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她一定很饿了,幸好我给她带了好吃的。”她小声笑说着,脸上挂着一种十分有感染力的笑容,如空灵般的澄澈。

正当沈风放下警惕转头时,却见她从身上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时,分明看见里面盘缠着密密麻麻的虫子。

“是你!”惊瞥到那些虫子,便想到那个能操控虫子的少女,一个箭步将盒子拍掉,然后单手抓住她的双手,用时捂住她的嘴巴,“好险,差点又被你得手!”

这个叫末末的西海少女哪能挣脱一个魁梧大汉的钳制,瞪大着眼睛唔唔直叫,神情十分惊恐,沈风转头道:“厉大哥,她可是个危险人物,之前在雪山上还想杀了我,先交给你好好审问。”

又警道:“还有,千万不要让她吹笛子或者吹口哨,要不然会有*烦——哎呀!”

说话间,脚背被她用力踩了,她的鞋好像是登山鞋,沈风正好光着脚背,这么踩下去,脚背的皮被踩伤出血,特别是脚趾头,真是疼得要命,条件反射下,急忙捂住脚背龇牙咧嘴的倒吸几口冷气:“疼疼疼疼疼!好疼好疼!”

“啊!!!”西海少女吓得俏脸煞白,使出吃奶的力气尖叫一声,然后朝着府内跑出,一溜烟的功夫,人已经跑进府中。

沈风惨叫一声,大吼道:“给我把这只怪鸡抓起来!”

一群人轰隆隆冲进府内,沈风也一瘸一拐的进去,紧接着整个府苑一下子上蹿下跳起来,那个叫末末的西海少女动作十分敏捷,竟然十几个府丁也抓不住她,沈风这个老大爷走法,也只能跟在众人后面怒吼。

看你还往哪里跑——好痒好痒——沈哥,她在这边——啊我的眼睛——

哼哼!

一群人追着她,但不是被她身痒就是眼睛流泪,十几个府丁,竟然部躺在地上嗷嗷哭囔,西海少女望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得意的哼了两声。

沈风一瘸一拐的追上来,见她要跑向园子,大喊道:“里面不要进去,要是你受伤了,我可不负责!”

西海少女向沈风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跑进园子里,整座沈园从外面看过去风景美不胜收,但却已被壶酒门下弟子改造成机关重重的园子。

一名由天府弟子假扮的府丁上前道:“沈将军,是否要开启机关?”

沈风寻思半响,从见到这个西海少女到现在,她行为虽然古怪,却不似有危险,但那个虫族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正要命令打开机关时,又想起她曾说过从西海出来是来找一只鸟儿,或许,她没有说谎。

沈风摆摆手道:“不必了。”

说着,走入沈园内,沈园是沈风与家眷一起居住的地方,而之前林家则是住着府丁和丫鬟,还有舒姐姐的宅子则作客厅客房,只有少部分人才可进入园子里,三座宅子平日里十分热闹,但唯独园子是比较安静的。

“盈盈——盈盈——啊!”

西海少女跑得奇快,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园子里,沈风在园子里找了一会儿,却忽然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闻声,立即往声音的方向寻去,奇怪的是,自从那个奇怪的声音后,怪鸡便好似从园子里消失,一点声音也没有。

“红叶,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女的过来。”沈风回到园子里歇息的地方,小草儿留下的鸟儿便在旁边的鸟笼里,如果那个叫末末的西海少女要找鸟儿,应该就是这只鸟儿,但那个女孩子到底跑哪里去了。

红叶正在给笼中鸟儿喂食,停下来道:“姑爷,我才刚过来给鸟儿喂食,但我是走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女的,倒是方才似乎听到女孩子的声音,咦,这只鸟儿怎地突然不安分了。”

笼中鸟儿不停在笼中扑腾,似乎是焦躁,沈风看了一眼鸟儿,转而道:“你让车师斧和拜妮娜过来!”车师斧原名叫帕勒塔洪,他便是方才那个天府弟子,负责监查沈府,也是壶酒师叔的弟子,平日里皆在塔楼中,在沈园、舒宅和林家中间建造了一座塔楼,塔楼可以监查整座沈府。

沈风来到园子中的亭里,很快车师斧与拜妮娜便过来,车师斧是壶酒师叔中最得意的弟子,论起起研术,他与顾碧落不相上下,来自西域一个久远的国家——姑师国,姑师国也就是车师国,与楼兰一样,也是消失的古国,位于楼兰古国附近,在史书上记载甚少,但它是丝绸之路的要冲,而车师斧便是车师国一个工匠家庭,虽然车师国已经消失,但他们家却流入中原,世世代代以工匠为生。

至于拜妮娜是广音师叔的弟子,她与广音师叔来自西域龟兹国,如今龟兹国依旧还存在,但在几年前,龟兹国已投入柔然,成为柔然管制下的一个小国,但要追溯久远一点,龟兹国最早之前隶属于汉,在汉时,龟兹国便多次反复,袭杀汉使。龟兹国最著名是它的乐器,而广音大概是继承了这个国家的文化,自幼便善习声乐。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历史上的著名僧人玄奘也曾亲自领略龟兹的音乐与舞蹈,玄奘印度取经归来后,途经龟兹,正好碰上了龟兹国盛大的节日——行像节。那是玄奘已经是赫赫有名的高僧了,龟兹国王邀请玄奘登上了城门上临时搭的木棚,和王后宫女一起观赏节日庆祝典礼。玄奘描述说,一座高达三丈的巨大佛像立于四轮车上,由几个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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