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本子翻了两页,如临大敌一般扔掉了。

“殿下……这事民间流出的画本子,画的是您和君上卿殿下在神武台……”渝绾垂下了头,后面她已经羞得说不出口了。

“畜生!”言卿很是生气,一拳捶向了红木桌,那力道之大竟是直接将红木桌锤烂了。

“殿下,国师让您最近不要出门了,外头都在说您和君上卿殿下二人有染……民心都有些不稳了。”

渝绾如实的向言卿转达国师之意。

言卿瞄了一眼君上卿,君上卿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脸色微红,言卿也不想因为这事把二人刚建起来的友谊就打碎了。

“太子殿下,国主请您过去。”一个小宫女进殿。

“麒麟,我和你一起。”君上卿握住麒麟的手,给予他信任之感。言卿报以微笑,抽出双手,他还是不适应两个大男人之间做出这般亲密的动作。

言卿引着君上卿进了白麒大殿,国主与夫人一脸严肃端坐上方。君上卿到底是佛祖座下的人,白麒国主少不得要给他面子,亲自下台迎接。

“君上卿殿下竟然也在啊。”白麒国主有些讨好地上前拉着君上卿的手,邀请他入座,君上卿向言卿微微颔首,随着白麒国主入了座。

“既然当事人都在,寡人也不好隐瞒,君上卿殿下,您与犬子之事寡人有所耳闻,你若是真的心悦犬子,此时风波过后,寡人定将犬子送往您的长恨殿。”

言卿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自己的父王卖了,送去长恨殿?去那里做什么?给君上卿暖床吗?还是每天开腿等他临幸?

“父王!”言卿对白麒国主的安排很是不满。国主夫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言卿也只好作罢不敢多嘴。

“国主误会。此事麒麟遭了误会,这些事我此刻也不愿多想,暂且先搁下,麒麟如今身陷流言之中,国主还是先救麒麟为上。”

白麒国主提出的条件的确很让君上卿心动,若不是理智尚存君上卿几乎就要答应了。

白麒国主到底身为人父,经历的事多看尽人间百态,怎会看不出君上卿的心思?只是笑了两下也不再多言。

“太子宴毕这件事就传了出来,照理民间也有不少画本子是二位太子的情情爱爱,独独你二人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白麒已有不少子民闹到宫前了。”

白麒国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眉心微蹙,如果只是平时的小打小闹,他压根不至于这么烦心,这些龙阳画本子现在已经遍布临安,几乎所有白麒子民都知道他们的神明——白麒太子言卿伏在了君上卿身下。

最糟的是,如果仅是君上卿还好,外界还传着言卿和梼杌的事,凶兽祸乱四方,百姓容他们不得,言卿若与梼杌有关系,恐怕他的信徒不会再信奉他。

好死不死,太子宴结束后,梼杌穿着那麒麟甲在不少种族的领域上空盘旋,但凡是个求仙问道之人都识得麒麟甲。

人言可畏,纵然白麒国民会相信言卿的说辞,难保其他领域的国民会说出什么伤人之语。

“我护他们百年安乐?如今他们居然敢闹到宫前来?”言卿对此很是寒心,白麒国仰仗了他这个太子多少?

从前白麒遭逢大旱,举国粮食颗粒无收,百姓民不聊生,纵然开仓赈粮又能熬住多久?是他去了龙域祈求龙王降雨。

他与龙王素不相识,何况这是白麒国命中该遭此劫,若不是白麒国民齐齐跪在太子神庙前,他根本不想拉下脸去求龙王。

龙王开出的条件是要他的鳞片,龙王的小儿子刚出生,需要言卿身上的鳞片做一套战甲护身,言卿答应了。

他嘴里咬着一根木头,将自己的腿化为兽形,利刃下去刮下了鳞片,没了鳞片保护的兽腿更显娇弱,一旦环境恶劣,那条腿就开始犯病。

最记得有一年,白麒数名修道士正遭天劫,数道天雷轰然落下,那些人挨了几下便扛不住了寻求太子殿下的庇佑,言卿让他们躲进了太子神庙,告诫他们不要将天雷引至神像这里。

言卿在神庙周围设了屏障,只有白麒国民才能打开,那帮修道士却急着想位列仙班,忘了刚才天雷的痛,又开了屏障,天雷落下又遭不住,想到了太子神像。

太子神像是他们供奉而起,如今借他们躲避一难也算是功德圆满,天雷落下,劈倒了太子神像。

那人明知太子神像牵连到太子心脉,神像已毁太子心脉便也会遭到同等损害。天雷的力量何其强大?恰逢言卿闭关修炼突破瓶颈,数道天雷下来,硬生生把言卿打的七窍流血。

好在言卿还是捡回了一条命,只是从此他的实力再也达不到顶峰,永远只能停留在这个阶段。

大抵就是,你是个强者,你已然站在了高峰,你想往上爬却再也没有能力,你知道自己的实力不止于此,你想发挥自己部的实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后来者居上,一个一个超过自己,何其心酸。

那帮修道士最终没能位列仙班,他们嘴里吐出的居然是怪罪言卿多此一举,要帮他们设下屏障,他们在一个夜里捣毁了太子神庙,叛离了白麒国。

那会言卿依旧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也许当时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又去向帝君求了升仙的名额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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