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却怒中带娇说:“可我能名正言顺得房产吗?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吗?”

何平还为难说:“这把年纪还离婚,说出去多难听,我下不了这个台,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

李兰哇哇哭了出来,手捶着何平的背,“……二十二年前你就承诺,只要我不告,保证想方设法赔偿我,实则只想变本加厉,乘人之危,暗暗收买我,霸占我……我苦啊!”

何平麻子拍粉充美,说:“你竟算计你方老师,横插一扛,破坏他人家庭……”

李兰直抒胸意:“你害得我太苦太惨,我挑得你们太幸福了,咱们之间贫富差距过大,收入悬殊,我心中不平衡,有冤气,才违心出此下策,我是没有办法的急办法,我是狗急跳墙,我要不择手段分享你们的幸福。这是你对我最好的赔偿,也是赎罪。”

何平仔细一想也对,确是赔偿及赎罪的好办法,可左右为难,“这、这、这,难、难……”他吓得急急巴巴边说边往后退。李兰跨前一步,推着何平说:“难就走,下次别来。”其实李兰的提议何平根本没办法拒绝,这诱惑力实在太大了,英雄难逃美人关,送上门的天鹅肉不吃是傻子,何平忙站定,贼脱戏喜不走了。李兰手指刮着何平的鼻子说:“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嘴喊难,心花却在怒放。”

击中要害,何平欣喜若狂轻声细语实话实说:“与你结婚,长相厮,是我的梦寐以求,朝思暮想,我一定想办法回去离婚……”

为了生机,为了生存,为了房子,为了赶上大众生活水平,从此要违心含泪与狼共舞……李兰心煎肠绞,可不这样有能怎么办?她清澈的眼泪如雨下。“你怎么哭啦?”何平边问边为李兰擦泪。“我激动,”李兰只得强忍酸楚,强颜欢笑,故作姿态与老师逗乐。何平利令(色)智昏,欲搂抱,李兰伸出手,啪!地对何平手上一记,娇嗔说:“你还没离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何平心痒痒的暖暖的,老老实实缩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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