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君迟迟不现身,言卿拿着袭风直冲郢澈而来,郢澈之前已挨了几鞭子,兽形都快被打出来了,东躲西藏的,不敢与言卿正面交锋。

太子宴乱作一团,唯一能主持大局的君上卿还站在位置上不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凤瑀抱着楚翊也腾不出手,囚牛一个幻影更不用说。

下席位的太子有几位还护着郢澈,袭风挥来时还帮着挡了两下,只是言卿力道太大,挡的那几位自己也被震飞了出去。

一来二去便不在有什么人敢为郢澈挡鞭了。

“住手!你这只臭麒麟!”一声娇蛮的女音传来。龙七公主琛悦怜竟徒手抓住了袭风。

“白麒太子就可以这么无礼吗?上席位太子就可以随意鞭打下席位太子了吗?言卿,你别太过分了,你作为太子本应做好表率,你这样还要不要脸!”

琛悦怜柳眉倒竖,很是愤怒,能接住那一鞭琛悦怜也是不容易,掌心都被抽出了血。

言卿向来不欲与女人多加争辩,把袭风扔了过去。

“我不和女人吵嘴。”言卿不满的翻了个白眼,转身而走。!忽而背后传来一声龙吟。

“小白!注意保护屁股!”台上凤瑀不顾形象地吼道。

言卿一个回头,一条赤红应龙正向他冲来,那角明显是冲着他的屁股来的。

应龙还未能击到他,被人一撞远离了言卿,应龙的七寸被重明鸟死死抓住,若是再有动作,这利爪下去,应龙不死既伤。

“放肆!”

神武君左手拈花右手执剑自花丛中款款而来。太子宴上斗殴是重罪,是要降天罚的。应龙和重明鸟化回人形,琛悦怜和君上卿。

“言卿、琛悦怜、君上卿,尔等可知错?”

太子宴上命令禁止斗殴,若有违者,神武君将会降临天罚到这位太子的国家,这个国家的国民都会被这位太子所牵连,通常这些个连累到自己国民的太子都会被自己的臣民毫不留情的推翻,世人向来如此。

三人齐齐跪下,郢澈被人扶住,虚弱的靠在那人怀里。

“素闻白麒太子英勇神武,怎么今日这般冲动?鹿蜀太子究竟是做了何事惹得你这般不快,若是因为那张脸,那白麒太子未免也太小气了些。”神武君的眼里颇有些看不起言卿的意味。

言卿这辈子从不甘于屈居人之下,万事从不做第二,唯有这张脸,郢澈生的太好了,堪称绝世,那双桃花眼处处留情,勾人得紧。

言卿岁数比郢澈要长些,嘴角下方有颗不起眼的痣,凌厉的杏仁眼处处透着傲气,又不会说软话,这一比较自然是差了郢澈一大截。

“神武君,这人好生不要脸皮,表演得好好的非说别人是要召唤凶兽,硬是拿着袭风把郢澈殿下抽的半死。从前他便仗着自己是上席位太子目中无人,我大哥已是很看不惯他。”琛悦怜又插了一嘴。

言卿心底怒气翻涌,若不是太子礼仪规束着他这琛悦怜的龙筋都给他抽了。

“龙七公主未免言重了,方才那棋阵就是凶兽梼杌的脸我识得,郢澈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这个小女儿家要清楚。”

言卿已是很看不起这位公主了,郢澈靠着自己那张脸不知迷惑了多少人,那该死的鹿蜀太子在多少人的榻上承欢他都知道。

琛悦怜不知为何突然怒极,猛的站了起来,指着言卿道:

“不要脸的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凶兽梼杌极少显露人形,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和梼杌关系不浅啊?那年白鹭山上不知是谁不知廉耻的与凶兽媾和!”

琛悦怜此话一出震惊在场所有人,且不说言卿是否知廉耻与男人媾和,光是与凶兽同谋这罪名他担当不起,白麒国民也会因他而受罪。

君上卿一直隐忍不发,琛悦怜此话一出他倒也憋不住了。

“龙域的教养就是这般吗?”君上卿眉头紧锁,恨刚才下手轻了些,就该直接把这条多嘴的龙的喉管也抓破。

“白麒,你当真?”神武君似是不太相信琛悦怜的一面之词。

言卿已是震惊之中,这事照理不该会有他人知晓的,这个秘密埋藏在他心底多年,他与梼杌那段露水情缘。

言卿一声都未撒过谎,如今他不得不为保自己指认琛悦怜诬陷。

“七公主说我如此,那您呢?凤瑀一走您就好上了郢澈,对外宣称凤瑀那会有多么的不堪,是如何的辜负你,恐怕龙角顶羽尾的事和他郢澈脱不了干系!”

言卿很清楚郢澈的作派,当年凤瑀和琛悦怜那段孽缘他也有所耳闻,近年来游历各界这些事他都知晓,只是这些陈年旧事他也不愿意拿出来再做文章。

“你别在这拐弯抹角的骂我!你一个男人雌伏在男人身下你要脸吗!传闻,并蒂金莲可测人贞洁,若是破过身的人一测便知。你有胆子你就试试!”琛悦怜也不服输,死咬着言卿不放。

“那便一试。”神武君对着那牡丹花丛一挥手,一朵并蒂金莲应.召而来,落入他的手中。

言卿腾的站起,昆吾现于他的手中。

“今日这一试,便是神武君相信龙域一族而不信我白麒一族,白麒必当心寒,可这试完了我就算不是个处子,那又有何正面与我双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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