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局,父亲有句话让我带给你。”冯若白的目光清冷冷的,“他说,机会只有一次,女人却有无数个,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江局立刻愣住,像是在怀疑他有没有说谎:“可是这大晚上的,这”

“有些事情,只能永远藏在黑暗中,不是吗?”冯若白忽然勾唇一笑,慢慢松开他的手。

江局猛地打了个激灵,急切道:“我这就去,这就去。”说着匆忙出了门。

他一走,我硬撑起来的力气瞬间没了,身体直接软倒在上,沙哑着声音跟冯若白说:“浴室去浴室”

冯若白脸上的笑意登时没了,直接将我抱起来放进浴缸,抬手打开了水龙头。

“冷水要冷水”我抱着身体缩在浴缸里,冷水慢慢将我整个人淹没。

身上的热度终于降了下去,我闭了闭眼,忽然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刚才那个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完蛋了。

不一会儿,浴缸里的水就变得温温的,身体里又开始痒起来。

我崩溃地大哭起来:“冰我要冰”

冯若白看了我两眼,忽然转身出去,几分钟后,他怀里抱着一个冰桶进来,直接将冰块都倒在浴缸里。

水温急剧下降,很快,我身上的热度就降了下去。

四肢被冻得发麻,牙齿不停打着哆嗦。

冯若白半蹲在我面前,抓起我一只手。

我慌忙将手掌抽了回来,颤抖着声音说:“你你出去这里冷”

他不听我说话,抓着我的手试了试温度,又碰了碰我的额头,哑声道:“够了,不能再泡了。”

“不不够”我祈求地望着他,“你出去求求你”

水云颂里经常用的药,药性压下去不到半个小时,又会重新发作。

我曾经眼睁睁看着沈春给别人用过这种东西,原本不听话的人,在上跟客人整整纠缠了三个小时,抬出来的时候差点没了气。

“不能再泡了。”冯若白态度坚决,直接把我从水里捞出来。

水已经冷到冻手的程度,我看见他打了个哆嗦。

他把我抱出去,让人重新开了房间,将里面的温度打到了十六度。

我身上裹着那件湿透了的裙子,抱着胳膊缩在上,四肢几乎被冻到麻木。

冯若白看了我一眼,随即拨了电话,冷声道:“把宋城给我找出来。”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慌忙收回视线,用力将裙子往下拉了拉。

“你你出去”我几乎不敢看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是哭腔。

“别怕,不会有事的。”他站在离我两米远的位置,轻声安慰道。

我吸了吸鼻子,现在确实没事,只是过一会儿很难熬,而且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我怕他会受不了。

“你出去,这里冷。”

我的呼吸声又有点不对劲,看着冯若白的时候,总有点心慌意乱。

“出去!”我一脚蹬在被子上。

他沉着脸接了个电话,脸色越发沉郁,低声跟我说:“宋城被锁在家里。”

我茫然地点点头,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

冯若白忽然凑过来,我吓了一跳,就见他抓起单的边角,直接将我两只手绑在一起,另一边绑住我的脚。

“你自己小心,”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实在不行就叫我,我在外面。”

他说着退出去,替我拉上了门。

没有了外人的注视,我一下子挣扎起来。

手上的带子系的很松,轻易就散开了。

我慌忙抓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埋在里面,羞耻地伸手抚摸自己的身体。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哪怕手指碰到的皮肤能够带来片刻的欢愉,可是紧接着涌上来的,就是无法阻挡的麻痒。

我用力咬着下唇,不知道这一晚到底怎么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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