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梅伯冷哼一声道:“我这望园里的梅花都不知道被你折腾几回了。”

“梅伯,这么说,你不生气了。”齐景言过来扶梅伯。

“唉,谁让殿下从小就淘气呢。”梅伯无奈:“这望园梅花下次可不许再给我毁了。”

“知道了,梅伯不会有下次了。”齐景言保证道。

“还有下次,殿下是存心要让老朽这老骨头折腾。”

“不会了,梅伯不气了。”

看着这一老一少的互动,初雪不禁有些好笑。

离开望园的时候,齐景誉给她讲了他和梅伯的事。

“梅伯是我母后的儿时的同乡,梅伯年长我母后两岁,在母后心里他是兄长,后来……”初雪靠在齐景誉的怀里听着他讲着故事,不知不觉感觉睡着了。

“初雪,所以对于梅伯我是很敬重他的。”齐景誉低头一看,初雪睡的安静,在她的脸上很轻松,也许是她难得第一次放下戒心来。

他伸手摸了摸她光洁如玉的脸蛋,笑道:“小小,以后真希望你能这样。”

初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皇宫里,香炉里点着安神香,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她睁着眼睛躺在温暖软褥里就是不肯起身,静静的看着账顶发呆。

”肚子饿不饿。“齐景誉撩开帷幔,笑吟吟的看着她说。

”饿,“她可爱道。

“起来喝粥。”

“不要。”

“是要我喂你吗?”

“嗯。”

齐景誉端着粥,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吃,这一刻他是幸福的,他想给她所有的一切,只要她愿意。

“这粥是什么粥啊,这么好喝。”初雪眨了眨眼睛道。

“你不记得了。”齐景誉淡淡的凝视着她。

“仿佛似曾相识,以前喝过。”初雪迷茫的摇了摇头。

“是南瓜粥。”齐景誉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擦拭着她嘴角的残汁。

“好了,不想以前的事了,晚上带你去一个地方。”齐景誉突然不忍看到她略有哀思的神情。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告诉我,要去哪里,说。”初雪用手指着他,然后歪头想了一下:“不然,我就不和你去了。”

“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齐景誉握住她指着自己的手道。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知道。”初雪赖皮的说。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初雪吗?”齐景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初雪说。

“我感觉你变了好多啊,以前那个冷如冰雪淡雅的初雪去哪儿了,你不会是冒充的吧。”齐景誉疑惑惊诧。

“好啊,敢说我是冒充的。”初雪一现被褥,挥拳,被齐景誉一侧身避过了。

“齐景誉。”

“在。”

“看招。”

一宫女跑到殿内,竟看到了这么一幕,失声尖叫:”快来人啊,护驾。“

“别叫。”两人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回头大声喝道,小宫女显然被吓到了,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然后一倒,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