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说现在的人死不起,不光买块墓地贵,进一趟殡仪馆这就是最低消费了啊。

我长这么大,花钱就像丢橘子皮的,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破瓜,一个是刀疤。

破瓜花钱基本都是在女人身上,花到一定程度了,一般也差不多就该厌了这个女人了,甩得立竿见影。但是他分手费一般也不含糊,花天酒地四个字在我和大智看来各种匪夷所思,但那一张张大跳热舞的粉红色r就是破瓜日常。

看破瓜花钱,我们合不拢嘴,女人合不拢腿。

大学四年也渐渐习惯了,没想到刚刚和破瓜分开这就又碰到一个壕。

我看刀疤的衣服也没觉得多贵啊,比起纯洁破瓜动辄上千的衣服,他穿的感觉就是各种淘宝爆款,没想到居然是如此款爷,等秃子关了门我立马学着他满面堆笑,“哥你原来是个壕。”

刀疤摇摇头,“这是必要开支,这间房间里的都是横死的,老周领路也不容易,大多甚至是无人认领的。我估计你不是都看得见,从怨气比较重的开始看吧。就当是上课,你好好自己感觉。”

我心说这说出去多新鲜,我一个大好青年大学毕业之后就业实习第一件事情就是重回课堂再深造,这课堂开在殡仪馆,新鲜,太新鲜了。

刀疤微微皱了下眉,“你有一双鬼眼,能看得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这很难得,别浪费了。”

我愣了一下,“鬼眼什么鬼?我只看过鬼眼狂刀。”

刀疤无语了几秒,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