一顿。

可惜胡主编肯大出血,吃饭的人却都心里有事,一顿饭下来,席上安安静静的。

等吃完饭,简悦懿又被带到了主编办公室。她很是过意不去,对他俩道“你们工作应该都挺忙的,你们还是自己忙吧。工作做不完,晚上恐怕就得加班加点了。”

又对胡主编道“我看您书柜上摆的门挺多的,要不然,借几本给我看看,打发一下时间”

胡主编笑问“你是看到我书柜上的解籍了吧来来来,过来看看,想看哪本自己拿。”

他这里主要是很多政治类的报刊和杂志,小说类的就只有像牛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安娜卡列尼娜这类在后世特别常见的名著小说。

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些解禁小说当然是很值得阅读的,但对简悦懿来说,这些书她都读过好多遍了。

心中不禁有些兴致缺缺。

她随手拿了那本安娜出来,坐回会客沙发上翻阅着。翻到女主人公陷入热恋的桥段时,突然就回想起昨晚顾韵林把手搭在她胸前的事了。

俏脸刷地发烫起来。

她伸手摸了摸脸,总觉得自己肯定是脸红了。又偷偷看了胡主编一眼,见他正在忙着阅读、审批记者们交上来的稿件,松了口气。

莫名奇妙的脸红,别人看着应该挺奇怪的吧

她向来是不太在意别人对她个人的评价的那种人,此刻却没发现自己的反应和平时截然相反。

与此同时,顾韵林同学正在强斋的宿舍里,环抱双臂,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一只白馒头。

他已经盯了起码有十分钟了。

终于抬起右手,在馒头上抓了抓。接着“啧”了一声“手感不对。”

又改成揉了揉。

还是不对。

昨天,碰到她胸脯的,就是这只手。他有点痴迷地闭上眼睛,凌空虚抓了一把。然后皱起了眉头。

昨晚那记巴掌挨得可真冤枉。

他碰触她,最初是为了帮她度过障碍,根本没心思去仔细体会掌下的绵软。等到她顺利度障,进入禅定了,他居然也跟着入定了

完没来得及品尝她身为女性的那种美好

他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她才肯允了他一亲芳泽呢

总觉得整个人有点燥啊

夏总编那里一直在忙。他是真心想促成这事,所以并没有向人民日报社的上级管理部门汇报,而是找了好些人,通过弯弯绕绕的渠道,才找到了副主席秘书那里。

照理说,越级汇报是不被允许的。这么个做法完没把上级管理部门放在眼里,以后人家给他穿小鞋那都是应该的。但这世道上,总还是有那么一群人是有着满腔热血的。

也是副主席公务繁多,秘书答应了转告此事,但有两回副主席才从会议室出来,就被其他人截住了。都是汇报工作上的事,秘书也不好打断。

到事情传到副主席耳朵里,已经是临近下午下班了。

副主席一听到清大投毒案苦主写了一封要求立法,特别是立刑法和刑事讼诉法的署名信后,非常重视。当即叫秘书给夏总编那边拨电话,他亲自跟他沟通。

夏总编原本指望的只是秘书能让副主席知道这事,让他老人家表个态,也就够了。倒没想到副主席竟肯亲自跟他说话,顿时受宠若惊,在电话这头都站起来鞠躬了

他怕副主席事务繁忙,把整封信挑了最紧要的部分大致说了一遍。哪晓得副主席还就愿意仔细听,对他说“这样,你把那封信念给我听一遍。我看看这位投毒案的苦主,对于立法到底有些什么样的看法。”

夏总编赶紧抑扬顿挫地把信通读了一遍。

但副主席并没有当场下决定,而是告诉他,他需要好好想一下,再给他答案。

这个“好好想一下”,是需要想多久呢

夏总编有点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叫清大那个女学生回校。他倒是可以守在电话旁,但人家一个女孩子守在这里,晚上回家怎么办

不过,他没敢问副主席。等到那边挂了电话后,他才给胡主编打了个电话,叫他给女学生安排招待所住宿,再给清大那边打电话,帮她请假。

胡主编放下电话,就跟简悦懿报喜“联系上副主席了这件事有希望了不过,不一定能成啊,副主席说他要好好想一下。”

简悦懿松了口气,能联系上人就好那就有希望

到了下班,胡主编又带她去吃了一顿食堂,然后就去人民日报社内部办的招待所,替她登记住宿了。

刚刚登记好,一个电话就打到招待所前台来了。

接待员接了电话后,应了一句“在在在,您等一下,我这就请胡主编接电话。”

还有谁会知道他今天要往这边跑的当然是老夏了

胡主编接过电话“老夏”

“是我。你马上把房间退了有消息了这里不方便说话,你到我办公室来再说”

他俩赶到总编办公室后,得到的答案其实还是不明确的。因为副主席考虑再三后,决定的是先把这封署名信登出去,看看民众的反应,也看看反对者的声音到底强不强烈。

毕竟副主席坐的是国家领导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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