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笑着问道:“何物看的如此痴迷啊。”

“啊,大哥,可是有事吗?”上官陆随口问道,只是此时的上官陆哪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两眼无神满脸羞红,妥妥一副思春相。

“双颊有红,以为兄看来,不是擦粉就是怀春,哈哈。不过,千万不要告诉大哥,你这般窘样不会是因为方才艘船尾上的那个姑娘吧。”胡峰本是玩笑,但说到后边,语气却有些凝重。

“大哥,何出此言呢?”上官陆也察觉到胡峰语气中的凝重,多日来的相处,上官陆也知道胡峰虽是健谈,但为人处事很讲分寸,可能也是因为家族没有袭爵,万事谨慎为先所致。

“你还真的是······我该如何说呢,若你还信得过大哥,希望你忘却方才所见的一切,那般人家的女子,就算二弟上官族乃是当朝奉国将军承爵家族,也是万万不可攀及的。”

胡峰两眼紧盯着上官陆,说着然后用手指着前方河道中的铁栅闸,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二弟,你可知为何,浮屠城位于人河之上的南北两个城门都是五道铁栅闸,且上下各有两道,我们拥挤成这样,中间的那道铁栅闸却始终不开吗?”

“难道不是因为战事需要吗,擎央城的四方城门,中门始终不开只有大军开拔出征或是重大事情才会开启。”上官陆很是疑惑胡峰为何会如此相问。

“陆兄,此言差矣,各城所建之时,确是为军事所用,但神雀王朝内部各郡州,已经多年无战事,那些规则早就已经不再适用了,现在各个城池中门是只有王爵之族才可通过,现在你可知为何了吧。”胡峰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声音也越发低沉,说着扭过头看向城门便不再言语。

上官陆听完是满脸的苦涩,王爵之家啊,确实不是自己这小小奉国将军可攀附的,两者是天差地别啊,夏族爵位是王、公、侯、伯,王爵可是一品,奉国将军不过是伯爵区区四品,想着想着就有点失神没精打采的,只是脑海里那抹影子,挥之不去无法抹除。

“二弟,你又何必如此苦恼呢,大男儿生于世间,有何惧之,你我皆是未及开武,前程大好。”看到上官陆有些颓废之色,胡峰挥动双手,一番话说的是激情澎湃。

“多谢大哥,王爵又如何,我上官陆总有一天会成为屹立于开元大陆的大武者,令万人敬仰。”但哪有少女不思春、哪有少年不钟情呢!胡峰的激情同样使得上官陆深受感染,一时间豪情万丈,因为身份差异而被熄灭的心火又逐渐熊熊燃烧起来。

“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万人敬仰的大武者,是那般容易吗?武者若是嘴上说说就可以,那还修个屁啊,武者早就烂大街了。”上官陆、胡峰是豪言壮语,一旁不知什么时间过来的汉子听不下去冷嘲热讽道。

“我陆哥乃是天纵奇才,只是未及开武,尚未修习而已,一旦开武必成武者,你这凡夫俗子知道什么。”汉子的嘲讽正巧被找寻上官陆二人的上官源听到,立刻气势汹汹的喊叫起来,只是尽管心中不忿,却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并没有吐露出已经成为武者的事实。

“哼,小屁孩,不知道武者修习的艰辛,还天纵奇才。我呸,难道现在我夏族小子都是如你们这般就知道胡言乱语的嘴炮吗?我边郡汉子多年守护,换来的就是你们这样只知狂妄吹嘘的废物。”认为上官源在吹嘘的汉子更是嗤之以鼻,对三人完全就是不屑、憎恶。

“别看不起人,是你自己想做井底之蛙,别看其他任何什么人都是,要知道这世间还有鸿鹄在翱翔,雄鹰在展翅,倘若按你所说,若我陆哥成就武者又该如何。”上官源两手背后强忍着内心的狂喜继续朗声道。

自家陆哥已经成为武者,上官源非常清楚,只是为了避免在外生出事端,师父特意从慎氏慎估那求来隐行药,用以隐藏行的气息,此时不管是上官陆还是他,除非比斗动用内劲在他人看来完全就是长得略显壮实的孩子,眼前汉子趾高气昂不屑一顾的神情让上官源大为恼火,因此借机给对方挖坑。

“某家荒郡、五羊州游魂姜愧,你们如此大言不惭,还妄言我乃井底之蛙,既然你们这般自信,觉得成为武者轻而易举,若囊中之物,不妨赌一把如何。”汉子扭头看着上官陆三人眼神满是蔑视,特别是面对上官源面目上似乎满是愤怒,只是眼角那丝狡黠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胡峰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开元大陆开武之后开始积蓄劲力,最耀眼的记载是三千年前的先贤吴达,两年武者、三十年先天、五十年年宗师,一年成为武者,这摆明就是耍人嘛。

胡峰慌乱不已,上官陆、上官源却是面色慌张,内心窃喜,上官源死死握紧后背的双手,牙根咬的死死的避免自己出现疏漏。

上官陆拦住上官源和胡峰“峰兄,稍安勿躁。”又给上官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配合自己。

“这位仁兄,我等胡言乱语也好,高谈阔论也罢,与你何干呢?”上官陆面有不虞,却装作强硬的说道,看着取笑自己的人,心里却开了花。

“一群小儿,无需他言,怎么不敢赌吗?”姜愧感到上官陆是在强撑,以为不愿回应他的赌约,说话更是不客气。

“姜愧是吗?你既想赌,小可陪你便是了,那就以开武之后一年的时间为限,赌我是否可成为武者,赌约便是输者成为对方追随者,终生追随,可否?”上官陆不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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