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班在官场朝堂之上展示你的才华谋取一官半职扶族荫子,还是一心一意做一个武者。”刘延的表情是从未有过严肃,双眼紧盯上官陆沉声道。

“陆儿,虽说为师问及此事尚早,但你生而丧母早经坎坷,心智不凡,更是自研秘术,未及开武以弱冠之龄就开始积蓄劲力,亘古未闻。但你必须清楚,武者之路多艰,武者修习更是难如登天,古今多少俊才前赴后继,可先天乃至宗师却寥寥无几,因此没有坚韧、刚毅的性子,若想成为先天武者,一代大武,无异于痴人说梦,没有这坚定的信念,趁早还是放弃吧。或许依你家族爵位护佑,在朝堂睥睨纵横,博取个尚书、学士不是难事,机缘巧合,更甚者得勋爵之位也未尝可知,风光无限,人生无憾矣。”刘延看着上官陆,正声说道。

虽说是让学生自己选择,可刘教习又焉能不知自己的想法,上官陆才情俱佳,若能成为自己的学生、甚至徒弟,刘延期待已久,自己的徒弟成为一代大武者,先天武者,对于自己乃至师门那都是莫大的荣幸。

“老师,让我自己想想吧。”

上官陆说完起身就将自己关进里屋,一个人静静思索。

由于从小父亲不理会自己,为了赢得父亲的关注费尽心思,更是在这种自我折磨下生生找到积蓄劲力的方法,走上一条从未有过的武者修习之路,本以为这样父亲就会疼爱自己,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次又一次被失望冲刷,这个心思渐渐也就变淡了,慢慢的把自己藏起来,也就只有老师知道自己一些情况。

只是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上官陆不断反问自己。

哥哥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天才,家族爵位承袭也只有一人而已,父亲和松叔之间的事情不是不知道,为了奉国将军的爵,同是族内最优秀的两位族兄,彼此却老死不相往来,若不是族老在其中调和,更是差一点反目成仇,这对于上官陆而言,是万万不愿见到的,这些年都是哥哥姐姐在照顾自己,给予自己家庭的关怀和温暖,自己又能有什么选择呢?更何况,仗剑行天下、快意恩仇应该也不错吧!

上官陆想着想着,仿似是真的见到了若干年后的自己,跨宝马、提长刀,肆意恩仇,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边还傻乐了起来。

“老师,我决定了做一名武者,名动天下的武者”上官陆打开门出了里屋,来到刘延刘教习跟前,上官陆看着老师,坚定的说出自己的选择。

“老师,我有些倦了,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按你说的,游走天下,寻找机缘,只是父亲大人那里,你看······”

“你这小子,就知道给我找麻烦,去吧,为师来处理。”

是夜,刘延走进上官柏书房二人彻夜长谈。

“上官兄,小陆那孩子决定了。”

“刘教习,是随你外出游历吧。”上官柏说完,全身像是被抽干了气力,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是的,”刘延看着上官柏说道。

“上官兄,何必如此呢,小陆那孩子不是你上官家一个奉国将军可想象的,那是定会名动开元,扬名天下的大武者。”相比上官柏的颓废,刘延却是异常激动的说道。

“只是,刘教习,那是我的孩子啊,此番离去,必会让我愧疚一生。”

“上官兄,为人父者,当为之计深远,残血夜惊变之后,贤亭不出,夏族乃至开元,你可曾听闻有幼童悟得修习之奥秘,未及开武可积蓄劲力,这等奇才,未来极有可能成就武者宗师,那可是开元几千年来我夏族武者遥不可及却又梦寐以求的存在,难道你······”刘延越说越是激动。

“哎,刘教习,陆儿那孩子就交给你了,劳烦了。”上官柏有气无力的说道。

······

二人秉烛夜谈,天亮后刘延是兴高采烈从上官柏的书房离开,上官柏自刘延离开之后,一个人独坐在书房内。

上官柏在刘延走后,双眼紧闭,久久不曾睁开。

“师叔,你看陆儿跟着刘教习是否妥当?”上官柏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轻声问道。

“大人,我只是遵照师门之命,护你百年,家俗之事,不予参与。”空无一人的房间却传来回应。

“师叔,师侄冒昧,请师叔指点。”上官柏说完便起身欲行大礼。

“好了,起来吧,我老家伙当不得你如此大礼。”

上官柏被无形的力量所阻,再次坐了下去。

“刘延若我所料不错乃是斗门中人,师侄幼子若能拜他为师也是侥幸,不必担忧。”

“倘若真是斗门之人,那为何······”

“为何是流武者吧,此人已早入先天,当下只是身有隐疾,实力反复,也算是难得一见的人物。七雄之事,非你现在所能听闻,小陆儿能够得以拜入斗门,也是他之幸事,不过,你上官一族,恐不会仅此一人,上官一族也算得贤所佑,师侄可安心随我返回师门。”苍老的声音难得说了这一大堆。

“师叔,难道陆儿···”上官柏被惊到,慌忙起身询问道,只是,再也没有一丝回应,对于幼子的选择也不再复此前那般担忧。

翌日,上官浩、上官淑看到了小弟留给自己的书信,看过之后泪流满面,都默默祝愿自己的弟弟一切顺利,平平安安。

上官柏在自己书房坐了两天一夜不吃不喝,第二日入夜之后就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将军庄。

徐妈早上起来就没见到自己的孩子上官源,找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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