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我给你说过什么?”
苏皖按着安殷刚要往嘴里送酒的手腕,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安殷还没尝到酒味,右眼皮狠狠就的一跳。
怎么回事?
不是之前都忍的好好的……顾南城在偏殿让他喝都没有喝!
安殷也纳闷,刚才在二楼看到这个女人穿裙子的样子,脑子“轰”的一下,不知道怎么就上了头,什么都忘了。
苏皖看到安殷没有反驳,眼睛里也丝毫没有悔意,顷刻溢出一丝冷笑。
安殷只觉得手腕上的禁锢骤然一松,心底一瞬间骤然有些失落。
也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不再穿着白大褂,焕然一新,明艳的女子。
“做你的医生,是因为我敬佩安爷爷,安爷爷让我多照顾照你。”
苏皖看见安殷修查白皙的手握着的酒杯,心里就憋了一口气。
他真当他后背上那一长道深可见骨的划伤是看的吗?
那么惨烈的伤口——苏皖倒抽了一口凉气,眼前划过在山底男人惨败毫无生气的脸色,隐隐的暴怒压在心底。
“如果你连最起码的,尊重医嘱都做不到!”
苏皖看见安殷刀刻般精致的眉眼,和在山底明明自己已经痛到说不出话,还要安慰她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忽然就乱了心神“我立刻去找安爷爷,给你换医生!”
安殷仿佛刚从苏皖的话中缓过神来,脸上又扬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诶,你幹什么!我又没喝,这不是被你制止了吗?”
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还说你尊敬爷爷,你明明知道爷爷最关心我的事,要是你为这事烦他,他指不定晚上又睡不着觉,打扰到爷爷休息!你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