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人们搀扶着来到近前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长得与杨华有些相似。-

“杨海!你这是怎么了!”

杨华一见被架进来的青年,顿时神‘色’大变,急忙来到对方近前。

这个青年叫做杨海,正是杨华的独子,杨府的大少爷。

儿子浑身血迹,杨华哪能不急,一边询问着是谁伤了家人,一边命人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

白亦坐在一旁,眉峰微微一动,并未言语,杨征则脸‘色’‘阴’沉地站起身来,问道:“杨海,谁把你伤成如此模样?”

“爹,三爷爷,是、是赵家那个赵一鸣,咳咳,咳咳……”杨海虚弱地说着,咳出了一口鲜血,看来是伤及到了脏腑。

“赵家!他们凭什么把你打成这样!”杨华一听是赵家,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怒声喝道。

“我、我和小‘玉’,相约去城外桃林,刚、刚回来的时候,正好被赵一鸣撞见,他说我勾引他未来的老婆,和手下把我暴打了一顿,咳咳。”

杨海说完,已经气喘吁吁,额头是汗水。

“杜小‘玉’还没嫁进他们赵家,算什么他家的媳‘妇’!”杨华怒声喝道,忽然身子一抖,急急问道:“赵家的赵峰,当时在没在?”

“在,赵峰打了两拳,就把我打得吐血了,咳咳。”杨海说着,好像牵扯到了伤处,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快快快,吴老您快着点儿。”杨家的一个家人,从外院领来了一位背着‘药’匣的老者,一边带路一边催促,来到近前高声道:“老爷,吴老给您请来了。”

吴老是平阳城里有名的大夫,医术高深,颇有名望。

“吴老,快来救救我儿!”杨华一把抓住老者,急急说道。

“杨员外别急,待我仔细看看。”说着,老大夫命人将杨海放倒在地,蹲着身子,连把脉带诊查,折腾了半晌,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吴老,我儿他伤势如何?”杨华焦急地问道,他儿子躺在地上,气脉微弱,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了。

“外伤无妨,都是些皮外伤,可是这内伤……”

“您直说!”杨华喊道。

“这内伤,已经伤及了心肺,要不是令公子体质强健,恐怕早就被打死了。”老大夫有些尴尬地如实说道。

一听伤及了心肺,杨华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追问道:“能不能救?”

吴老摇了摇头,叹道:“凡间医术,已经没什么用了,想要令公子保住一命,只有修真灵丹不可。”

心肺受损的程度太重,已经不是凡人医者能救治的范围了,杨华也不为难这位名望颇高的老大夫,命人将吴老送出杨府。

“三叔!您可得救救杨海,我就这么个独苗儿,他要是死了,我这一脉就断子绝孙了啊。”

吴老刚一离开,杨华扑通一声跪在杨征面前,鼻涕眼泪是一起淌。

“起来,我大哥的亲孙子,我能见死不救么。”杨征喝斥了一声,神‘色’却始终‘阴’沉,杨华听了立刻蹦了起来,有这位三叔在,自己的儿子就不会死了。

来到杨海的近前,杨征探出一道灵力,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眉头却越皱越皱紧。

“心脉破损!好重的内伤!”仔细查看之后,杨征惊呼,而后问道:“伤他的赵家人,难道是修真者?”

杨华一见三叔神情惊诧,隐隐发觉不妙,如实说道:“叫做赵峰的,就是修真者,不过没有加入什么‘门’派,而是在家中修习家传的功法,据说是他娘教授。”

“他娘教他功法?那赵家是个什么来头?”杨征沉声问道。

“赵家是平阳城里的一方富甲,论财力比我杨家要强出太多,是有名的世家大户,如今的家主之妻,就是一位修真者,那个赵峰是赵家的大少爷,据说天赋十分出众,也不知修炼的什么,好像力大无穷。”

杨华一边看着气息奄奄的儿子,一边快速解说道:“赵家有两个儿子,老大赵峰,老二叫做赵一鸣,与我儿子结仇的,就是杨家老二,赵一鸣不是修真者,却仗着他大哥,在平阳城里飞扬跋扈,出了名的蛮横。

我儿与赵一鸣结仇,起因是一个叫做杜小‘玉’的‘女’娃,也算是大户人家的闺‘女’,那‘女’娃与我儿青梅竹马,今年我看两个孩子已经岁数渐大,就决定去杜府提亲。”

说到这,杨华变得怒气冲冲,道:“哪成想那个赵一鸣也看中了杜小‘玉’,非要与我儿抢那‘女’娃,可是小‘玉’那‘女’娃根本就不喜欢赵一鸣,对他不屑一顾,只与我儿情投意合。

本来这件事应该告一段落,哪成想那赵一鸣仗着家中有修真者,竟然以珍贵的灵石做聘礼,上杜家提亲,那杜家的长者一看赵家财大气粗,顿时将这‘门’亲事应承了下来,决定年底与赵家完婚,等我杨家再去提亲,人家已经闭‘门’不理了。”

听完杨华愤愤不平的讲述,白亦与杨征终于明白了这出惨案的起因。

原来就是赵家财力大,压住了杨家,将青梅竹马的杨海与杜小‘玉’生生拆散,那两个年轻人因为反抗不了长辈,在偷偷幽会的时候遇到了情敌赵一鸣,杨海这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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