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云不会看不出郑隆的调侃,论气场来说,郑隆算的上诸多皇子之中最有君王气质的一位,举手投足之间毅有大家风范。

可惜的是四皇子的出生,注定了落后了别的皇子一大截,但他能在诸位皇子的争锋中不落下风也算得上本事。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多说话,平眼看着前方父女二人的卖唱,一旁的侍女上前斟酒也不知道多少次了。

酒喝多了当然会有尿,陆月的面色从始至终都未变过恍若冰山,隔绝了尘事,也不难看出邓子云和郑隆两人是在耗,等一方先行开口,但吴熵不一样了,在这种场合实在尴尬,加上身体上的需求,一时间连手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席方便的时候,郑隆送了一口气看着邓子云,道:“今日就我等这些人,本皇子也不绕弯子了,将军想要什么?”

郑隆也不想绕弯子,直接开口道,在邓明还在的时候,他曾跟随了邓明一段时间,既然邓子云是他的徒弟,名利二字绝对锁不住他,不然邓明也不会允许他参与军政。

为美人?这一点郑隆也想过,不过很快就否定了,且不说他身边的这位冰山美人,就说外界传闻的邓子云和他的妹妹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时候谈论美色那便成了笑话。

在外人看来邓子云近乎完美,但再完美的人总会有破绽,虽然郑隆现在找不出来。

直接了当的问总比一直干耗着,更有用些。

邓子云端起酒杯敬了郑隆一回,郑隆心里不明,邓子云一言不发,是不是证明了根本不买他的帐。

邵巍做了这么久的太守,怎么会看不懂现在的氛围,正当认为快要无功而返的时候,邓子云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吴熵。

邵巍心里一怵,郑隆笑了笑,道:“邵大人如果急的话可以先去方便一下,不用憋着。”

邵巍连忙起身,恭敬行了一礼快步出去,一旁的吴熵也起身陪同。

实在是快憋不住了,两人先是漫步到楼道口,等到拐了弯子立马变了速度,飞也似的逃了下去。

这谁承受得住啊,自己几斤几两他们是清楚的,也正是因为二人的离开,错过了郑国历史上的转折点。

而这一切唯一的见证者陆月也在几年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然这都是后话。

等到二人再回来是半柱香过后,郑隆正准备起身离开,正站于楼道口。

郑隆回身笑道:“希望邓将军能够记住今日所言,郑隆拭目以待。”

邓子云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恭送四皇子殿下。”

两人像是达成了什么交易,彼此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方才的肃穆,郑隆在邓子云面前也不再以皇子的身份自居而是自乎己名。

这一切邵巍观察的细致,但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多问,四皇子漫步下楼,他径直的跟了上去。

吴熵一脸懵懂的站在原地,面色疑惑道:“这就走了?”

他以为即便是拉拢不了邓子云,四皇子至少也要争取一下邵巍的事,没想到四皇子这么快便离开。

邓子云没有说话,回到位置上,自顾自的拿起酒杯,也许是觉得一杯一杯的喝不过瘾,直接一把抓住酒壶闷了下去。

臻境强者的功底在哪儿,邓子云即便是想醉也是不可能的。

陆月看在眼里,泛了泛美目道:“你可想好了?以你现在的地位,要完成任务也最多不过再多花几年的功夫,你现在这样做,对你或者对她都会留下心结,对日后的修炼没有好处。”

“迟早都要做的事,早几年和晚几年又有什么关系,至少我问心无愧不是?至于心结,我和她之间的事,总会有办法的。”邓子云开口道。

一只手紧紧的扣住酒壶,一只手已经握成一团。

只半柱香的时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吴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要问也无从开口。

…………

翌日,进宫述职。

升四品武卫将军,三月调起江北一线,江北位于江凌左,偏于诸侯之地,与天骑仅一江之隔。

从回京都到调任,邓子云像是有意避开郑馨宁连面都未见便上了车骑。

四月操练,原本江北一线军纪涣散,邓子云一上任,整顿军纪一时间整个江北守军焕然一新。

六月邓子云以练兵为由,出江北以南,越丛邯一线平匪患,上奏抓捕数名朝廷要犯,其中叛逃在外二皇子毅在其中,秋后问斩。

酌升平寇将军,再领江凌守军。

七月上旬,卫国分兵多路,兵伐居邑,天骑诸国以报糜乱之仇。

诸国危急请援,朝中分立两党相持不下。

七月及中,邓子云行书一封,陈居邑,天骑诸国若亡之利害,起兵六万北过宜河上媛,九月败卫大将军徐池于悬山,聚诸国之力夺三川,上党两郡,名震中原。

冬月初,升镇北将军,再守江凌一线,领三军,握郑北兵权为一方枭首。

同年十二月,郑国赋病危,立四皇子郑隆为储,监管国事。

此时国内威言四起,四皇子临位,中兴继位,诸多赞誉,得诸皇子怨。

次年三月,五皇子郑松,六皇子郑行,八皇子郑丹兵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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